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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nise似乎並不急,他靜靜地看著白大褂,不催促也不追問,那雙眼睛深邃幽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涼意。
搜尋記憶無果,白大褂有些歉意的說:“不好意思,我不太記得起來了。”
“沒關係。”denise大方的說,“如果可以,我能看看那個簿子嗎?”
“誒?”白大褂一愣,更不好意思了,“真是對不住,那個簿子已經被我給弄丟了。”
“丟了?”denise似乎不信,眼神落在他身上,只讓他覺得後背一寒,似有涼膩的蛇細細盤繞在脖頸,白大褂忙點頭,肯定自己的說法。
“那真是有意思了。”
白大褂的神情不似作偽,denise的神色一緩,不疾不徐的問道:“白醫生方才說這簿子是一個病人失蹤後才出現在你家中的,那麼這個病人是誰呢?”
提到安清歡的事,白大褂職業性的又起了謹慎心,那是他的病人,病人的隱私照理來說是不便透露的,特別是對方並不熟悉,就算是司先生的舊識也不可以。
況且這位好像只是知道簿子在他手中,更多的資訊則需要自己來講,這麼看來他應該也幫不上什麼忙。
心中有了計較的白醫生十分職業的說道:“對不起,這是病人的隱私,不方便透露。我一會兒還有事,不知道先生可不可以讓我現在離開?”
ise十分大方的點頭,“當然可以,白醫生請自便。”
白大褂感激的起身準備離開,卻聽見身後那人又說:“那簿子是不祥之物,白醫生若是近期有了麻煩可以隨時找我,我都可以幫你解決。”
緊接著一名保鏢將denise的名片遞過來。
白大褂小心的接過,低頭一看,頓時懵了。
h市警局局長?
這麼說來他剛才是洋洋灑灑的跟局長大人訴苦?而且還是警局局長?
頓時覺得denise整個人都變得十分高大偉岸的可信起來。
白大褂鄭重的回身點頭:“多謝局長!”
目送著他離開,denise臉上的笑意如初雪消融瞬間不見,他偏頭對身後的保鏢說:“這段時間盯緊這個人,一旦有異動馬上拿下,另外去查他的病人記錄,一定要找到他剛才說的那個病人。”
——
“除了這三個人有秘密以外,還有另外的秘密。”
司白是這麼說的。
可這秘密是什麼呢?他又是怎麼知道的?這個人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葉萋萋低著頭揹著手跟在司白的身後,漫不經心的數著地上的格子,時不時有斑駁的樹影晃在她白皙的脖頸上。
驀地頭上一痛,司白不知何時停下,她一個不察撞了上去。
葉萋萋抬頭,意外的看著他:“怎麼了?”
薄陽斑斕,停滯在他的眼鏡,有一絲睿智的光芒。
司白抬手不緊不慢的落在她的額上,輕柔的撫了撫,“走路不看路,撞你一下都是輕的。”
“在想什麼?”他問,“是案子的兇手,還是司女士對你說的話?”
接觸了這段時間,司白最擅長的便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葉萋萋雖然面不改色,心裡卻還是起了波瀾,他果然是知道的,那麼現在是要攤牌了嗎?
可緊接著,司白又問:“司女士跟你說什麼了?”
他叫自己的母親為司女士,而不是媽,葉萋萋心頭浮起一絲詫異,想了想,她搖搖頭:“沒有說什麼。”
“她是我的養母。”似是知道她詫異什麼,司白淡淡的說,“司女士有很重的疑心病,所以不論她跟你說了什麼你都不要放在心上,因為那全都是她的臆測,做不得數。”
“葉萋萋,這是你和我之間的事,感情是別人說不來的,我不會因為某個人或某件事就隨便的決定自己的未婚妻是誰,這不單是對你不公平,對我自己也不公平。”
所以他是知道的,他一直都知道自己這幾天在糾結什麼,卻沒有第一時間趕來告訴她這些話,葉萋萋想,這個人就算是心裡知道,也習慣不顯山不露水的藏起來,等到適當的時候再說,這樣需要算計著的感情,真的不是她想要的。
這幾天晚上一下班她就會接到家裡打來的電話,無非是催促她趕緊辦完這邊的事回白城去云云,而她還猶猶豫豫的沒有完全下定決心。
說起來,她隱約對於司白的留戀是她猶豫不決的原因之一。
司白見她半天不說話,屈指彈了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