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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
一道劍氣從天外飛來,那是關七隨手進行的試探,緊隨其後的是淵深如海的恐怖魔念,那是向雨田的邀戰。
李瑾瑜天子望氣,尋到一處相對比較安全的位置,讓鐵飛花去療傷,隨即飛身而起,揮拳打向關七的胸口。
向雨田、關七、獨孤求敗、古陵逝煙、玉羅剎、吳明、李瑾瑜。
足足七位無上大宗師殊死交鋒,這一拳至大至剛排山倒海,那一掌遮天蔽日天翻地覆,魔爪勾魂,佛光初現,劍氣如海,劍光如潮,讓人應接不暇。
沒有人能夠同時面對其餘六人的全力合擊,也沒有人願意參與合擊。
各自出手,各自為戰。
李瑾瑜拳打關七,背後傳來金光璀璨的佛光,佛光之下是血手魔爪,向雨田又在此時出招攻向吳明玉羅剎。
除了李瑾瑜和古陵逝煙,其餘的人分分合合,全無規律,想用什麼招就用什麼招,想攻擊誰就可以攻擊誰。
沒有規則,沒有束縛,就是求一個隨心所欲,戰一個酣暢淋漓。
關七高呼痛快,他本就是嗜武成痴的性格,在戰神殿閉關數月,積攢了無窮的火氣,正是需要肆意發洩。
向雨田披頭散髮,他的束髮冠被獨孤求敗斬碎,但氣機卻越來越強,已經不是如神似魔,而是魔神在世。
李瑾瑜渾身浴血,雖然剛剛才完成突破,但以金剛不壞神功護體,再加上山海拳經,讓人絲毫不敢小覷。
吳明找回年輕時的豪氣,如來神掌和天殘腳隨心而出,忽而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忽而崩天裂地天地寂滅。
古陵逝煙快如閃電,他的功力不是最強的,也不是最擅長攻伐的,但速度卻絕世無雙,超越了人體極限。
玉羅剎有如天魔,魔門歷代高人傳下的武道,精心修改完善的天地交徵陰陽大悲賦,無不讓人心底發寒。
獨孤求敗一劍破萬法,管他是佛掌還是霸腿,管他是刀芒還是劍氣,輕飄飄揮出劍氣,一切強招轟然告破。
地面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刻痕,驚雁宮的武道意念充盈到了極限。
自從驚雁宮降臨世間,從未有這麼多無上大宗師在此殊死搏殺,天地元氣越發混亂,好似即將爆發的核彈。
即將爆發,那就是沒有爆發。
引子會在何處呢?
誰能夠點燃驚雁宮內的引線?
是已經躺倒在地的蕭秋水,還是推算命數的袁天罡,亦或是已經停手的邊疆老人、古木天、王重陽、林朝英?
沒有人知道該如何點燃引線,但卻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袁天罡看著星象變化,心知驚雁宮內的格局即將發生改變,這個改變不是出現在內部,而是來自於外部。
出現在……萬里之外!
吐蕃。
濟公禪師和活佛相對而坐。
最近一段時間,兩人已經進行了兩次論道,雙方各贏了一局。
濟公輕輕搖著破蒲扇,頭上戴著打滿補丁的僧帽,僧袍袈裟,無不是破破爛爛,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如果僅止於此,人們只會覺得這是個髒和尚、窮和尚、臭和尚,可能會施捨點齋飯,也可能皺著鼻子驅趕。
可這個又髒又窮又臭的和尚,手中拿著一個大肘子,啃得滿嘴都是油。
這要是在南北朝時期,被蕭衍這位皇帝大菩薩看到了,說不得就會演一出佛有怒火,怒目金剛,降妖伏魔。
不要覺得濟公是高僧,蕭衍就一定會尊崇,菩提達摩也是高僧,說了幾句蕭衍不愛聽的,立刻翻臉不認人。
達摩不想沾染俗世因果,惹不起但我躲得起,然後就有了一葦渡江!
和尚不能喝酒不能吃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亂七八糟的戒律,很大一部分是蕭衍這個佛門鐵粉搞出來的。
濟公才不會在乎這些。
如果濟公遇到蕭衍,肯定不介意噴他一臉嚼碎了的海參扒肘子!
佛祖留下詩一首,
我人修心他修口,
他人修口不修心,
唯我修心不修口。
修行首先在於修心,太過於注重形式是心為形役,對修行反而有害。
嚴守戒律的一定是高僧麼?
讀聖賢書的一定是君子麼?
不過話又說回來,濟公只是在用自身經歷,表示修心的重要性,而不是讓人不守清規,那是另一種偏執。
酒肉穿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