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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陽縣主自從存了告密的心思,便無時無刻不注意劉永安的動向來。特意囑咐了兩個心腹之人每天記錄劉永安的上下衙門的時間,然後命人攔在了他必經過的路上,特特將皇后的猜疑寫成了一封信遞給了劉永安。
劉永安當著送信之人的面將那信看了一遍,臉上幾乎能滴得下冰來,二話不出直接將人給綁到了劉家。
劉家是前朝的建國公府,佔著一大片地方,然而劉家人口簡單,很多地方閒在那裡。劉永安也不要人跟隨,直接將那送信之人拎到了一間空房裡,關了起來。
“你是哪家的奴才?這信是誰命你拿給我的?”劉永安很隨意地問道。
於家御下極嚴,下面的人又怎肯為了這一句輕飄飄的話口吐真言?那下人只呆站著裝做聽不懂,心裡卻想著:我家主子婆婆是長公主,公公是靖海侯,主子本身又是縣主,主子的父親是當朝左相,叔父是同僉,隨使說一個出來,就能讓你這個當閒差的人嚇破膽。
“等我家主人怪罪下來,劉大人絕對是吃不消的,我勸你還是放了我。”那下人傲然說道。
劉永安道:“我的耐心是很有限的,你再不說我絕對會後悔。”
那下人卻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表情來。
劉永安道:“你既然不願意說,就在劉家住兩天。”
彼時雖然已經是二月,但京城裡天氣還是很冷,到了夜間更是寒意入骨,劉永安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隻一人多高的大缸,將那人手腳綁在一起,丟了進去。
等到第二天,劉永安又過來看了一次,那下人極其輕蔑地看他一眼,卻什麼也沒有說。
等到第三天,劉永安不知從哪裡捉了些老鼠過來,放進了缸裡,到了半夜那些老鼠就在那下人身上跳來竄去,可惜他手腳已經綁了,被老鼠欺負也無可奈何。
等到第四天,飢餓的老鼠開始啃咬起來他的肉來。疼痛倒是其次,關鍵是那種心理上折磨,簡直能要了人的命。
“等老鼠把你咬殘了五官,我就把你裝在籠子,供人觀賞。”劉永安仍是不緊不慢的樣子。
這劉大人不是文官嗎?以前他以為他不過是臉冷了些,沒想到這麼陰險。
那下人幾乎哭出聲來,問什麼答什麼,三兩句話把沫陽縣主供了出來。
劉永安就把那下人放了,一時之間恨不得殺了沫陽縣主,打聽了之後才知道這婦人已經有了身孕,只得將這事暫時放下,暗暗思索起那信中之事來。
早在那玻璃送來劉家的時候,他心裡就有些懷疑,卻也清楚這並不是王菁的錯,但不代表他會接受這樣的事,不然也不會用故意替皇上擋了那一刀。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升官,不然如何在這個禮崩樂壞的地方保護妻兒?
事後中毒雖在意料之外,但王菁在他滴水不進的情況下,親自哺藥給他的事,他卻是清清楚楚。
在他看來,此時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自己辭官歸隱遠離朝堂,皇上和皇后等人自然拿他沒辦法了。可惜的是他早在王菁入王家的族譜的時候,簽了三年的賣身契給王三保,這三年根本不能離開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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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菁卻一點也不知道這些事情。
她已經又吩咐雙喜帶了兩百面玻璃鏡以四十兩的價格售給了鴻福銀樓。
等到劉永安休沐的時侯,又陪著她到牙行買了十二個人回來,讓雙喜和留白各挑了人去教導。其實暫時還用不了這麼多人,但沫陽縣主的話,讓她湧出一股莫名的危機感來,況且她又是個喜歡錢生錢的人,酒樓開不成,就打起了種植香菇的主意來。
經過這幾年的培養,無論是杜鵑還是紫鳶做起這個都很熟悉了,不用王菁新臨現場,直接可以將香菇生產出來。
不過王菁仍是將她們倆叫到了身邊,問她們誰願意去負責這件事。
兩人都說願意為姑娘分憂。
王菁道:“你倆不論誰願意去,都可以從中分得五分之一的利潤,並且可以變成良籍。
紫鵑猶豫了一下,杜鵑站了出來。
王菁:“家裡這些人,你可以挑一個給你打下手的人。”
紫鵑道:“家裡也沒幾個老人,而種植香菇我們已經和姑娘一起做了好幾年了,可以自己動手帶新人。”其實段木並不需要年年植,不過王菁當時為了培養人,每年都會重新再種,這兩丫頭一直跟著打下手,技術上並不存在問題。
等到說定這件事,王菁又將杜鵑單獨留了下來,“你比我大三歲,也不小了,若有看中的人,我就幫你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