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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曦和gandhi被保鏢大哥帶去見denise,結果推開門裡面還坐著白醫生和許靜,gandhi的眼一下就黑了。
ise笑:“進來,這位是白醫生,這位是許小姐。gandhi,許小姐對我說了你對她做的事,你這樣將她趕出門去是十分不禮貌的行為,下一次不許這樣了。”
gandhi沉默著走進來,路過許靜時眉眼未動,坐定後看向劉曦:“劉警察,你怎麼不進來?”
白醫生回頭看,還真是劉曦,不過她似乎不在狀態,雙瞳渙散,意識不清。他心一凜,忙要起身將她拉過來仔細檢查,卻被保鏢攔住。
gandhi說:“劉警察是喝了酒,白醫生不用擔心。”
白醫生說:“既然是喝醉了,那不如就讓我把她送回去吧。”
ise看了他一眼,“白醫生,我們還有事情要談,你不會忘了吧?”
“怎麼會。”白醫生說,“我送完她就回來,不會用太久的,不然我給她朋友打電話來接她也行。”
ise搖頭,“不可以。”他看向許靜,“許小姐如果沒什麼事能幫忙將劉警察送回去嗎?”
許靜一笑:“當然可以。”
白醫生看著和許靜相攜離開的劉曦,心頭說不出的擔憂,第一次有這種擔憂的時候,還是安清歡失蹤那會兒。不過劉曦不是安清歡,應該不會有事的,他安慰自己。
“今天冒然將白醫生帶來真是失禮了,不過我還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denise從抽屜裡掏出一個資料夾遞過去,“這裡面是一個精神病人的資料,我想知道她和黑簿子有什麼關係。”
白醫生心裡咯噔一下,開啟一看裡面果然是安清歡的入院資料,他兀地有些不喜,將資料夾放到桌上,他語氣不善的問:“您這是什麼意思?我不說的您就去調查嗎?那您還叫我來幹什麼?直接去查不就好了。”
“就算您把這資料給我,我也不會說的,先說我不知道他們二者的關係,就算是知道,我現在也不願意告訴您了。”他說,“您不是中國人,就算漢語說的再好也改不了這一點,而我是不會把這些事告訴給外人的。”
ise臉上沒有怒色,他手指一屈扣了扣桌面,不緊不慢的說:“白醫生想必在樓下看見司先生了吧?司先生是受我的邀請來參加宴會的,我和司先生之間淵源頗深,你可以把所有事都告訴司先生,為什麼不能告訴我?換句話說,我也可以去司先生那裡問出來,但我心裡還是希望白醫生能主動告訴我,畢竟我是真心與你交好。”
白醫生搖頭:“對不起,不是我不告訴您,而是我真的不知道。黑簿子的確是安清歡失蹤後才出現在我家裡的,但她從未去過我家,所以不可能是她落下的,至於其他聯絡,我也想不到。”
“如果您真的這麼想要知道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不如您把安清歡找出來問問,一切就都清楚了。”他說。
白醫生說完,心裡直打鼓,他這麼說其實是有私心的,按照denise的為人作派很有可能會暗裡找人,而向他這樣身份的人去找安清歡,找到她的可能性會大大增加。
如果真的能找到她就好了,他想。
一旁的gandhi一直沒有說話,此時眼風一掃,目光落在資料的那張照片上,“這個安清歡,和葉小姐長得真是一模一樣......”
白醫生點頭接話:“對啊對啊,剛開始看見時我還以為是一個人呢,不過可惜不是。”
“怎麼看出不是的?”denise問。
“當然不是了,”白醫生說,“葉萋萋雖然和安清歡一樣都是孤兒,但她們所在的孤兒院不是一個,而且葉萋萋從小就被收養了,受過教育而且精神正常,安清歡則是從未接受過教育,還是精神患者。除了長相,她們兩個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
“但是天底下沒有長得一模一樣的兩個人,除非是有血緣關係。”gandhi眯眼,“葉小姐,會不會是安清歡的親人?”
白醫生瞪大了眼睛,連連擺手:“你的意思是她們兩個是雙胞胎?這個就更不可能了!我查過的,葉萋萋是九月份生日,今年二十二歲,但安清歡是三月份生日,今年應該是二十三歲了,她們兩個年紀不同,怎麼可能是一母出生?”
gandhi聞言一愣,隨後唇角一勾,“這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事情。”
ise瞥了他一眼,對白醫生說:“今天麻煩你了,這件事請你保密,不要對任何人說起,那個簿子對我來說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