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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聽見周旖錦悶悶的聲音。

“若能重來一次,我不要去那場馬球會……不對,臣妾再也不要遇見你。”

魏璇即將說出口的話,就這樣生生地梗在了喉嚨裡。

他茫然許久,終於意識到那聲“臣妾”的意思,原來這使他驚懼的話並非對他說,不免錯愕,揚唇苦澀地一笑。

看過去,周旖錦身子已經伏在桌上,神志混亂,小聲地喃喃自語。

魏璇一愣,似乎因為她的放縱,自己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他猶豫著緩緩走近,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凝視著她半夢半醒的睡顏,忽然心神一動,不可思議的念頭徘徊腦海——

宮裡人人都知貴妃娘娘對皇上情深意重,可週旖錦方才的神態,分明是寫滿厭惡和抗拒的。

若這事像說她惡毒的那些傳言一樣,事實並非如此……他彷彿想到什麼,只感覺到身體裡四散的驚喜如同火焰一樣橫衝直撞。

如果周旖錦並不再喜歡魏景,他是不是會有希望?

心裡那種澎湃的歡愉太過強烈,幾乎要淹沒他的理智,魏璇頭腦一片空白,待思緒轉回來,才意識到這想法有多麼令人震撼和恐懼。

他實在太出格了。

從前的他,只是能遠遠的望上週旖錦一眼,便已經心滿意足,可事到如今,他心裡竟然湧動著這樣令人髮指的念頭。

他想佔有她,妄想引誘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同他一起跌落神壇。

這不堪的詞語在魏璇腦海裡轉了兩圈,直至讓人心頭浮現一陣難言的焦躁,短短的幾秒鐘,他將自己罵了個昏天黑地。

周旖錦頭靠在臂彎裡,眼皮有氣無力的耷拉著,空氣裡靜謐的落針可聞。

“微臣給娘娘拿碗醒酒湯可好?”魏璇沉默了一會兒,偏頭問她。

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破開天際,整個室內被照得亮如白晝,空氣寂靜了幾秒,瞬間一道震耳欲聾的雷聲炸響。

周旖錦被驚起身,不自主“啊”地短促叫了一聲,腦海中霎時間不由自主地呈現出白綾扼喉、掙扎不得的痛苦,驚雷炸裂的一瞬間,她下意識攥住了身邊魏璇的胳膊。

“娘娘……”魏璇侷促的喊她,渾身的血液都迅速往她手指觸碰的地方湧去,那美玉一般清潤的指節泛著盈盈光亮,卻顫抖不止。

待那聲驚雷散去,周旖錦才壓抑住激動的心緒,僵硬的肌肉漸漸放鬆下來,猛然一嚇,被烈酒侵佔的頭腦也恢復了清明。

“……勞煩你了。”劇烈跳動的心臟還提醒著方才的餘悸,周旖錦的聲音有些含糊的沙啞。

魏璇轉身出去了一會兒,回來時手上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解酒湯,澄澈的清液泛著幽香。

他放在唇邊吹了吹,隔了一會兒遞給她。

周旖錦伸手接過來,溫度十分合適,仰頭一飲而盡。

“本宮今日心情不悅……讓質子殿下見笑了。”她似乎對自己的失態很是不滿,微皺著眉,但不一會兒,又掏出帕子擦了擦唇邊殘留的醒酒湯,眼底的陰影漸散。

魏璇低頭苦笑,說是見笑,恐怕他才更加失控。

他凝神沉思了片刻,微微揚起眉,忽然問道:“娘娘為什麼害怕雷聲?”

“本宮……”周旖錦看著魏璇關心的神色,卻說不出話來。

她總不能說是因為他親自下旨賜死她,才有了那種瀕死的體驗,而說起夢裡的事情,未免又顯得太過荒誕。

良久,周旖錦只能垂下眼眸,微微搖了搖頭。

她不願回答,魏璇也沒有追問,只是神色變得格外柔和,輕輕說道:“若娘娘害怕,可以來尋微臣,微臣會一直陪著娘娘……也沒有人會傷害娘娘。”

他唇角帶著溫潤的笑意,一雙眼睛亮若星辰,帶著撫慰人心的意味注視著周旖錦,竟讓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她平日裡自詡強大,遇到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扛,甚至不願牽扯身邊的人,可如今看著魏璇眼底的溫柔,她竟覺得十分心安,似乎有他在身邊,外邊的雷聲也顯得不可怕了。

迅猛的酒勁已經被壓下去,一種妥貼的暖意蔓延身體,周旖錦伸手將鬢邊的碎髮攏在耳後,目光在那片淤青上停留了一會兒。

“殿下,本宮有時候很羨慕你,”她呆愣了一下,轉頭向魏璇,聲音很緩:“至少你做事自由,無牽無掛……不像本宮,在這深宮裡慢慢悶死,也掙扎不得。”

魏璇一怔,彷彿被這含著哀愁的話語蟄了一口,他皺著眉,心中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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