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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nise這幾天的心情不怎麼樣,好不容易有了通靈簿的下落,豈料卻被那個白醫生給弄丟了。
一想到沒有通靈簿,手下的那位賈先生又要開始鬧臉色,他就覺得頭痛。
除卻頭痛,更多的是疑惑。
按理來說通靈簿一旦找上了誰就不會輕易丟失,白醫生的態度不似作偽,假設真的是丟了,那麼就說明白醫生只是通靈簿想要接觸的一個媒介,而它真正找上的則另有其人。
會是司白嗎?白醫生是在司白家發現通靈簿失蹤的,會不會是司白從中作梗?
ise揉了揉眉心,抽出了顆煙點燃,菸圈徐徐升騰消退,想到司白,denise的目光漸漸變得銳利起來。
b市的那次接觸讓他知道,司家的確如賈先生所說,深不可測。
那日的場景還恍若昨日曆歷在目。
支開了葉萋萋後,房間裡只剩下司白和denise,談判破裂,denise叫出了賈先生。司白聽聞賈先生名諱的瞬間似乎有一絲厲色,隨後denise親眼看見躲在暗處不為人所見的賈先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出的連環鞭披著寒光就煞式而來,速度之快令人戰慄,而那個司白卻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過,唯有三鞭落在身前。
要知道,連環鞭鞭連環,那一瞬間的髮式豈是幾鞭便可囊括,如閃電般的百鞭轉瞬即逝,在denise晃神之間,司白卻以憑空消失。
連環鞭的力道極其狠厲,在捱了鞭子的情況下還能瞬間消失在房間內,denise眼中一片冷漠,的確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平時還真沒看出來。
而在這之前,賈先生曾不止一次提過通靈簿,經過那次的事之後,賈先生想要通靈簿的心情便更加急迫了。
通靈簿到底有什麼用?denise曾問過賈先生。
賈先生則淡定的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書裡夾著一張紙。
“這是我曾有幸見到通靈簿時強行從上面撕下來的一張,你看過就知道了。”他說。
ise低頭看著那張紙,紙張很平常,上面用印刷體寫著幾行字。
——“三月初二,路小聲不甚滑跌加南湖,溺死在水裡。”
——“五月二十,楚楚途經河西走廊,與車相撞,死亡。”
——“七月初七,李磊與女友接/吻,心臟病發,猝死。”
......
“通靈簿上所展示的,全部都是未來將死之人,而這些人並不是隨即顯現在上面的,他們都是與當時通靈簿的主人有交集的人,有些同學,有些是朋友,還有一些是僅僅萍水相逢的陌人。”賈先生道。
“通靈簿在完成全本之後就會尋找下一個主人從新開始記錄,剛開始記錄時因為主人與簿子的聯絡並不密切,它只會顯現近期已死之人,但具體死法並不會說明。隨著日期的推移,聯絡逐漸密切時才會慢慢改變。”
“而現在據我所知,正是通靈簿尋找新主人的時候,我已經查到它在一個醫生手中。”
自從賈先生說完這些話後,denise濃烈的好奇心就被勾了起來,好不容易探查到那個醫生是誰,卻不料簿子已經不見了。
這真是個壞訊息,他想,然後慢慢吐出最後一個菸圈。
——
邵祺剛洗完澡,浴巾還未繫好,就聽見手機鈴聲,說不定是萋萋,他想著,然後疾步找到手機,拿起一看,頓時失望,是白醫生。
不緊不慢的接聽,“你好,白醫生。”
“邵先生啊,我想再問一下,我的那個黑皮簿子到底在不在您家啊?我回家找過之後,發現真的不在了!如果也不在您家的話,您說我是不是應該報案啊?”白大褂的語氣有些緊張。
邵祺的目光下意識的飄向衣櫃裡保險箱的位置,“我找過了,它不在這裡,或許真的丟了,不過你也不用報案,就算報案警方估計也是不會受理的,不過就是個本子,丟了就丟了。”
丟了就丟了?白醫生可不這麼想,他現在手裡握著denise的名片,心裡急著要給這位偉岸的警局局長大人辦實事呢,怎麼會就此罷休。
他撓了撓頭髮,“要不您再出門看看我來的那條路上有沒有?”
邵祺眉頭一皺:“白醫生這麼著急要找那個簿子,到底有什麼急事?現在離你來我家已經過了不知多少個小時,那條路上不知會路過幾百人,就算真的丟在路上了,又怎麼可能還會在那裡?”
這個白醫生今天似乎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