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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這兒。周桀十分懷疑將舒鉞送出國之後舒廣義能不能看住他。
見周桀掛了電話,沈雲姝出聲道:“怎麼辦?要不要放他進來?”
“不用管他。”周桀說,看到了人又沒辦法揍對方一頓,眼不見為淨。
沈雲姝道:“好吧。”
她聽到周桀讓舒鉞父親過來帶走他的話了,想來用不著多久,舒鉞父親就會過來將人帶走,她也不想再見到舒鉞了。
沈雲姝掃了一眼可視屏,卻發現舒鉞正在爬牆。
“周桀!舒鉞在爬你家牆!”沈雲姝的語氣彷彿發現了新大陸,“我覺得我們都可以報警了。”
“別管他。”周桀氣定神閒地說。
沈雲姝想了想露出個惡趣味的笑容道:“我再出去嚇嚇他……”
周桀看她一眼:“你就這麼無聊?”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沈雲姝道,“我就隔著鐵門跟他說話,不會給他任何反殺的機會!”
周桀看沈雲姝興致勃勃的模樣,眉頭不耐煩地一抬:“去玩吧!”
沈雲姝立刻興高采烈地開門走了出去。
準確地來說,舒鉞不是在爬牆,他是在爬門。只是剛爬到一半,就見沈雲姝走了出來,他立刻跳下地,隔著個鐵門看著沈雲姝。
沈雲姝皺眉,冷冷地看他:“你怎麼又來了?周桀不會見你的。”
舒鉞認真地看著沈雲姝,聽到她的話就說:“我不是來見他的,我想見的人是你。”
沈雲姝想到自己上回走之前對他造成的心理衝擊,並不意外,只見她勾唇一笑:“見我幹什麼,想跟我回我的母星啊?”
舒鉞道:“你為什麼又回來了?”
“我想去哪裡是□□,跟你有什麼關係?”沈雲姝道。
舒鉞的表情似乎有些黯然:“是因為周桀嗎?因為你捨不得他,所以才會走了又回……”
“你看,你這不是挺明白的嗎?”沈雲姝笑道。
舒鉞道:“那你……還會不會再走?”
沈雲姝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萬一周桀不合我心意,這裡就沒有我留戀的事物了,當然要離開。”
舒鉞道:“那我呢?我可以嗎?”
沈雲姝:“……嗯?”
舒鉞道:“我可以成為你留戀這裡的原因嗎?”
雖然沒想明白舒鉞怎麼能轉得那麼快,沈雲姝還是習慣性地一口回絕:“不能。你跟周桀沒法比。”
舒鉞是因為一直被拿來跟周桀比才會恨上週桀的,她故意拿話這麼擠兌他,當然是存了報復的心思。
舒鉞果然神色一僵,過往的怨恨,痛苦,失落彷彿一瞬間湧上心頭,讓他連站立都困難。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我現在是比不上週桀。可是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他的。你能不能等等我,給我超過他的時間,不要那麼快離開這裡?”
沈雲姝忽然有種自己好像玩大了的感覺。一個因為憎恨父母拿別人家的小孩來跟自己比較還試圖殺害對方的人,忽然親口承認自己不如對方,這也太過驚悚了吧。
“我憑什麼等你?”沈雲姝道,“我愛回母星就回母星,你沒有資格要求我等你。你也永遠不會成為我留在這裡的理由,你就死心吧。”
舒鉞面色蒼白,那大受打擊的模樣看上去竟有些可憐。
他一直認為自己接近沈雲姝的目的只是周桀,一開始也確實如此,他只想看周桀從天堂摔落地獄的痛苦模樣。可沈雲姝失蹤的這幾天裡,他滿腦子想的只有她。為了打垮周桀,他關注了她,弄到了幾乎所有能弄到的關於她的資料,就像是一個真正的粉絲一樣。時間一久,他再看她的眼光就變了,只是他自己尚不自知,直到她離開的那一刻。
他一直以來都想著打擊周桀,在沈雲姝突然消失之後,他明明應該幸災樂禍才對——她突然離開了,周桀一定會大受打擊的。然而他的第一反應卻是恐慌,那種對將來再也見不到她的恐慌。直到後來見了周桀,意識到周桀有所隱瞞,這種恐慌才稍有減少,只是更多了些無法證實的猜測。
一得知沈雲姝回來了,他就躲開父母的看管跑了過來,想要親眼證實她的迴歸。他還想告訴她,周桀不再是他的目標了,她才是。這一次,他是為她而來的。
“我是不會放棄的。”舒鉞面色依舊蒼白,眼神卻炯炯如炬,“五年之內我會回來的,到時候我一定會比周桀更優秀。”
沈雲姝微抬著下巴道:“那又怎樣?在我心裡,你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