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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人的鞭子都直接朝看王菁的面部而去,周圍的人全部吃驚地睜大了眼睛,這麼嬌嬌柔柔的一個小姑娘若是被人破了相,未免太可惜了;可若不想被破相,勢必要跌入水中,讓我等一飽眼福。
劉永安也看到了舉向王菁的那兩條鞭子,但已經來不及阻止。
不過他還是衝了上去,哪想到沒等到他到,只見王菁已經一手抓了一條鞭用力往自己那邊扯。舉鞭的那兩人突然受力,下意識的緊緊抓住鞭子不住,卻沒防備王菁因天天練五禽戲的緣故,力氣比普通的姑娘家大上很多,這時候再收勢已經來不及,往前一撲雙雙落入水中。
王菁卻露出一副疑惑不解的神情,“你們想鳧水也得把衣裳脫了吧?”
水邊的眾人忙往後退去,生怕自己被安泰公主找上晦氣。
安泰公主一看自己的侍衛落水,頓感失了面子,隨手從其他侍衛手中扯過一條鞭子就要親自動手。
哪想給她託長裙的兩個婢女卻在這個時候雙雙跌倒在地上,壓住了她那又寬又長的裙尾。裙子雖然沒被壓壞,卻被急著去打王菁的安泰公主給扯了下來。
此時春暖花開,和風相送,天氣不冷不熱,安泰公主的長裙裡面並未著它物,兩條雪白的****一下子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難免尷尬極了。
周遭的人們全像避瘟疫一般往一旁避去,生怕這位殘暴的公主一個心情不好會朝他們動手。
安泰公主氣得渾身亂顫,將裙子穿好之後,提起鞭子照那兩個託裙的婢女就是一頓胖打,直接將兩人的臉打得血肉模糊,又吩咐侍衛,“將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扔到河裡去。”
這兩婢女也顧不得臉上的傷了,忙跪下來磕頭,“奴婢不是故意的,只覺得腿彎裡麻了一下,就突然倒下了。”
安泰公主將信將疑,兩個侍衛落水也算了,連兩個婢女也自己倒了,這也太說不通了。她命一個嬤嬤檢查那兩個侍女的腿,卻不紅不腫,連一絲傷痕也沒有,唯有護衛們在草叢裡發現了四枚銅錢。
可這四枚銅錢能說明什麼?
安泰公主狠狠地將那銅錢扔到了河裡。
回頭再找王菁,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原來,劉永安早趁亂拉著王菁上馬,順河而上,已經離安泰公主很遠了。
一路上綠草青青,油菜花開遍了溝溝坎坎,微風吹過,花浪起伏,香氣馥郁,美極了。
“下來玩一會兒。”劉永安跳下馬過來扶王菁。
等兩人到了油菜地邊上,卻發現那油菜花兒開得雖好,但是葉子全捲了起來,田地裡更是裂開了手指般的縫隙。
正好有個兩個農人扛著農具經過,正在閒談,其中一個道:“從去年十月到現在也就下了一場雪,再不下雨,只怕連飯也吃不上了。”
經他這麼一說,王菁也想起來,今年還沒下過雨。
剛才因在河邊上,所以野草和莊稼都長得比較好,而現在他們剛好處於一個山坡上,乾旱就比較明顯。
兩個又往前走一陣子,劉永安道,“累了,歇過再走,說著坐了下來。”指指自己旁邊,“坐。”
王菁怕把衣裳弄髒了,有些猶豫。
劉永安把大長腿一伸,“坐這兒。”他拍拍自己的腿。
王菁不理他,掏了兩塊絲帕出來,墊在草地上,坐了。
“那位公主今天出了這麼大的醜,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她說的是剛才的安泰公主。
劉永安道:“那是太后所出的安泰,一向驕蠻殘暴,前些日子還拿鞭抽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御史,你見到她小心些。”
王菁道:“我一向都不怎麼出門,不怕的。”
劉永安道:“可是我怕,我不想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就像剛剛,那麼危險,那兩個侍衛的鞭子差一點點都到了她的臉上,“我一直以為,只要我考中了進士,做了官,我們就會幸福的在一起。”劉永安一副很自責的模樣。
“我沒事的,那公主就是個紙老虎。”王菁說道。
劉永安卻一副劫後餘生的模樣將她抱在了懷裡。
春日的陽光溫暖而和煦,照在身上有一種暖洋洋的舒服,身邊又是自己最喜歡的人,似乎就這樣坐到天荒地老王菁也甘之如飴。
都怪抱著自己的人昨天晚上鬧得太過,王菁現在被太陽一曬,就有些昏昏欲睡。
劉永安卻把她抱了起來,“別睡,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大庭廣眾之下,又離官道不遠,若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