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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記貓拳。
“喵嗷！”
“哦，你也多吃點。”
從善如流的幫她把碗滿上，趙胤舜一邊照顧著寵物們，一邊安靜享受美味佳餚。
等到酒過三巡，李憫才放慢了進食速度，目光灼灼的看向趙胤舜。
“師弟，你的廚道造詣到底是怎麼練的？比宮裡的幾位御廚還要高深！”
“宮裡還有走廚道路徑的高手？！”
少年眼睛一亮，恨不得立刻去跟他們交流交流。
看到他興奮期待的模樣，李憫無情的潑了盆涼水。
“單論廚道境界，你已經遠超他們了，這些人恐怕無法為你提供助力。”
“…………”
臉上的笑意緩緩消失，趙胤舜呆呆看著自己的雙手，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絲迷茫。
雖然知道【諸神饗宴】的層級高深，但萬萬沒想到它居然強成這個樣子！
難道我已經走到廚道的盡頭了？
可我明明沒法烹飪神明的血肉啊！
到底是其他人太菜，還是我太強了？
甩甩頭，將天馬行空的雜念拋到腦後，趙胤舜迷茫的眼神重新變得堅定清明。
船到橋頭自然直，等到自己凝練出真火，能烹飪的食材範圍肯定就要擴大無數倍，到時候說不定就能解決神明血肉中蘊含的【法則汙染】問題。
“對了師弟，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見趙胤舜心事重重的樣子，李憫不動聲色的岔開話題。
“師尊叫我進階的時候聽你安排，其他就沒說什麼了。”
“那你這段時間先熟悉熟悉帝都吧，接下來你恐怕會越來越忙。”
輕啜一口【玉靈酒】，李憫意味深長的眯眼笑道。
“師姐何出此言？”
“因為你的名頭太響亮了啊……還沒進帝都就屠了【承影樓】一整隊精銳殺手，現在【阿薩辛】正在為你瘋狂造勢宣傳，洗白他們在你身上栽的汙點。”
“…………”
訊息傳得這麼快嗎？
果然最關心你的永遠是友商！
當你有任何失敗，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送上點贊，並宣傳得世人皆知！
唉……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見趙胤舜一言難盡的樣子，李憫還以為他在擔心【承影樓】的報復，不由得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放心吧，除非有僱主專門出錢買你的命，否則【承影樓】不會吃力不討好的報復你，他們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只求財，其他任何多餘的事情都不會幹。”
感受著頭頂熟悉的觸感，趙胤舜面色古怪的點點頭，遺憾的長嘆一聲。
不愧是師尊的大徒弟，這擼人的手法都一模一樣！
沒有察覺到小師弟古怪的表情，李憫繼續幽幽安慰道。
“殺手本來就是刀口舔血的買賣，任務失敗那是家常便飯，只不過你兩次的戰績太過誇張剽悍，讓兩大殺手組織都想借你的名頭來打壓對方。”
“另外還有一點，那就是你的名聲隨著【寰宇萬國天驕榜】的啟用，現在已經傳遍了五湖四海，不知道有多少青年俊傑想要以你為踏腳石，成為世界舞臺的焦點。”
“嗯？”
敏銳捕捉到關鍵詞，趙胤舜眉頭一跳，詫異的看向大師姐。
“【寰宇萬國天驕榜】？”
然而，對方的表情也是一臉驚異。
“師尊沒告訴你？！”
“…………”
那女人絕對腦殼有坑！
這麼關鍵的資訊都能忘掉！
從趙胤舜臉上看到了答案，李憫視線越過他，與素菱依對視一眼，表情頓時變得凝重。
“嗯？怎麼了？”
察覺到兩人間的詭異氣氛，趙胤舜目光在她們臉上游移。
“唉……師弟，你也不小了，有些事也該讓你知道了。”
李憫嘆息一聲，視線悠遠的凝望虛空。
“師尊的神性與他人不同，遠比普通神話強出十幾倍，這也對她的精神造成了極大的壓力，為了對抗神性侵蝕，她必需隨時隨地維持超負荷的【理性】……”
“而頻繁的遺忘，就是她的【理性】趨於下風的標誌。”
心頭一緊，趙胤舜下意識開口問道。
“那如果【理性】崩潰了怎麼辦？”
“那麼原始神性的【瘋狂】會佔據主導，她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