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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ye之後再行**,道不盡的旖旎澎湃,千葉是腦中一片空白著失去了意識,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怎麼了,等她一覺醒來時,渾身的痠痛才勾起昨夜的記憶,可一睜眼定山在面前,迎面就是一吻。
“一大清早的。”千葉嬌然伸手要擋開,才發現胳膊果然比昨晚更疼,雖然能活動了,可動一下就牽扯筋骨,千葉從沒覺得自己的四肢和身體,這樣鮮明地存在過。
“若是熬不住,再去搬幾趟,慢慢養至少兩三天,可若再動起來把痠痛排出去,就好了。”定山解釋著,翻身起床穿衣,如今夫妻倆同起同臥,千葉每天都會來幫他繫帶子整衣襟,說會子甜蜜的話,定山再上朝去。今天千葉也要一道起身,可她慢吞吞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每一個姿勢都要停留好一陣才能到下一個動作,滑稽又可愛的模樣,定山實在忍不住笑了。
“別動了,等你走過來,皇帝都已經坐在龍椅上。”定山笑著,把僵在一半的千葉抱回去,安撫了幾句哄得她高興了,這才往外頭去。
他出門時,遇上從竹林練功罷了的楚歌,她剛練完功一身香汗,淡淡的氣息傳來,定山想起二孃說楚歌用了千葉給她的東西,他只笑而不語,當然不會提起。可楚歌察覺到他古怪的神情,也不知是為什麼,沒好氣地瞪了眼,撂下一句:“回來後找我,有事情與你說,要是你那小公主不放心,帶上她就是了。”
定山應了,兩人匆匆而別,他很瞭解楚歌,現在的情形看來,她已經不像剛來時那麼牴觸自己和千葉,更有些後悔沒能早說,最初自以為楚歌能明白,卻是他錯了。
且說定山要在神山侯府聚集神鼎寨各堂主的事,朝臣們大多已知道,前幾日定山上朝時,還會聽見風言冷語,意在指責他不安分,但昨天他和千葉走了一趟國舅府,不知旁人眼裡怎麼看待的,但今日對他殷勤的人,多了許多。
韓繼業也比往日更熱絡一些,兩人在聽政殿外遇見,就結伴同行,都是一樣的少年才俊威風堂堂,走在一起特別的扎眼。
今天也彷彿是個特殊的日子,定山被招安入朝後,皇帝只在私下與他提過神鼎寨的事,可今天諸事議罷,該要退朝時,皇帝突然提起:“朕昨夜收到急報,江北一帶傳聞發現神鼎重現,不知梁愛卿如何看待。”
江北那邊的訊息,張堂主早已經告訴了他,一開始傳說神鼎重現,畢竟他親眼看到神鼎被炸燬,定山還覺得是寨中兄弟想誘他歸山,待得東西南北處處都有傳聞送來,他就知道這事兒沒這麼簡單。此番聚集眾堂主入京,也有心要查清此事,可皇帝這會兒提起,反叫他不好回答。
他猶豫的當口,邊上大臣已是議論紛紛,更有人插嘴回答皇帝的問話,定山感覺到站在聽政殿裡的自己遊離在所有人之外,也許他一輩子,都融不進這個世界。可是父親的囑託,他不能不承擔,至少十幾二十年,他都要在這裡好好偽裝下去。
此刻後宮裡,一乘軟轎悠悠抬到鳳儀宮門前,瑾珠公主剛從裡頭出來,見韓越柔下了轎子,便道:“母后要去御園逛逛,你別進去了,一道在這裡等吧。”一面吩咐宮女去園子裡驅逐閒雜之人,把涼亭石凳都灑掃乾淨。
瑾珠回眸再看越柔,輕笑:“果然氣色不好,怎麼好端端地病了,可大安了?”
韓越柔欠身道:“多謝表姐關心,已是安好,知道姑母惦記,特來道安。”話是她自己說的,偏是提起“表姐”二字,心裡不好受,昨天的情形都在眼前,特別是季千葉臉上的幸福。
瑾珠果然也知道千葉夫妻去國舅府的事,問道:“太陽從西邊兒出來了,她上你們家做什麼?”
韓越柔揀了些能說的說,瑾珠啐道:“那日她進宮,也是這副嘴臉,敢情嫁了個土匪有多了不起,巴不得顯擺給全天下人看。”
見表妹不言語,瑾珠冷笑:“該給她些苦頭吃了,叫她輕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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