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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賈母如說說服賈赦的,賈赦在三天之後就把二十萬兩的銀票悄悄的送到了林暘的手上。林暘冷眼瞧了盒子裡的銀票道:“甄家可是說五十萬兩呢。”
賈赦忙對天發誓道:“斷沒有那麼多,我看了賬冊子的,而且我問了母親,母親說是二十萬兩,在問下親母親就哭天搶地的,我.....”
林暘追問道:“外祖母可說了甄家是如何給銀子的,是現銀還是銀票,可簽了欠條?”賈赦答道:“是給的銀票,全部都是惠通號的銀票,因此母親說她才沒懷疑那些是官銀就收下了,甄家念著和我們家是老親就沒寫欠條。”
賈赦繼續說道:“當日甄家送銀票,有幾人都見著了,包括你外祖母身邊的大丫鬟鴛鴦及你二舅母還有你璉二嫂子。”
林暘嗯了一聲,覺得有些奇怪,甄應嘉何必要吐口說是給了賈家五十萬兩呢,明面上給的可是二十萬兩,這一吐口,不是暴露出那三十萬兩另有主人嗎?既然非心思把銀子給那人,又怎麼會輕而易舉的把那人說出來呢,甄應嘉的此舉可是矛盾的很,難道是藉此把賈家拉下水故弄玄虛?實則根本沒有背後之人?還是說甄應嘉是被脅迫給銀子的,才吐出這麼一個漏洞,讓皇帝去查被後之人?
林暘正想著,賈赦在一邊怯怯的喊道:“大外甥。”林暘回過神看向賈赦,賈赦一臉擔心的說道:“既然把錢還過去了,那麼是不是就牽扯不到我們家了?”林暘點點頭,賈赦這才覺得卸了身上的包袱,癱坐到椅子上,摸了一把冷汗“我看著大外甥的神情,還以為我們家不好了呢。”
林暘笑道:“難為舅舅在這麼短的時間籌集到銀子了。”賈赦笑道:“沒什麼的。”他還是忍不住向林暘炫耀道:“母親說不能把東西拿到外面去當銀子鬧得人盡皆知的,可是當給自己人總沒什麼,我出了十萬兩,東府出了五萬兩把府裡庫房的東西皆買下來了。”
林暘啞然,這府裡的東西日後都是賈赦繼承的,這不是從自己的口袋裡掏錢嗎,賈赦卻沒有覺得什麼不妥樂呵呵的說道:“那庫房裡可都是好東西的,平日裡難得一見的,我可是選了好多東西遠超了十萬兩銀子。”
林暘看著賈赦高興的模樣還是想著不要提醒他了,賈赦見林暘一臉讚歎,忍不住道:“這次多虧了大外甥提醒,回頭我給你些好東西,古書字畫什麼的。”林暘聽了也沒推辭。
賈赦走後,林暘便入宮見了皇帝,把賈赦對他說的話,及自己的猜測對皇帝說了。
皇帝道:“這甄應嘉還真是個老狐狸,事事都留一手的。”沈律在一邊道:“要不要臣繼續審問,讓甄應嘉吐口到底是誰?”皇帝搖頭道:“怕是晚了,甄應嘉多半是受人脅迫才會送銀子的,能讓他暗示出來其中有詐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在問下去怕是......”
皇帝沒有說完話,便聽見小太監急匆匆來報說是甄應嘉自盡於大獄之中。皇帝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出來,沈律聽了卻勃然大怒,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自盡。
皇帝道:“你也不必過於生氣,他們想必早有準備了,你梳理一下口供遞交到三司那裡,讓他們判了吧。”沈律神色略微好看一些,可依舊冷著一張臉問道:“那本賬冊子怎麼辦?”
皇帝沒瞞著林暘,那賬冊子是甄琳偷出來的,由薛遠呈到京城的,裡面記錄了甄應嘉和權貴百官之間的往來,若是這本賬冊子曝光了,朝堂都要動盪幾分了,皇帝有些疲憊道:“封存起來吧,挑幾個人處置就是了。”
即便是皇帝也不能把賬冊子上的人都處置了,也得妥協。
之後宮裡便傳出了旨意出來,甄家被抄,家產充公,只留下一個小莊子給甄應嘉的母親奉恩夫人居住,其餘人等皆關押看管起來,其餘被牽扯的人家一併下了大獄,一時間幾乎是人人自危,最重的罪名是秋後問斬,輕一點的是流放,主子僕婦充為官奴發賣。
甄家及其餘幾家的家產極多,以往戶部變賣家產所得銀子不過是的其價值的二三成,今日皇帝留了個心眼要求給戶部劃了了條線至少要得其八成以上,戶部的人忙不過來,而且群龍無首,求皇帝讓林海官復原職,皇帝就趁機把林海提溜出來了。
朝堂上下皆盯著甄家的案子,不僅是盯著甄家牽連到誰家,更盯著甄家要變賣的家產,賈敏也得了訊息,可是她在京郊,不僅扼腕嘆息,黛玉卻笑道:“母親怎麼想迂了,父親和哥哥都是喜歡古書典籍的,不會放過的。”
賈敏卻道:“他們男人家也就會買些這些東西,可是那些莊子良田才是大頭呢,那些上好的田地可是有錢也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