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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吃早飯,千葉見她這樣,不敢再糾纏,便要走了。
“等一等。”可楚歌突然喊住千葉,撂下筷子起身往邊上的櫃子去,開了櫃門摸出一把精緻小巧幾乎可以藏在手心的匕首,走到千葉面前塞給了她,冷冷地說,“留著防身吧。”
千葉捧著那冰冷的匕首,卻好像捧的是楚歌熱乎的心,眼淚不爭氣地湧了出來,楚歌果然嫌棄她這樣,皺著眉頭不耐煩極了:“快走吧,沒事別來我屋子,我並不喜歡看到你。”
這會兒不論楚歌說什麼,千葉也不會難過,歡喜地捧著這個寶貝跑了出去,外頭二孃和惠梨正擔心地等著,本是很怕她們會吵起來,看到千葉滿面陽光燦爛地跑出來,都鬆了口氣。
千葉驕傲地顯擺著那把匕首:“是楚歌送給我的。”
二孃和惠梨都為她高興,但只等她走了,二孃才對惠梨說:“那把小刀,是你娘從前送給楚歌兒的。”
想到自己的母親英年早逝,想到父親也那麼早離去,樂觀開朗的姑娘,也難免會傷感,二孃心疼地說:“好孩子,如今你哥哥有了著落,二孃就盼著你將來,也能嫁個好郎君。”
惠梨才破涕而笑:“二孃,您又嘮叨這事兒,我還小呢。”
這會兒功夫,太陽越發升高,天氣炎熱,宮裡頭冬夏兩季最是安靜,沒事的人無不躲在屋子裡取暖或乘涼,一乘軟轎從宮門口到鳳儀宮,竟一個人也沒遇上。
此刻韓越柔緩緩下了轎子,聽聞瑾珠受重傷,她自然要來探望的,迎面卻見四皇子祥泰從裡頭出來。
原本他們是世人眼裡的一對,自小也算相熟,韓越柔虛長四皇子兩歲,在她眼裡四皇子一直就是個沒長大的男孩子,哪裡可以做夫婿。可如今知道自己要嫁給威武大將軍那四十歲喪妻的兒子,再看見祥泰,已是連後悔都顯得蒼白無力。
“四殿下有禮。”韓越柔福身道安,祥泰亦是客氣,說了幾句皇姐的事,彼此便分開了。
韓越柔帶著複雜的情緒進門來,皇后不在鳳儀宮裡,宮女們徑直將她引到病榻前,恰見瑾珠發脾氣,一巴掌打在給她擦藥的宮女臉上,咒罵道:“你要死了,下手那麼重,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
而她傷的不輕,這句話後身子就軟了,無力地癱倒下去,餘光瞧見是韓越柔來了,冷笑:“哪個要你進宮的,你是特地來看我的笑話?”
韓越柔卻不理會,支開那宮女,接過藥膏說了聲“我來吧”,便勸表姐不要動,仔細地為她擦傷藥膏,而掀開衣裳,表姐的腹部腰上皆是淤血,腿上也傷痕累累,彷彿被毒打了一頓。
“這是怎麼弄的,竟傷成這樣?”韓越柔皺眉頭,她昨天沒去平南府,但家中已有訊息傳說,傳言是瑾珠和千葉都遇到埋伏,但事情前後對不上,平南府的人更是一頭霧水。
瑾珠痛苦地呻吟了幾聲,露出脖子上的淤痕給表妹看:“這是季千葉掐的,她差點掐死我,可恨的是父皇不追究了,母后也不追究了,竟沒有一個人心疼我。”
聽說季千葉要掐死瑾珠,越柔直覺得不可思議,她曾親眼目睹瑾珠欺凌千葉,當年那可憐的小姑娘不會哭也不會還手,可她現在竟然有膽量要掐死瑾珠?自然韓越柔相信,必定是瑾珠作惡在先。
“我總覺得,是她把我打成這樣的。”瑾珠吃力地說,“我是昏過去後才挨的打,除了她,還會有誰這樣恨我?”
聽瑾珠詳細說了昨天的事,包括她綁了棉花想要作踐千葉,韓越柔默默地繼續為她擦藥,心裡卻想,要說恨三公主的人,那是數不過來,但就昨天那情形,千葉難脫干係。
可又是誰救了千葉,難道是梁定山,那個男人竟然無時無刻地保護著千葉?
“這口氣,我死也咽不下去。”瑾珠恨毒了,想起昨夜父皇和母后的對話,陰冷地一笑,“季千葉你等著,我一定要你付出代價,你不是要掐死我嗎,我也要讓你嚐嚐被勒著脖子的滋味,和你那短命的娘一樣。”
韓越柔抬眼看她,瑾珠的嘴臉一貫如此,但這是她第二次提到太子妃被勒死,之前還是疑惑好奇當玩笑看,這一回,卻像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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