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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蘭的兄長徐真一,縱橫大江南北,坐擁兩千裡的沃土,手上能人無數,所殺之韃子不知有多少,像他這麼一個鐵骨錚錚的大英雄,怎麼可能會被人所殺?
徐玉蘭聽到這個訊息,第一感覺便是王菁在騙她。
可惜她為了天完國,迫不得已地住進了劉家,主動爬上了劉成方的床,甚至不惜懷上孩子來麻痺對方,雖竊取了集慶的軍事輿圖,用盡手段送了出去,但他們花費大力氣埋在集慶的暗樁,卻被對方連根拔掉了。自那之後,她便和故國失去了聯絡,日夜煎熬著,等兄長攻入集慶!
沒想到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他被殺的訊息,這讓她情何以堪?
“你在騙我,這根本不可能!”自聽到兄長被殺,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事情根本不該是這樣。
“若不是你送出去的那份輿圖,他或許根本不用死得這麼快。”王菁面帶諷刺地說道,“武忠民早兩個月之前想殺了你哥投降朝廷,結果被他發覺。不過他雖然沒死,卻損失了大部分的心腹。三天前,謝友良藉著要檢視集慶地形為由,將他騙到了採石,趁他沒有防備,直接將他殺死拋入江中。謝友良已經自己稱王。”
王菁的話如晴空霹靂,直擊得徐玉蘭冷汗淋漓,癱坐在了花園裡的石椅上。
就算兄長的死,劉家可以用假訊息騙她,但謝友良稱王的訊息卻做不得假,這種事原本就是要大張旗鼓,告訴天下的。
徐玉蘭面如死灰,抖著唇為王菁道:“大爺將我送到靖國公府的時候,你們已經在監視我了,就連我拿到的那份輿圖,也是故意讓我拿走的。你藉著我送訊息出去的時候,拔掉了我身邊的所有暗樁。”
她說這話,不是在質問,只是平靜無波地陳述事實。
徐玉蘭不是張氏,自然明白成王敗寇的道理,不會認為只有自己才是對的,一出事就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
她不遠千里,孤身踏入集慶,整天裝著頤指氣使,滿臉驕橫,就是想讓集慶這邊對天完國放鬆警惕,好竊取到有用的資訊。
只可惜,劉家沒放鬆警惕,倒是她自己太自以為是,以為劉家人人都像主母張氏一樣,就會在男女之事上做些無用功罷了,卻不知這滿宅子的丫鬟僕婦,只怕有半數以上都可以做斥侯用!而她,更是輕而易舉的被劉家利用得徹底。
徐玉蘭想通這些,再看王菁的眼光和之前已經截然不同。
劉成方和他的兒子們現在一心撲在對付外敵人,將個國公府住得和客棧差不多,只怕是沒時間管這些事的,那麼到底是誰在掌握這些情報已經不言而喻。
除了王菁,這件事再也不做第二個人選。
“這麼說,我拿到的那份輿圖也不是真的了?”
“外圍自然是真的,不然徐真一和謝友良也不會來。”
“讓我弄到輿圖是國公爺的主意嗎?”
“不,是我讓大爺悄悄地換掉的。”
徐玉蘭聽到這話,心裡稍稍好受了些,卻又冷笑著開口道:“你就不怕我會告訴國公爺?”
王菁:“長安前天已經告訴他了。”
前天,那不就是謝友良使人刺殺她大哥的那天?
謝友良既然到了採石,又在此殺了她大哥,那接下來肯定會攻打集慶。
他既然敢明目張膽的做這些事,很明顯已經拿到了自己送出去的那份輿圖。
“國公爺當時肯定非常痛恨於我,而大爺的話,無疑是給他吃了一顆定心丸。”
這時候劉成方,不光不會怪罪兒子,還會感謝他。
“那你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她自認從未有任何疏漏。
“趙嫣的表妹,柳芳。”王菁很痛快地答道。
當日劉永安將柳芳從花樓里弄出來,交給了顧氏,隔天就讓人把那花樓給砸了,還將管事的人全抓到了牢裡,可惜並沒問出任何有用的情報,盛怒之下便把人驅逐出了集慶。徐真一那邊為此很鬆了一口氣。
“這進士老爺也不過是草包罷了。”這是她當日對劉永安的評價。
不曾想風水輪流轉,轉眼劉家便派人跟蹤了那些人,順便摸出了徐玉蘭,順便嘲笑她這個真草包了。
聰明如王菁,怎麼不會無緣無故地和自己聊這些。
她選擇在這個時候告訴她事情的真相,那隻說明,她仍是有利用價值。
徐玉蘭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淡淡地開口道:“說說看,你們想要我做什麼?”
她並不以為,王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