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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正昌冷笑起來:“你們漢人有句話,叫狗咬耗子,多管閒事。”
劉永安道:“你不要自己想做耗子,就把別人誤都當成狗。”
于正昌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劉永安在拐著彎罵他,鞭子一揚,照著他的臉抽了過去。
王菁嚇了一跳,正想開口,哪想劉永安已經揚臂徒手抓住了那鞭稍。
王衛平勸慰他們:“大家再怎麼說也是姻親,有事好商量,切不可傷了和氣。”
于正昌笑起來,“我於某人就給狀元公幾分面子,若有下次,咱們走著瞧。”說著鞭子一揚,策馬去了。
等到了四下無人的地方,劉永安道:“這廝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估計是在定遠吃了暗虧,這才急著想回京吧,以前真是高看他了。”見大家都是一副不解的樣子,他又解釋道:“他手上功夫本在我之上,若他突然發難,又在高處,論理我就算抓住了鞭子,韃子馬上功夫好,既然決定翻臉肯定沒這麼容易就放手,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受傷了。”
能讓他受傷的人,極可能在靖遠軍中,並且還是傷了他沒讓他抓住半點把柄,不然以於家在朝中的地位,根本不可能向閔家和彭家示好。
但這話能只大家暗裡揣摸,而不可說出來。
王菁道:“他明裡是拉攏我們,暗裡卻是拉攏沿途的大家族,我估計那邊估計發生了大事。”她指著京城的方向道。
可惜徐州離京城還遠,他們又沒有訊息來源,一切只能靠猜測。
等上了馬車,兩人私下在一起的時候,王菁向劉永安道:“劉兄真是師承彭氏嗎?”
劉永安摸摸鼻子:“為什麼這麼說?”
王菁:“原因很簡單,之前在宿州,于正昌還主動先把我們的帳付了,不可能到了徐州只因為和你口角了兩句就突然翻臉,肯定是你做了讓他非常不爽的事情,何不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
“什麼都瞞不過妹妹。”劉永安笑道,“也沒怎麼,我只是幫王老先生送了封信給閔氏一族,至於彭氏這邊我根本沒開口,估計人家自己看不上他。”
王菁:“那你是不是師承彭祖?”
劉永安道:“也不算是。徐家姐夫算是北少林的俗家弟子,學彭祖的氣功不過是偶然的機會,彭家根本不認得我,就算認得我,我也沒這麼大的面子。說來說去,我不過是被他給遷怒了。”
王菁道:“得罪他也沒什麼,於家再隻手遮天,也不見得這天真被他們給遮住了,不然於家不會這麼低三下四。”
堂堂丞相之子,搶著給幾個新科進士付帳,不是低三下四什麼?
劉永安道:“應該是沈侯爺打了勝仗回京了,估計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王菁:“說不定他身上的傷是自己弄的,想逼沈家回濠州。”
倒還真有這種可能。
“媳婦兒真聰明。”劉永安說著,抱著她親了一口。
王菁想著這些天他想那個啥的時候,她都將那按了手印的紙掏了出來,劉永安每次都怏怏不樂地睡了,就想著是不是要給他一顆甜棗。
這麼一想,她主動勾住了劉永安的脖子,用她的粉舌身舔了舔他的唇。
她還是頭一次這麼主動,劉永安摟著她的手立刻緊了幾分。
之前他本是有心病的。因為從喬朝陽第一次出現在王菁面前的時候就比他要優秀,後來他雖有藉著近水樓臺之便和她成了親,其實心裡多少還是有些自卑的,加上她又拿著紙條讓他畫押,緊接著又發現她和喬朝陽在霍山有共同密秘,而她又不讓他親近,他心裡多多少少是有醋意的,不然哪裡忍得了這麼久。
這會兒見她主動,一下子便似那燃著的火一般,跟不得將那連日漏下的全補回來。
一時之間,天雷勾動地火。
等到這個吻結束,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劉永安忍心不住將手伸到了那對玉梨上面,悉悉索索地把玩了好久。
看著王菁那泛著紅潮的粉面,酥軟在他懷裡的嬌軀,勾了勾嘴角,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王菁忙從他懷裡跳到了對面,“文姐姐他們還在後面呢……”
劉永安笑笑沒有說話,晚上也只是摟著她睡覺罷了,並不強迫她做別的。
王菁卻和劉永安商量:“到了京城,咱們要開家茶樓才行,不然訊息太閉塞了。
劉永安颳了刮她的鼻子,“你還真是閒不住,想那麼多做什麼?反正我只是個七品的小芝麻官,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