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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那就是在謀財害命!”
說到此處,濟公想到了一個人。
蕭衍!
此人對於佛法的尊崇,已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沒錯,這不是信仰,而是疾病,羅漢低首菩薩搖頭的疾病。
蕭衍把佛法高高的舉起,給了僧人無與倫比的地位,讓整個天下遍佈佛門寺廟,佛門處處皆是繁花似錦。
然後呢?
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侯景振臂一呼,從者雲集,殺得屍山血海。
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
這都是孽債!
什麼狗屁皇帝大菩薩,不過是墮入心魔陷阱的偏執狂罷了,他的心魔已經深入骨髓,菩提達摩也渡不了他。
濟公行走天下,體察人間百態,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只會勸李瑾瑜仁政安民,絕不會說什麼四百八十寺!
李瑾瑜道:“害命我可以理解,謀財卻是謀誰的財?大師需要錢?”
濟公撇了撇嘴:“如果我身上沒有足夠的錢,怎麼賙濟窮苦?我雖然不需要錢,但有些人很需要錢。”
“他們需要的是錢麼?”
“救急不救窮,這個道理貧僧很久以前就懂,至於具體該怎麼做,貧僧說不出大道理,只能親身去見證。”
“道理從來都不是說出來的,而是做出來的,只有經過實際檢驗,才能知道書上寫的是道理還是歪理。”
濟公略有些好奇:“你轉變得似乎很快啊,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李瑾瑜道:“我從來都沒有睡,自然不需要恢復清醒,不過還是要感謝大師的傾聽,讓我舒服了許多。”
“這是貧僧應該做的事。”
“大師不喜歡講排場,但最近的殺戮著實不少,還請大師在西域開辦一場水陸法會,超度死難的亡靈。”
“固所願,不敢請耳。”
濟公當然不會拒絕這種事,他超凡脫俗的智慧,更是已經猜到,李瑾瑜的目標不是超度,而是西域的信仰。
西域之地的信仰非常混亂,西域三十六國有諸多信仰,亂七八糟,信仰什麼的都有,需要高人撥亂反正。
就好似玄奘在天竺,把所有歪理邪說批駁倒,鑄就真正的大乘佛法。
開辦水陸法會的時候,濟公也會與這些人辯駁,到時候就要看看,濟公禪師的法道,能不能壓服歪理邪說。
三日後,李瑾瑜在龜茲國舉辦了龐大的水陸法會,請了諸多佛道高人,超度死難的亡魂,順便論辯法道。
佛門自然是以濟公為主,道門則是以王重陽為主,兩人口誦真言,妙語連珠,批駁歪理,指點迷津。
參加水陸法會的諸多教派,足足來了兩千餘人,辯論持續七天七夜,最終全都被折服,無人能再說半句。
水陸法會結束後,濟公禪師繼續在塵世間上下求索,他似乎還有未曾了卻的心願,甚至還想再去收個徒弟。
陸竹已經算是頗有佛緣,比他更深厚的也就是神秀、惠能,可這兩人都是禪宗弟子,怎會拜入濟公門下呢?
李瑾瑜不知道濟公找的是誰,直到十多年後,看到蘇燦拿起蒲扇……
王重陽沒有返回中原,而是以西域為周遊世界,十五年後,王重陽回到重陽宮,講道四十九日後坐化。
據說真人坐化之時,天花亂墜,地湧金蓮,霞光萬道,瑞彩千條。
……
李瑾瑜騎馬返回中原。
去的時候是三個人,回來的時候卻是足足一個車隊,這些並非是李瑾瑜的商隊,而是前去上貢的西域使節。
老酒呼哧呼哧打著響鼻,似乎並不想離開西域,它很喜歡西域的環境,更喜歡李瑾瑜騎乘它縱橫沙場。
吳明感嘆道:“曹孟德曾說,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你這匹老馬,是我看到過的,最有血性的戰馬。”
李瑾瑜笑道:“若是沒血性,怎麼會成為我的戰馬?離經叛道的人,離經叛道的馬,我們簡直算是絕配。”
吳明提醒道:“回去之後,你要面對的會是腥風血雨,不要覺得突破了就萬事大吉,想想你真正的目標。”
李瑾瑜看著天邊的落日,輕輕地抬起了左手,好似把太陽託在掌心。
“行百里者半九十,我選擇了一條艱難的路,哪怕充滿了荊棘,我也會拼盡全力闖過去,絕不可能後退。”
“我說的不是你的堅持,我從未懷疑你的毅力,我只擔心你的性格。”
吳明面色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