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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老周家是不是遺傳啊,要麼不說話,一說話就抓住人家的軟肋不放!”
“你這個小侄女可是個人才!我們一屋子老頭子輪流給她挖坑,她一個一個都給躲過去了,還能一直將著我們的軍!到了都沒讓我們翻身!”
“我跟你說,這孩子用不著我照顧,等個十年二十年的,就得輪到她照顧我了!以後肯定能有大出息!”
……
周閱海悶聲不吭地聽了半天,只挑他認為的重點說,“參謀長,小安膽子小,您別逗她。”
江副礦長一下被噎住了,不知道要怎麼跟他這個護犢子的老部下解釋,“你們家那孩子要是叫膽子小,那怎麼才算膽子大?”
敢跟一屋子的礦長叫板,敢跟錢老虎摔門撂臉子,敢當著所有人明目張膽地耍無賴,這叫膽子小?
周閱海根本就是隻挑自己想聽的內容聽,“您還得幫我照顧著點,要是再有人欺負她,別讓她吃虧。”
至於周小安欺負別人,讓別人吃虧什麼的,周閱海護犢子到底,選擇完全無視了。
江副礦長都給氣笑了,想想又替周閱海高興,“不怪你疼她,這麼個小丫頭,我都想要一個來當女兒了!肯定很有意思!”
那麼多年的老部下,江副礦長了解周閱海的家庭情況,能有這麼個小侄女讓他牽掛著,總比孤孤單單地一個人強。
而且還是這麼個聰明又活潑的孩子,也能中和一下他沉悶嚴肅的個性。
周閱海卻在他話音一落的時候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竟然沒控制住笑了一聲。
“咳!”周閱海清了清嗓子,不顧江副礦長的追問,嚴肅地問他,“要是沒別的事我掛了。”怎麼聽怎麼有點不自然。
江副礦長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小子是吃錯藥了?!進部隊他就帶著他,整整十二年,這小子每天都把臉板得像張棺材板!什麼時候見他笑過呀!而且還是這種莫名其妙的笑!
可週閱海已經不搭理他了,再次嚴肅地跟他強調,“別去逗小安,她膽子小。轉正的事也壓一壓,等下個月再公佈。”
說完不等他反應,就乾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江副礦長拿著話筒又氣笑了,“這小子!我還能把你侄女吃了?!看你寶貝的!”
不過,也挺好!至少總算是有點人氣兒了!
他們這些年出生入死打打殺殺的,最後圖個什麼?還不是圖個牽掛,圖個心裡能有塊地方是熱的!
江副礦長放下電話,哼著軍歌拿起他的大搪瓷飯缸子打飯去了,風吹過他左手的衣袖,裡面空空蕩蕩,空無一物。
而周閱海放下電話也聽到開飯號了,辦公室裡進來他們團的一溜兒營長,加強團六個營長一個不少都到了。
“團長,開飯了!”一營長露出一嘴大白牙很是興奮。
“團長,我們來幫您拿飯盒!”二營長眼睛在辦公室裡亂瞄。
勤務兵小梁被擠到門口了都,急得直冒汗,幫團長打飯拿飯盒那是他的本職工作!你們一堆營長來湊什麼熱鬧!?
“團長,您還有鹹菜嗎?我稀罕那瓶子辣的!真他娘地過癮!你們家那鹹菜是咋醃地呢!那味兒想想都流哈喇子!”三營長是個直腸子,不會轉彎兒,直接伸個大腦袋到處找。
周閱海板著臉,一隻手把三營長的大腦袋給推回去,很嚴肅地告訴一溜兒來打秋風的營長,“沒了。”
四營長不幹了,“團長!您檔案櫃上邊第二層裡還剩兩個半瓶子的呢!”偵察兵是幹什麼的?能這點兒事還整不明白?
周閱海根本不搭理他們,一臉正經地重複,“沒了。”
吃一頓就給他剩那點兒!他們還好意思問!
最狡猾的五營長和六營長對視一眼,一起衝周閱海撲了過去,四營長和二營長也馬上反應過來,一營長踹了發愣的三營長一腳,“還不趕緊去幫忙!”自己直奔檔案櫃……裡的鹹菜瓶子!
周閱海扭身擺腿兩招撂倒五個訓練有素的偵查精英,在一營長摸到鹹菜瓶子的瞬間站到他面前,身後是他趴在地上哀嚎的五個戰友。
一營長很識時務地撤回手,對周閱海笑得真誠極了,“團長,您是不是要拿鹹菜?我給您開櫃門兒!”
周閱海哼了一聲,抱著兩瓶子鹹菜慢悠悠地走了,“小梁,今天午飯不去食堂了,打回宿舍單獨吃。”
而遠在沛州的周小安也剛吃完飯,正趴在大會議桌上給小叔寫信。
“小叔,我昨天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