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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害怕了所以給弟弟打電話啊,葉萋萋一笑:“你還有弟弟啊?”
“是啊。”許文發動了車子,“我弟弟叫許藝,你們應該同齡,你認識嗎?”
葉萋萋抓著安全帶的手一滯,暗道沒有這麼巧的事吧?這個人是她許藝的哥哥?
然而還真就這麼巧。
葉萋萋扣上安全帶,微微一笑:“真是巧了,他是我中學同學。”
許文哦了聲,“那你知道他有個初戀是誰嗎?這臭小子藏得可緊了,我一直都沒問出來。”
這下葉萋萋笑不出來了,她瞥著許文,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這麼問的?中學的初戀藏得再好也不可能到現在還不知道。但如果是故意的,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許文熟練的打著方向盤,面不改色的接受葉萋萋揣度的目光,時而不動聲色的瞄一眼司白。
他當然是故意的。
喜歡看人尷尬,戳人痛事是許文一貫的作風。司白坐在後座,冷冷的說:“少說話,聽見你說話就頭疼。”
許文嘿嘿笑了兩聲,倒還真老實不說話了。葉萋萋看著窗外晃過的一盞盞路燈,心中滋味莫名。其實過了這幾年,許藝與她早就是平常人一般的存在,之前再見面時也沒了年少時的心動,或許是隨著年長,心會變得越來越硬,再難心動,又或許,時間如流水,沖淡了一切舊情。
但這種事被人特意拎出來明知故問一下,她心裡還是不舒服的。想到這裡,她不禁感激司白剛才的打斷。
許文將車子緩緩開向葉家所在的小區,就在馬上就能看見小區門前那條大道時,司白突然開口:“停車,放我去旁邊的酒店。”
葉萋萋回頭看他:“你不跟我回家嗎?”話音一落,又覺得這樣問不妥。
果然見司白冷笑一下:“跟你回去,住在一起嗎?”
他說:“想著都噁心。”
然後就下了車,剛才那個在北廠緊緊抓著她手腕不放,雖然不耐但還仔細分析的人好像不是他一樣。
葉萋萋斂瞳,沒有再看他。司白對她的態度似乎在會所她說了那句“玩物”後就變得撲朔迷離,若是對她無情,若是覺得和她相處噁心,又為什麼要來呢?又為什麼在葉爸媽面前若無其事呢?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司白這人不好對付吧?”許文重新發動車子,偏頭對她笑笑,“習慣就好了,從小就這臭脾氣,一言不合就發怒。而且小時候他人還很孤僻,經常抱著一個大琴在臥室裡待一天,搞得司女士一直以為這孩子是有自閉症。”
“後來你猜怎麼著?”許文說,“司女士偷摸在他門口偷聽,就聽見他一個人不知道嘀嘀咕咕神神叨叨的說些什麼,而且還是自言自語。然後司女士就斷定這孩子不是自閉症,而是臆想症。天天幻想有個人在屋子裡,然後他們對話。你說可笑不可笑?”
葉萋萋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後來呢?”
“後來?不治自愈了唄,司女士找了心理醫生來家裡,司白打眼一看就拒絕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一個人嘀嘀咕咕的獨處過。”
談話間車子停到了樓下,許文笑嘻嘻的說:“明天見啦!”
葉萋萋一愣:“什麼?”
“啊,我的意思是,明天如果還需要去北廠,我可以繼續當司機。你想了解的司白,都可以從我這裡打聽到哦。”許文眨了眨眼,然後留了張名片給她就走了。
葉萋萋將名片上的號碼輸進手機裡存好,然後進了家門。
葉媽媽迎過來,發現沒了司白,頓時臉色不好看:“怎麼只有你自己回來了?”
“他說住在家裡不方便,所以就去旁邊的酒店將就一下。”葉萋萋說。
葉媽媽的臉色這才好一點,但還是很嚴肅,她拉著葉萋萋進了客廳,和葉爸爸對視一眼,說道:“萋萋啊,你老實跟爸媽說,你和司白是不是感情上出了問題了?”
葉爸爸篤定地說:“肯定是的,你們兩個自從見面就沒交流過,吃飯的時候神情也怪怪的,還有,萋萋,你的訂婚戒指跑哪兒去了?剛才我和你媽在屋子裡都找過了,現在你手上也沒有,說,是不是你們兩個打算不結婚了?所以戒指都不要了?”
葉萋萋從來沒有發現,家裡邊還住著兩位福爾摩斯夫婦,只不過,福爾摩斯夫婦該精明的時候不精明,他們要是早對葉磊如此警覺,也不至於現在還要靠司白來幫忙。
葉萋萋嘆了口氣,“我們感情沒有出問題。”那件事還是先不要告訴他們了,免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