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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有一匹受驚的馬,拖著馬車在街上橫衝直撞?”
韓越柔的聲音微微打顫:“可見我沒有認錯,與侯爺打過幾次照面,實在覺得像,如此看來,侯爺……”她的心彷彿要跳出咽喉,家教甚嚴,自幼鮮與陌生男子說話的人,這會兒竟會主動拉攏關係,韓越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那些話不自覺地就從嘴裡跑了出來,她問道,“侯爺是不是,沒有認出我來?”
定山早在芳貴妃壽宴上,就認出了韓越柔,還惹得千葉幾分醋意,可他真沒打算把這件事怎麼樣,此刻見韓越柔這般說,他便順水推舟道:“恕在下失禮,那日匆忙之間出手,後因要事在身即刻離去,沒能記得所救之人的模樣,更不知是韓小姐。”
果真沒認出來,明知道是這個結果,親耳聽見心裡依舊不好受,可認出來又如何,他已經是季千葉的丈夫了,縱然不是,大概自己也爭不來。爹孃那日說得多明白,她的婚姻,不過是父親和姑姑手裡的一枚棋子。
“小姐,您的轎子停好了。”機敏的棉花笑眯眯上前來,要攙扶韓越柔上轎,定山和卓羲因此得以脫身,越柔也不好賴在人家家門前,半推半就地坐上了轎子,棉花又客氣了幾句,便請韓府的下人動身。
轎子一晃一晃地離去,韓越柔掀開簾子望了眼,看到門前梁定山正與棉花說話,那溫和的笑容,剛才他卻沒能分給自己一分。不禁苦澀地笑,甩開簾子,她自言自語:“我今日來,到底是做什麼的。”
神山侯府裡,千葉匆匆見了定山一面,他們兄弟就要去忙正經事,約好了夜裡一道用晚飯。午後惠梨抱著團團去午睡,千葉落了單,獨自在屋子裡整理一些定山的東西,棉花從外頭端了一盤瓜果進來,見二小姐不在了,便關上門,與千葉道:“公主,奴婢多嘴說句話,若真是有什麼,也不能怪我。”
千葉笑道:“你幾時和我講起規矩來了?”
棉花卻一臉正經:“方才奴婢送國舅府的二小姐出去,正遇上了駙馬爺。”
千葉道:“我已經知道了。”
棉花搖頭:“您不知道,駙馬爺一定也沒察覺,就算是奴婢多心好了,您猜那位二小姐,怎麼稱呼駙馬爺的?”
千葉被問住了,棉花說:“咱們到這府裡以後,不論遇見外頭什麼人,見了駙馬爺都是稱駙馬,畢竟要以您為尊。男人也罷了,這位二小姐可新奇了,竟一聲聲稱呼駙馬為侯爺,這叫怎麼說?”
千葉皺了眉頭,手裡疊著定山的衣裳,想起定山出手救了韓越柔的事,難道她那日的醋罈子,沒白白打翻?
“咱們駙馬爺都不正眼瞧人家,可那位二小姐了不得了,好好的臉漲得通紅,跟熟透了的柿子似的,若是見了陌生男子不好意思,那又何必留下說這麼多話,還主動問駙馬,是不是不認得她了。”棉花學著韓越柔的神態,而她和千葉一樣,本就厭煩韓府的人,提醒千葉,“奴婢不好多嘴的,但公主您能去告訴駙馬爺,對那家的人離得遠些才好。”
千葉小心疊好了定山的衣衫,冷靜地點頭:“我知道了。”
且說韓越柔回府後,向母親道了聲安,便推託身子不舒服,回閨房再不見人。而剛才與梁定山說話時,自家的人都遠遠地站著,不會聽到那番話,她並不願讓母親知道,就是梁定山救了自己。
這會兒懶懶地歪在美人榻上,回想著今日與梁定山相見的光景,那吝嗇的幾句話都叫她反覆琢磨,心裡頭很是浮躁,說不出的意味。更是知道自己絕不該這樣子,才煎熬。
正煩悶時,下人火急火燎地來報,說夫人那兒動了大怒,正要拿家法治孫姨娘,而不多久韓夫人身邊的人就來請二小姐。
韓越柔惴惴不安地趕來,只見孫姨娘伏在地上哭成了淚人,韓夫人冷冷地問她:“她說你給了她銀子,是不是?”
韓越柔一怔,邊上的人便解釋道:“孫姨娘手腳不乾淨,屋子裡翻出來好些髒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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