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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勇毅垂頭喪氣的騎馬趕路,想到日後的苦難日子,心中苦悶,他手下一重,馬鞭甩的急了,座下馬兒吃痛,後蹄一抬,馬臂一甩,宋勇毅就這麼顛出去了,還好他手上反應快,一手拉緊韁繩,一手扔了馬鞭,攀住了馬鞍,這才險險沒甩出去,尚能半掛在了馬腹處。
“大公子!”護在宋勇毅兩側的幾個親兵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魯車趕緊跳下馬,跑上前勒住受驚馬兒的籠頭,其他親兵也著急地跑上前來,託身子的託身子,解馬蹬的解馬蹬,一番緊急救險後,宋勇毅總算平平安安的下來了。
宋勇毅下來後,馬兒明顯放鬆了許多,魯車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馬兒的身體,沒看到有傷口。
“大公子,馬怎麼突然受驚了?”魯車是親兵,是軍人,不是小廝伴遊,出了突發狀態,作為軍人,他的第一反應是尋找答案,詢問馬匹的受驚原因,而不是對公子噓寒問暖、問前問後。
宋勇毅被問得有些尷尬,他剛才是出了神才會甩鞭甩重了,但是騎馬不出神,這是最基本的守則,他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可能,可能是馬鞭用久了,裡邊有利刺吧。”宋勇毅找了個常見的理由。
魯車拾起宋勇毅之前扔下的馬鞭,用手掌仔細摩挲起來,馬鞭的確有點粗糙,看起來已經挺久沒有保養了,繃裂出來的毛刺挺多的,祈州老宅裡雖有專門的馬伕負責照料馬匹和保養馬具,但馬鞭屬於個人物品了,都是由使用者來保養的,宋勇毅自己的馬鞭自然由他自己保養。
以為真是因為馬鞭的緣故,魯車拿著馬鞭,語重心長的說道:“大公子,馬雖是畜生,但也是會喜會怒會痛的,馬鞭要保養的好,甩出來的鞭馬才不會痛,馬是騎士的夥伴,是需要好好對待的。”
聽到這一番話,宋勇毅的臉都紅了:“是,我受教了。”
魯車把自己的馬鞭遞上:“大公子,你的馬鞭不好使了,就先用卑職的馬鞭吧。”
宋勇毅雙手接過:“多謝。”
在這一段小小的突發波折後,宋勇毅不敢再隨便出神了,魯車他們也對他看得更緊了,甚至為了照顧宋勇毅,他們還放緩了騎速,怕他太過疲累,應付不了突發情況。
從祈州到封州,快馬趕路只需三天,就算為了照顧宋勇毅這個身嬌肉貴的大公子,一人一匹馬,竟然走了五天還沒到封州地界。
宋勇毅沒有長時間的騎過馬,以前從祈州到封州,他都是一半時間騎馬一半時間坐馬車的過來,但是這次沒有馬車,全程趕路都靠騎馬,宋勇毅在馬背上顛了兩天,大腿上的皮肉都快磨破,為了照顧他,魯車他們只能再放緩行程,邊騎邊走,慢慢往封州溜達過去了。
在路上的時間長了,宋勇毅的心思也活泛起來了。
知道這次去封州,沒個兩三年是回不了祈州了,宋勇毅就把他的寶貝們都帶上了,其中就有一把良弓。
這日見天氣晴好,宋勇毅動了打獵的心思,就拿出了這張弓,打算獵些兔子山雞。
官道附近是沒有動物的,要想獵兔子山雞,就得往山裡跑一跑,宋勇毅想打獵,魯車他們見他沉悶了一路,難得這日心情好,也不想阻攔他,而且他們覺得官道前後都有城鎮,就算跑遠一點也不會有猛獸,所以便放心帶著宋勇毅去打獵了。
宋勇毅和魯車他們騎馬來到草木茂盛的山林地帶後,就放緩了馬步,側耳傾聽山林的動靜。
不知是不是宋勇毅的運氣好,他們剛入林搜尋不久,就聽到了不小的動靜,他們循著動靜走到了一處坡地,看到了一隻大鷹和一條巨蛇在搏殺,一鷹一蛇皆是巨大,鷹展翅有一丈寬,蛇也足有三丈長,這種難得的場面令宋勇毅很興奮,他想再近前一些觀看,但魯車他們攔著不肯,生怕鷹蛇搏鬥誤傷到他。
大鷹和巨蟒搏鬥了很久,大鷹幾次把巨蛇提到空中摔下,巨蛇也強力反殺,甚至還藉著樹枝的力量來反彈一擊,一鷹一蛇搏殺的很激烈,看得魯車他們心驚膽顫,唯獨從來沒有搏殺過的宋勇毅看得熱血沸騰。
經過許久的激烈搏殺,大鷹最終贏得了勝利,大蛇被摔死了,大鷹盤旋著長鳴了幾聲後,降下高度,伸出利爪,把死透的大蛇給抓走了。
大鷹飛走後,宋勇毅走下了山坡,來到了鷹蛇搏鬥的地方,這片草地已經被蛇軀蕩平,露出了底下的土壤和石塊。
宋勇毅只是想下來察看一下戰場的情況,沒想到他卻找到了藏在草叢中的一株奇異植物。
這株植物長得有點像成熟的稻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