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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賈母倒是很開心,連賈敏的禮單,看都沒看,就道:“嫡親的姑母,又不是外人,那裡值得敏兒破費操心呢。”又知道林暘參加了童試,道:“小小的人,怎麼捨得他那麼早去受罪,敏兒不心疼,我還心疼呢。”疊生吩咐鴛鴦開庫房,收拾出來給賈敏和林暘的禮物。王夫人又是氣結。
林來家的在賈母的挽留下,待到了賈寶玉週歲抓周那天,誰想到這賈府的鳳凰等竟抓了胭脂水粉,林來家的和自己的老子娘面面相覷,若是女孩子也罷了,可竟是男孩子,並且這賈府的規矩竟然疏散至此,竟然會出現女孩子抓周時才用的東西。
賈母知道後笑著對賓客道:“他小孩子家家最喜歡鮮豔的東西了,定時覺得鮮豔才抓的,再說了這抓周不過是圖個吉利,他老子小時候抓了把小弓,誰曾想到後來做了文官,可見是不準的。”這才把話圓了過去。
待林來家的回到揚州的時候,已經是五月底了,林暘早就從姑蘇回來了,並且過了童試中的縣試和府試,成為童生了,因林海恐其過於順利得意忘形而終無為,有意磨礪之,故沒有讓他參加院試。林來家的顧不得休息,簡單的洗漱一下,便去了賈敏的房裡。
雖然已經過去十來天了,賈敏臉上的喜氣還是沒有消失,穿了件鮮豔明媚的石榴紅褙子,下著折枝海棠松花色的馬面裙,頭上戴著金嵌紅珊瑚如意釵,鬢邊插了紅寶石梅花式的珠花,耳朵上綴著一對赤金丁香花墜子,戴著一掛金鑲點翠珊瑚墜領,整個人顯得喜氣洋洋的。
“恭喜太太了,倒是我沒福分,沒趕上大爺的好日子。”林來家的請完安,便遞上賈府的書信。
賈敏開啟書信,掃了幾眼,並無什麼大事,便放在一邊,等空下來細看,搖著手中的海棠花式菱紗宮扇:“這值當什麼,定會讓你沾沾哥兒的喜氣,我得了幾匹紗,你拿回去裁衣裳。”又問道:“老太太身體可好,大哥和二哥可好,表少爺和表姑娘可好,珠兒媳婦怎麼樣。”提起來,賈敏便有些不喜,賴媽媽和周瑞家的來的前一年底,大房添了一個庶女,賴媽媽竟然提也沒提,賈府也沒人告訴她,她是後來才知道,補了禮品過去。
“老太太身體很是硬朗,只是想太太和大爺了,說還沒見過大爺呢,又開了庫房,給了太太和大爺好多東西。珠大爺正準備參加這一科的秋闈,正苦讀呢,璉二爺與王家的姑娘的婚期也訂下來了,要到後年春天了,大房的二表姑娘也養在了老太太的膝下。”
賈敏含笑道:“母親向來喜歡熱鬧。”想來老一輩的都喜歡將孫子輩的養在膝下,她和自己的大哥都是在祖母跟前長大的。“寶玉的抓周宴怎麼樣,抓到了什麼?”
“寶二爺的抓周宴很是熱了,聽說四王八公的人都來了。”
賈敏聽到林來家的稱呼,有絲疑惑:“大哥家的瑚哥兒早早的沒了,因此便沒入排行,二哥家的珠兒才稱為大爺的,母親說沒分家,這排行要排下去,所以璉兒稱為二爺,寶玉改為三爺才是,怎麼讓人稱呼二爺呢?”
林來家的語塞一下:“也是聽他們府裡這麼稱呼的,想來是二房分開稱呼了吧。”
賈敏有些煩躁,又問道:“還沒說寶玉抓了什麼呢?”
林來家的將寶玉所抓之物說了,又說了賈母的那一番話,賈敏更覺得煩躁了,不過想到抓了胭脂水粉未嘗不好,生了那塊玉打眼。
林來家的見賈敏的表情不好,便請辭退出來,出了門便看見林暘走來,穿了件淡綠色的細紗直綴,腰間暗綠色竹葉紋腰帶用一枚玉靈芝寶石絛環束著,烏黑的頭髮用一根白玉竹節簪束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比之前穩重大方多了,有幾分林海的品格,可以看出日後的翩翩君子摸樣了。
林暘見了她笑言:“林媽媽從京城回來啦,表弟的抓周宴怎麼樣?可是熱鬧,我聽說抓了胭脂水粉,嘖嘖,真是一鳴驚人,不知道我二舅作何表情。”林暘對賈家一向沒有好感,語氣裡帶著幸災樂禍。
林來覺得那句沉穩大方倒是誇早了,也有些疑惑林暘的表情,不過她畢竟不是內院的管事媽媽,也不想多是非,不過林暘一向對下人和藹可親,她也怕賈敏知道了責罵林暘,便輕聲提醒道:“大爺,那是大爺的外祖家,寶二爺是太太的侄子,大爺的表弟。”所以幸災樂禍不要那麼明顯,又恭喜林暘高中,林暘不以為意,走進了屋裡。
自姑蘇回來之後,林暘便開始算日子,賈敏應該是這個時候懷上了林黛玉,因此日日去內院賈敏的屋子,以防出現什麼變故。賈敏只道是兒子離家歸來想她了,並沒有多想。
待到了八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