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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朝廷派的細作吧?”有人開口問道。
文氏笑了起來:“大家都誤會了,當年我們比長安還先回來。他們坐的船,我們也坐的船。不過我們並沒有回濠州,而是出海了一趟,這不,才回來,剛好就趕上了大外甥的滿月禮。”
“你們說出海就出海了嗎?總要有個證據才行。”有人嚷嚷道。
文氏:“大家稍安勿燥。”說著對身邊的人耳語了一陣。
那下人出去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帶了好幾個藍眼碧發的異邦美女過來,“既然是我們王家姑奶奶的的好日子,你們就好好的跳一場舞吧。”
王菁抱著孩子也出來了,高興地跟王衛平和文氏相見,“大哥他們早沒在京城了。當初我們出事之後,我就特意囑託了老七著人接他們回來,不想他們只留書一封,人早離開了大周。”說著將信遞給了徐清的母親廖氏。
廖氏開啟信封,抽出一張發黃的信涵出來,一目十行地看過,交給了顧氏。
顧氏強笑著接過,卻目光森森地盯了趙嫣然一眼。
本來她當時是想送厚一點的禮品給大哥兒做滿月的,奈何趙嫣然一直在那嘀咕,“各家都商量好了,二十兩銀子,一套衣裳。”
世人不患寡而患不均。
劉家因為人口眾多,需要隨禮的時候,一般都會商量一個統一的數出來,大家都照著這個數往外拿,倒也不會出錯。
豈料這幾家卻在商量好了的基礎上,又加了這麼多東西,相較之下二房拿出來的那點東西就有些不夠看了。依趙嫣然的性子,禍水東引也不足為奇。
異邦舞娘跳得大膽、熱烈、奔放,肆意極了。
一時之間,大家的注意力全被歌舞吸引了過去。
趙嫣然則沉聲責問褚氏:“不是說好了,大家都是二十兩銀子一套衣裳嗎?你們怎麼添了那麼多?”
褚氏:“二十兩銀子一套衣裳,不是代公公婆婆出的嗎?我想著總不能只讓公公婆婆出錢,我們在一旁看著,索性就備了一份我們自己的。我和三嫂不一樣,三嫂孃家有錢有勢,我家卻只有我父親。若不是菁菁出手相救,我的家人早不知道到哪裡了。我私自給他家哥兒添了些小東西,也是應當的。三嫂若是嫌面上不好看,不如去添些禮金。”說完轉頭和別人說話去了。
褚氏這話倒也不差,可問題是趙嫣然手裡現在沒銀子。
顧氏雖然脾氣火爆,但為人並不苛刻,趙嫣然嫁過來,長子已經十歲,次子八歲,顧氏從來沒問過她的嫁妝去來,也沒讓她補貼家用。
早些年濠州地動之後大家都把房子往劉張灣那邊蓋,顧氏手裡有不少地,又聽從王菁的建議,該出手的時候決不手軟。在別人還考慮地賣不賣的時候,她的地早變成了銀子存入了銀莊。
顧氏狠狠地賺了一筆,她自己有錢,自然不願意算計兒媳婦手裡那一點東西。
趙嫣然平時的錢,一是買時興的衣裳、胭脂水粉、補品之類,二是炫富,用一流的價錢,買到三流的東西。
不然就憑她那點嫁妝,如何能蓋住王菁的風采?
趙嫣然的陪嫁自然少不了田產鋪子這些。
可惜今年不知怎麼回事,她那些陪嫁的田莊,莊頭全部過來哭訴,“收成太差了,連自己都養不活。”
趙嫣然沒辦法,只好減租。
屋漏偏逢連陰雨。
趙嫣然陪嫁的那些鋪子,全都開始往裡面賠錢。
不然她也不會把主意打在劉永輝這裡,總希望他能發上一些橫財。
豈料費的心思倒是不少,銀子卻沒賺回來半點,那兩三年在濠州,倒是貼了不少進去。
等劉永輝到了集慶,偏集慶已經安定了下來,劉永輝根本沒有一展身手的機會,好不容易拿到了常州,珠寶自然也得到了不少。
但趙嫣然那時候天天裝好人,單是紅英那裡,人情往來,不知送了多少好東西出去。
她花錢如流水,卻沒有賺錢的門路。
這會兒讓她拿錢去隨禮,她哪還有銀錢能拿出來。
“我才不學那些趨言附勢之徒,誰愛添誰添,反正我是不添的。“趙嫣然一臉不耐。
褚氏只當沒聽到,依舊和之前那個婦人聊天去了。
趙嫣然討了個沒趣,憤憤然地發誓,等到魯淮王取代了韓嶺,她們這些人巴結她的時候,她不僅不會理她們,還要狠狠地羞辱這些人。特別是那王菁,到時候就算跪在那裡求她,她也不會同情的,相反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