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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師爺看到門口有人影晃過,心中微哂。
王家未免也太不成氣侯了!
他不遠千里長途跋涉而來,不僅被那門房晾了許久,居然還留了人在門口監視,為了不給王菁添麻煩,還是早些告辭為妙,反正他的事情也辦完了。
“老夫一大早就過來了,得見姑娘一切皆好,也可以回去向我家老爺回話了,姑娘好自珍重。”錢師爺說道。
其實,他根本沒任何告狀的意思,只是怕王菁不知道大戶人家內宅的陰私,被人算計了去。
王菁一聽就明白了錢師爺的意思,等他走了馬上問紫鳶外面的人是誰。
“是大姑娘跟前的銀翹,過來這邊看了兩次。”紫鳶悄聲道,“大姑娘也過來了,在茶水間坐了一會兒,突然就生病了,被姜家大爺抱到西邊去了。”她們一向把王衛平夫婦這邊稱東邊,把姜氏那邊稱西邊。
王菁沒見過姜介清,一時間沒想起是誰,怔了一下。
“是姜太太的孃家侄兒。”紫鳶解釋道,說完又悄聲道:“估計是那個賤人自己勾引了姜公子,當著那麼多下人的面往人家身上蹭,說話那聲音跟叫春的貓兒差不多,是個男人都忍不住。”
王菁暗暗搖頭:姜氏的侄兒早成了親,就算她被人家佔了便宜也只能做妾了。
她自己做妾不要緊,關鍵是王家還要臉面呢!
堂堂新科狀元的侄女去給人做妾,更不要說王寶華還有身孕在身,等到孩子出生很可能會晉位四妃,有個做妾的侄女,王家也算長臉了。
“把這件事告訴文姐姐和姜太太。”王菁慢悠悠地說道。
今天東跨院開席,姜氏、馮氏將有頭臉的丫鬟婆子全過去了,不然姜介清也不會這麼容易得逞。
紫鳶笑著應了。
她自己卻沒走開,只從偏廳的桌子上抓了一大把糖,遞給了一個在小丫頭,低頭交待了幾句。
若是別人,那些下人早跑到姜氏那兒獻殷勤去了,可對方是姜介清,小丫鬟們有些害怕得罪了姜氏,不然早有人過去了。但這個丫頭卻是個機靈的,認得跟她說話的是王菁跟前最得力的大丫鬟。
巴結上了王菁自然比巴著姜氏有前途多了,小丫頭權衡利弊,一咬牙就去了。
“大姑娘病了,被表公子送回去了。”她低著頭說道。
馮氏一聽說女兒病了,三步並做兩步就要往西跨院跑。
假如只是這麼簡單,這小丫頭如何會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難道他們做了什麼苟且之事?這麼一想,原本昏昏欲睡的姜氏猛地站了起來,雖然她竭力裝做鎮定,但是緊攥的絲帕還是洩露了她的暴怒。
王衛川死的時候,姜氏生的兒子才剛剛一歲,她和兒子想要安身立命,只有依靠王衛平的狀元名聲,但餘氏和姜氏夫婦對王衛平做過什麼事,別人不清楚姜氏自己還能不清楚?
但除了兒子,姜氏還有三個女兒,雖然有兩個是庶出,但她自信還能拿捏住她們。藉著王衛平的名聲給女兒們謀一門好親事是她唯一的出路,而她孃家無權無勢,不過是靠著王家的扶持光景才漸漸地好了些,庶長女就算和侄兒有了什麼不好的流言傳出來,別人也只會覺得她這個嫡母苛待庶女罷了。
姜氏越走越快,很快就趕上了馮氏。
二人一前一後,一路行過去,四周悄然無息,安靜極了。
姜氏的面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見王雪雅的兩個心腹丫頭全守在大門處,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她衝上去照兩人的心窩狠狠地踹了了兩腳,大步進了院子。
姜氏還沒進堂屋,就聽到了重重的喘息聲,撞擊聲……淫.言.穢.語一片,只怕花柳巷裡的姐兒和恩客也沒有這麼放.蕩不堪。
這兩個牲畜!
怎麼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他們怎麼敢?
姜氏的雙眼似乎噴出火來,咬牙推開了堂屋那虛掩的門,撩開了東側間的門簾。
床上地下到處都是破爛不堪的衣衫,更讓姜氏感到可恥的是,王雪雅正狠狠地揉著自己胸.前那白花花的兩團,在她那好侄兒身上套弄著……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根本沒看自己這位嫡母一眼。
姜氏衝過去,照著王雪雅的臉狠狠地摑了幾巴掌,終見她懵懂地看了自己一眼,又俯下身子似乎想用嘴去包裹姜介清那萎縮成一團的醜物的時候,終忍不住將她推倒在了床上。
“姑……姑母,都是表妹引誘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