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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衣衫襤褸的落魄青年,準備再激勵一下軍心,明知故問道。
“喻宇航,你爹他們呢?”
提到傷心事,喻宇航眼淚唰唰往下流。
“那些刁民喪心病狂,他們把我爹穿上鼻環,像牲畜一樣在地上拖,活活拖死了!”
嘶~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聽到如此悽慘的死法,眾人還是忍不住升起一股兔死狐悲的哀涼。
莽古爾泰趁機籠絡民心,毫不嫌棄的摟著喻宇航,厲聲低語道。
“該死的暴民禽獸不如,遲早有一天咱們會反攻回去,幫你報仇!”
聞言,喻宇航感動得熱淚盈眶,只覺得莽古爾泰身上彷彿散發著神聖的光暈,宛如拯救世人的天降聖賢。
“嗚嗚嗚……我喻宇航這輩子一定為大金肝腦塗地,誅滅暴旻!”
“好!有志氣!讓我們同心戮力,誅滅暴旻!把那該死的趙胤舜千刀萬剮!”
就在眾人達成共識,慷慨激昂宣佈要與“邪惡”死戰到底的時候,一道揶揄的嗓音在屋內響起。
“話說……你爹把佃農當牲畜,給他們穿鼻環,活活虐待到死的事情你是一個字都不提啊……”
“那些泥腿子死了就死了,他們的命能跟我爹的命一樣嗎?”
喻宇航下意識反駁道,轉頭看去,發現一個陌生的俊美少年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
“你是誰家的後輩,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此時正是“君臣”同仇敵愾之際,忽然冒出來個掃興的傢伙,為首的老者拍案而起,不滿的環視一週,卻發現所有人都大眼瞪小眼,一臉困惑。
不是他們帶來的人?
老者皺起眉頭,心頭忽然湧起一絲不祥預感。
而在一旁的莽古爾泰看著少年那一身雪白華服,腦海中閃過一個恐怖的名字,瞳孔瞬間放大。
不!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那傢伙必須坐鎮大旻帝都鎮壓國運,怎麼可能出現在【玄武京】?
然而,無論莽古爾泰怎麼催眠自己,短短几秒鐘之內,他背心的冷汗就已經將衣衫完全浸溼。
另一邊,無視了老者的質問,白衣少年旁若無人的悠閒踱步,走到喻宇航身邊,伸手拍拍他的腦袋,戲謔輕笑。
“肝腦塗地是吧?我成全你啊。”
伴隨著輕柔的拍擊,白衣少年忽然重重一掌甩下,一顆迷茫的腦袋瞬間像是被炮彈擊中的西瓜,腦漿、血液、骨頭碎片爆射飛濺,在地上噴出一道紅白夾雜的扇形“潑墨”。
啪嗒~
無頭屍體緩緩倒下,殷紅鮮血順著頸脖上的斷口潺潺湧出,迅速在地上積起一汪血泊。
在場眾人瞳孔狠狠一縮,不敢置信的看著白衣少年。
注視著那雪白的華服,以及俊美到不真實的容顏,眾人似乎想到了什麼,呆滯絕望的張大嘴巴。
“鎮……鎮……鎮……”
“果然人類的本質就是復讀機,一口氣說完你要死啊?”
嫌棄的搖搖頭,白衣少年踏前一步,屋內眾人瞬間像是受驚的兔子,齊齊後退三步,空出一大片空隙。
“我都站在這兒了,你們覺得後退有用嗎?”
兩手一攤,白衣少年失笑聳聳肩,閒庭信步走向莽古爾泰。
但就在他踏出第二步時,莽古爾泰周身炸開一圈詭異神光,隱秘的時空波動在他體表坍縮,貫穿直達遙遠彼岸的虛空通道。
嗡~
一道清冷紫芒凌空一閃,剎那間斬斷時空聯絡,讓莽古爾泰扭曲透明的身體猛然一震,重新凝實。
怨毒絕望的目光投向門外,莽古爾泰看到一名淡漠絕美的女人站在不起眼的角落,一雙如寒月般的瞳眸旁觀一切,無悲無喜。
啪嗒~
下一秒,輕若無物的腳步聲停在面前,莽古爾泰僵硬緩慢的轉過頭,看到一張似笑非笑的俊美臉龐。
“聽說你要把我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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