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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在旁邊,真的就只是在旁邊而已。
想著角落裡靜靜坐著的司白,葉萋萋整個人都有一種不釋然的彆扭,特別是剛才他口中的“監護人”,是在指他自己嗎?
而此刻覺得不釋然的不只是她,相較之前的步步緊逼,此時的李建似乎在被司白打斷後就變得溫柔起來。
“萋萋,你現在還是選擇什麼都不想告訴我嗎?”
比較剛才,現在的葉萋萋更加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如果說剛才還能選擇相信李建並將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的話,那麼現在這件事的始作俑者與他們共處一室,和盤托出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葉萋萋偏頭瞥著司白,卻見對方一派淡然清貴的坐在那裡,似乎事不關己一樣悠閒自處,她驀地有些煩躁,霍地一下伸手,指尖直指司白,一字一句都擲地有聲。
“他知道所有你想知道的一切,這件事就是他指使我乾的。”
好像一切劇裡的反派人物一樣,葉萋萋毫無骨氣的吐出幕後人,隨後她便理解了那些反派們。
這樣的做法真真是擺脫心頭重擔的第一選擇。
此時反觀司白的態度卻似乎並不驚訝,他漆黑幽深的雙眸緊緊的鎖在葉萋萋身上,話卻是對著李建說的,“的確,這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儒雅清淡的嗓音輕輕掠過葉萋萋的耳膜,像是一縷清風緩緩劃過又似一股涓流涼涼浸入。
李建看了他一眼,沒有立刻相信他的話,“司先生剛到,而我又沒有說清是什麼事,司先生怎麼就知道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呢?司先生,請不要盲目偏袒。”
司白緩緩起身,“李警察不是想知道海邊別墅紅房子的真相嗎?我知道所有的事情,而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葉萋萋霍地看向他,他理解的和他們剛才聊得並不是一件事啊,這下李建更會抓著不放了。
她微微顰眉,想要給司白一些暗示,豈料與此同時,李建突然開口。
“看來此事的確與她無關。”他說,“既然如此,萋萋,你先出去,我和司先生聊幾句。”
疑惑在心頭縈繞,李建的態度卻十分堅定,離開的片刻她掃了眼司白,正好看見他唇角那抹自始至終的笑意,隨著審訊室門的關閉,她驀地福至心靈。
聲東擊西,乾坤挪移。
司白以一件李建絕對不會拒絕的案情,換來了他對查明那個屍體去處的放棄。
——
“現在,這個屋子裡只剩下我和你,司先生,紅房子的事你知道多少,都可以說了。”李建說。
司白倚靠著椅子,雙手交疊在腿上,面不改色的看著他,“我不是葉萋萋,李警察想用同樣的招數騙我可不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種路數在這裡也是不管用的。”
他伸出手,修長纖細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尖銳的“滴——”聲霍然響起,刺耳而持久,他眉目靜謐,就這麼淡淡的一笑。
李建不明白他怎麼會知道審訊室裡有這個隱藏在桌面下的微型錄音器,而這個錄音器如此隱蔽且效能良好,就算是他用全力敲擊桌面都不會引發的這種刺耳聲,卻在他如此隨便的敲擊下就響起,這讓他更加摸不著頭腦。
或許他說的對,他不是葉萋萋,沒有這麼好騙。
李建將手探到桌面下,關閉了錄音器,刺耳的聲音戛然而止。
“現在可以說了嗎?”他問。
司白的目光淡淡的略過房間的某一處,然後頓住,李建明顯注意到了,桌下的手攥了攥拳。然而下一秒司白的目光又輕巧的移開,剛才的一頓似乎只是幻覺,李建稍稍鬆了口氣。
“警察局的審訊室真是個有趣的地方。”司白微微一笑,“這件事說來話長,李警察想從何處聽起?”
李建沒有片刻遲疑,似乎一直在等待這個問題,他幾乎是脫口而出,“當然是紅房子與兩年前無頭屍案的關係。”
“紅房子裡的血跡與兩年前無頭屍案的被害人的dna一致,說明兇手曾來過那個地方,但既然去過,為何兩年後的現在才被世人所知,而兇手創造紅房子的意義又何在?”
李建的神情有些激動,身子也不受控的微微前傾,紅房子的調查被上面下令分給了別人去辦,這一直都是他的心頭痛,此時終於有機會一獲真相,他整個人都處於一種莫名的情緒中。
司白的淺笑不變,“李警察問的這些事,我並不知情。”
一瓢冷水澆在李建的心頭,他卻猶不自知般繼續說,“如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