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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徐處仁哼了一聲:“此輩不知國法,緝拿嫌犯,豈是他們所為……”
說到這裡,徐處仁突然心中一動。
他想要拿下週家父子,可是周儻自上任來,雖然惹起的風波不斷,但卻一直沒有給徐處仁什麼合適的藉口。
現在則是一個機會,允許利國監辦團練事,以周家父子的囂張跋扈,少不得要欺壓良善,到時必有人來告狀,自己就有了真憑實據,先拿下這對父子,再上奏朝廷!
當初鄭伯克段於鄢,不就是先縱容了共叔段麼?
想到這,徐處仁面色平靜:“既是如此,你們先下去吧。”
“學士,此事不可緩啊,賊人囂張,若再無手段,恐怕便有效仿者!”心裡還掛念著落在周銓手中的罪狀,向安催促道。
“本府行事,還要你指點?”徐處仁神情一肅。
向安心中暗罵,你自家倒是勤儉廉潔,但你家的兒子和侄兒,可沒有少收好處,就這點小事,也要如此推三阻四……無非就是給你家兒子侄兒收錢的機會罷了!
他諾諾而退,回去之後,便備了一份厚禮,令兒子向琮送與徐處仁幼子徐度和侄兒徐廣。
果然,這份厚禮到了沒幾日,便從知州衙門的小吏那裡得到訊息,太守老爺已經轉奏朝廷,同時允許利國監知事便宜行事。
這個便宜行事,並非允許,但也不是反對,總之其間操作的空間極大。
得到這個訊息,向安總算鬆了口氣,自己算是實現了對周家的承諾,既是如此,周銓那小兒,理當將罪狀歸還了。
“大人,你說周家小兒,會不會……言而無信?”向琮有些緊張。
“哼,若不是你糊塗,留下這樣的把柄,我們父子怎麼會淪落至此!”最近因為煩躁而有些不安的向安先是訓斥了向琮一句,然後才道:“周家父子,也不欲往死裡得罪我們向氏,否則你哪裡還有命在!你且放心,他們會交出來的……”
此時向安對周家父子的判斷,已經大有改觀,雖然一開始他就不曾小看周儻周銓,但現在,更是將二人放在了“大敵”的地步。
特別是周銓,初時他還以為這是周儻扶出來的一個幌子,現在看來,周家此子,根本就是“妖孽”!
“此次事了之後,你立刻去京師,我留在這裡與他們父子周旋,你要想法子請郡王出手,定要讓這父子死無葬身之地!”
想著這段時間自己的擔驚受怕,還有被周家父子的雙重羞辱,向安咬牙切齒地道。
“大人放心,孩兒知道輕重!”向琮沉聲說道。
他比向安還要痛恨周家父子,特別是周銓。
此前他費盡心機,結交周銓,現在再想想,自己當時就和小丑一樣,周銓根本半點都沒有信任過他。
這甚至比起周銓將他誘出徐州城綁架,更讓他難以接受。
更何況,還有那數份罪狀,周銓能逼得他寫下那數份罪狀,怎麼會不動用一些手段?
父子二人拿定了主意,向安便乘轎出了徐州。
原本白天乘船更穩當些,只是向安年紀大了,船上搖來蕩去甚是不便,故此他所乘的是一座便轎。
兩個轎伕,四個家人,便是他的全部隨從。
目送父親離開後,向琮心裡突然憋得慌。
向家在狄丘二十年,幾曾遇到這樣的事情,只是一區區知事,便將他父子弄得灰頭土臉。
他心中憋悶,又很快要離開徐州,於是便去了太白樓,尋著阿憐,便宿在阿憐那裡。
可才一番風流,他突然被劇烈地敲門聲打斷。
“老爺,老爺!”
管家驚惶失措的聲音,喚起了向琮不好的回憶,他憤怒地吼道:“何事!”
“不好了,不好了,老太爺出事了!”
這讓向琮更是惱怒,上回管家便是這樣大呼小叫,將他誑出了徐州城。只因這管家跟隨父親多年,甚得信任,所以在事後只是稍作訓誡,並無懲處。
但現在,他又來這一遭!
不過想著父親是去見周家父子,解決燃眉之急,那對父子又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壞東西,向琮還是從阿憐的臂膀中爬起。
“出什麼事情,若還和上回一樣,是你大驚小怪,便是大人攔著,我也要剝了你的皮!”向琮喝道。
“老太爺……老太爺被賊人害了!”管家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
“啊?”
聽得這個訊息,向琮只覺得眼前昏黑,還是阿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