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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萋萋生平有兩個秘密。第一,噩夢纏身;第二,受傷不死。
噩夢是從小入夜就會出現,後來不治而愈。而不死則是由外力加持。葉萋萋右手食指上帶著的青玉戒指,是一次出門時撿到的,因為實在太漂亮了,所以沒捨得扔掉,卻不想從那以後,無論再大的傷口,只要不是斷手斷腳斷腦袋,都會在不死的前提下時間或長或短的癒合完好。
這是一個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葉萋萋目光幽深的盯著司白,他怎麼會知道?
然其絲毫沒有破綻,甚至更為坦蕩,司白清雋的輪廓在昏黃的燈光下反射著細細柔柔的碎光。
沉默之間,她不言,他不語。
打破寂靜的還是劉曦,短髮女孩還穿著熱褲背心,顯然是聽了訊息匆忙趕來,隨後而來的還有李建。
“怎麼樣了?你沒事吧?”劉曦踩著拖鞋,一臉急切的奔來,卻在看見司白的下一秒緊急剎車,關切的臉上霎時浮出矜持又明媚的微笑,“這位是?”
深怕某人會以未婚夫自持的葉萋萋忙介面:“司白,一個朋友。”
如此輕描淡寫的介紹絲毫沒有引來司白的不滿,他挺俊直立,禮貌疏離:“你好。”
劉曦顯然是個人精,他這麼晚還帶飯前來,一看關係就不一般,朋友之說她壓根就不信。心道怪不得這個葉萋萋對警局裡的單身漢都沒興趣,原來身邊藏著這麼一個帥哥啊,今天晚上真是來的值了。
葉萋萋側頭,司白清冷的下巴微微揚著,眼鏡反射著微光,帶著無懈可擊的完美微笑,文質彬彬,不溫不火,卻有著淺淡疏離。
她的心兀自沉了沉。
稱呼而已,果然他並不在意。
然而下一秒,“時候不早,接下來的事就勞煩兩位,我帶未婚妻先回家了。”說著,穩穩的扶起葉萋萋向外走去。
劉曦的表情變了個山路十八彎,最後摸著下巴,“原來都訂婚了,果然不一般。”
李建揚手拍了她腦門一下:“去審訊室看看。”
——
司白側顏認真的開著車,在午夜的路上緩緩而行,葉萋萋認得這是回海邊別墅的路。
她有些懵,剛才......他是在人前宣告嗎?所以,什麼稱呼,他並不是不在意?
許是她的注視實在過於炙熱,司白微微鬆了鬆衣領,目不斜視,手卻抬起,稍稍扣在她的發頂,似是安慰般輕輕拍了拍,“睡一覺吧。”
手心的熱度徐徐穿透髮絲,帶著有力的安全感,像是一顆心都沉溺在水裡,葉萋萋的眼皮微垂,還真的睡了過去。
紅燈停下的路口,司白偏頭,掌心託著她的小腦袋,被她細膩微涼的面板輕輕摩挲著,感受到她深深淺淺的鼻息,他的眼底意味莫名。
——
警局審訊室裡,李建皺著眉頭,看著對面老實坐著的男人,沒有半點之前的瘋癲,甚至連酒字都不說一個,不禁暗道,這人難道轉性了?
劉曦站在外面,好奇的問旁邊的人:“不是說他之前發瘋似的要酒喝嗎?不是說還和葉萋萋起衝突了嗎?可我看著挺正常的啊。”
“的確是發了瘋,我們發現的時候葉萋萋已經昏倒了,是一個男人把他帶進來的,也不知說了些什麼,從那以後就一直安靜著。”
劉曦摸摸下巴,心道有問題。
裡面李建已經開始詢問,“你叫什麼名字?”
“肖雷。”男人的臉上微微帶著鬍渣,目光渾濁。
“你還記得你為什麼來這裡,剛才又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想喝酒,發了瘋。”
“你剛到警局門口的時候,你還記得你說了什麼嗎?”
男人垂著頭,似乎陷入了沉思,等了好久,李建就快放棄的時候,他才出聲。
“能給我口酒喝嗎?”他說道,“我要壯壯膽。”
李建眉頭一擰,“不可以。”隨即又道,“為什麼要喝酒壯膽?”
男人沉默了,接下來的時間不管李建問什麼他都不回答,最後只能留下他的聯絡方式,放人。
劉曦忐忑的問:“這樣行嗎?”誰會無緣無故喝了酒就到警局自首啊,肯定有問題啊。
“不行怎麼辦?”李建橫了她一眼,“你有證據扣人嗎?”
好吧,你是男人你做主,劉曦嫣然一笑:“李哥,這麼晚了別回去了,要不咱倆去休息室將就一宿啊?”
回答她的是李建毅然決然離開的背影,劉曦好死不死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