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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萋萋眨了眨眼,“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為什麼給我留刀片?出現在我夢裡的男人又是誰?”
俗話說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她不會這麼悲催吧?
賈先生眨眨眼,“你不是好奇房間裡的壁畫是誰畫的嗎?就是他。”
葉萋萋沒有反應過來賈先生說的那個他是誰,她眉頭皺的緊緊的,嚴肅的看著他,像個小包子。
賈先生卻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他盯著她,問道:“通靈書在哪裡?”
“我失憶了,你說的是什麼我不知道。”葉萋萋說。
賈先生眯了眯眼,末了詭笑:“這個好辦,不就是腦子動了刀子,管家呢,去把我珍藏許久的球棍拿過來,想必照著葉小姐的腦袋來上那麼幾棍子,就什麼都能想起來了。”
葉萋萋餘光一瞄,發現管家先生還真的上了樓,然後很快回來,當然手裡還帶著賈先生口中那個“珍藏許久的球棍”。葉萋萋頓時後背一僵,賈先生從管家先生手中接過球棍,十分嚴肅的,筆直的,衝著葉萋萋奮力一揮,球棍帶起一陣疾風,最後頓在葉萋萋眼前一厘米處。
葉萋萋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賈先生轉了轉手腕,詭譎的笑:“好久沒用手生了,差點傷了葉小姐,真是失禮。”隨即將手中的棍子一扔。
葉萋萋眨了眨眼。
賈先生拍了拍手,目光掃到她手上一處,意味深長的說:“從先前的話裡聽來,葉小姐怎麼知道自己失憶是被人動了手腳?難不成是早就對gandhi起了疑心?”
葉萋萋不敢說話,言多必失。
賈先生也不在意,他此時似乎正在疑惑另一件事,手指摸著下巴,一副探究的模樣,“我倒是有些好奇有這東西在,他是怎麼能在你身上動出刀子的,難不成是因為刀子插得太深?”
他說完順手從桌上抽出小刀,眯眯眼說:“葉小姐是不是很好奇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來,我給你示範一下。”說著就拿著刀走了過來。
葉萋萋顰眉,想要起身,卻被管家先生一把按住肩膀強制的讓她坐了下去。
賈先生手中的小刀泛著寒光,隨著步伐的靠近冷輝凜凜,眼見著就要劃傷她的手臂,外面卻傳來了急促的聲音。
這個聲音很耳熟,葉萋萋自從醒來以後可沒少聽見,卻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慶幸。
賈先生眉梢一挑,小刀沒收,對著葉萋萋說:“不要以為他能救你,只要我不開口,他就進不來,更何況很快就會有denise的人來把他帶走,你心裡的小算盤收起來別想了。”
葉萋萋仰著頭看他:“所以呢,看你也不是想要劃傷我的腦袋,卻是對我的手臂感興趣,難不成你劃傷我的手臂,我的記憶就都能回來?”
“難保哦。”賈先生說,“我們試試吧。”
——
白大褂覺得他最近出門不看黃曆,所以導致諸事不順,就連前段時間新認識的局長大人都不理他了,雖然這件事上他並不怎麼傷心。
白大褂深呼了口氣,換好衣服,剛出辦公室就撞上小護士,小護士說:“白醫生不好了,咱們醫院丟病人了!”
白大褂頓時一愣:“怎麼可能?最近不是加強防範了嗎?哪個樓的病人丟了?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丟的?報警了嗎?”
“是重症樓的患者,叫曲楚,今天早晨查房的時候發現不見的,調出監控來看,凌晨一點左右他摸出了房間,然後走了樓梯間,在之後就找不到人了。”小護士說,“但關鍵現在是院長不讓報警,曲楚這個病人白醫生你有印象吧,他可是有暴力傾向的患者啊,不能不報警啊。”
院長不讓報警自然是擔心醫院的名聲有損,他們醫院素來都是其他醫院的標杆,如果這個時候出了這種風聲,其他醫院一定會藉機打壓,以後醫院的營生恐怕不好恢復。
可一想到逃出去的是曲楚,白大褂又猶豫了,一想到那個患者曾經將送餐的員工打殘重傷,他的心裡就隱隱不安,不能這樣,必須報警。
他想了想,“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然後大褂也沒脫就直接離開了醫院。小護士在他身後看著他急急而去的背影,臉上好不著急,驀地又似想到了什麼,一拍額頭,轉身向著院長的辦公室跑去了。
白大褂上了車一路疾馳,給李建打電話得知他在海邊別墅,好容易到了那裡,正好迎上李建出來。
“白醫生這麼著急是出了什麼事?”李建問。
“我們醫院丟了一個重症暴力患者,叫曲楚,是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