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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號的上午十點十六分,葉萋萋和司白抵達醫院,找到葉磊。
上午十一點,兩人將葉磊送回家。
葉萋萋坐在臥室床上,隔著一個門都能聽見外面客廳裡葉磊缺枝少葉的交代事情還有葉爸葉媽憤怒的聲音,她一頭栽倒在床,目光不由得看了一眼表。
距離那個書上寫的時間,還早。
葉萋萋盯著天花板,心道,許藝不會死吧?不會就那麼死了吧?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她握拳。
司白開門進來時就看見葉萋萋以一副生無可戀臉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渾身被一種大義凌然英勇就義的氣息所籠罩。
她這個模樣,好似下一秒就要效仿黃繼光同志捨命堵槍眼或是董存瑞同志捨身炸碉堡。
葉萋萋聽見有聲音,餘光掃見司白的身影,頓時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
“你進來幹什麼?”她問。
司白掃了一眼臥室,“你躲在這裡幹什麼?”
葉萋萋眯眼:“不要企圖用問題掩蓋我的問題。”
司白輕輕倚著書桌,雙臂交疊在身前,明明是一副幾近冷漠的模樣,眼裡卻又好像盛滿了柔情,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最後得出結論。
“葉小姐不會以為我是特地進來參觀你的房間或是對你有什麼企圖吧?”他說,“勸你不要自戀了。”
這是在提醒她他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讓她不要自戀嗎?葉萋萋深呼一口氣,既然沒關係了,那她也沒必要總在他面前夾著尾巴做人。
“多謝司先生提醒。”葉萋萋起身,拿著包往外走。
開啟房門就迎上葉磊那張苦哈哈的小臉,葉萋萋衝他一笑,然後出門走人,葉磊偏頭看了一眼屋裡的司白,“我姐幹嘛去了啊?”
想到剛才她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又拿了帶著那本書的包走,想必此刻是要去找那個叫許藝的人。司白提步走出,看了一眼葉磊,“倒賣毒/品可不是小事,你多少也要跟伯父伯母交代一下。”
本來還企圖矇混過關的葉磊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悠哉離開的司白,身後果然響起了葉媽媽恐怖的叫聲。
“葉磊!你竟然還倒賣毒/品了!說!你剛才還有什麼沒有老實交代的!”
——
上午十一點半,許藝家教課下課,掃了一眼手機,又好幾個未接來電,有哥哥許文打來的,有好兄弟劉辰打來的,他粗略的在螢幕上劃了劃,最後指尖停在了一個陌生號碼上。
他一邊出大樓,一邊給這個陌生號碼回過去。
“喂,你好,我是許藝。”
“許藝,我是葉萋萋。”對方說。
許藝前腳踏出大樓,陽光暖烘烘的灑在肩上,然後他看見了對面馬路上正左右四顧打算過馬路的葉萋萋。
上學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不論葉萋萋站在哪兒,他總是能第一時間就看到她,這種感覺就好像天生註定的緣分一樣,在他的眼裡,其他人都是灰白的陪襯,唯有葉萋萋是那抹揮不去的亮色。
許藝看了看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子,說道:“你站在那裡不要亂動,我去找你。”
“啊?你說什麼?”葉萋萋皺眉,正好有車子鳴笛她沒聽清楚,可偏頭看手機,對方已經結束通話了,她更加疑惑,不過想著剛才來時給許文打過電話,許文說許藝就在對面的大樓給學生上課,現在應該也下課了吧?
她看了看不知何時才會亮的紅燈和川流不息的車輛,最終還是決定橫穿。
豈料剛往前邁一步,就有人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扯了回來,葉萋萋驚訝的回頭,然後就看見了額前有些薄汗的許藝。
他的表情不太好,眼裡似乎蘊著怒,“不是讓你站在這裡不要亂動嗎?不是說了我來找你嗎?你剛才想幹什麼?這麼多車子你就不怕出點什麼事嗎?”
葉萋萋眨了眨眼,“剛才有鳴笛,我沒有聽清你說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你看見我了,所以我才打算過去的......”
許藝臉色好了一些,鬆開了拉著她的手,左右看了看,“去那邊坐吧,你吃飯了嗎,我請你吃飯吧,找我有什麼事都一會兒再聊。”
葉萋萋哦了聲,然後乖乖跟著他往前走,“許藝,這麼多年你都沒有換號碼啊?”剛才給許文打電話詢問的時候她就發現了,許藝竟然一直用著中學的手機號碼。
許藝腳下不停,眼睛盯著她說:“有個笨蛋說不喜歡記數字,我就沒換。”
葉萋萋覺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