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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沒有這個習慣,這些日子來越發奇怪了。
忍冬道:“你可別胡說。”
雖然她心裡也是這麼覺得。
“我才沒有胡說,”望春反駁,“你瞧小姐,如今都不親近我們了,那個燒火的髒丫頭入了眼也就罷了,這會兒倒是又來了那個鑑秋,小小年紀這般會鑽營……”
鑑秋就是問月閣裡宋窈娘身邊的小泉。
“小姐說是孫牙婆那裡要來的人,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孫牙婆的孩子都是從北邊收來的,你聽鑑秋那口音,分明就是金陵人……”
忍冬想了想說:“她是不是孫牙婆那裡領來的都不要緊,要緊的是,小姐說她是哪來的,她就是哪來的,你別多嘴。”
望春心裡不平,“我有什麼不好的小姐直說就是,何必挑揀這些人抬舉……”
忍冬知道她素來心氣高,“你可不能生了怨懟……而且,如今的小姐的確不比以前了……”
以前的蘇容意雖然脾氣暴躁,性格張揚,摸清楚了卻很好哄的,如今卻不是,瞧她兩句話就能把四小姐氣得七竅生煙,心思不是她們丫頭能捉摸清楚的了。
“知道了。”望春說:“小姐也不容易,要不是為了自個兒的親事,她還是咱們那個小姐……”
語氣中透露出實在的惋惜。
忍冬也嘆氣。
蘇容意十七歲了,連大房裡十四歲的蘇容卉都有人來說親,蘇容意卻很少。她人生得貌美全城皆知,可是哪家婆婆相看媳婦不是瞧個性品德的。
她父母雙亡,連兄弟也沒有,無依無靠之人,又不乖順懂事,稍次些家世的公子她又挑肥揀瘦,得罪了好幾家,到如今,金陵一等一的門第根本就不會考慮她了。
吃完早膳,蘇容意靠著羅漢榻看書,鑑秋進來給她回話。
“有訊息了?”她纖秀的手指翻過一頁書,頭也不抬地問。
鑑秋回:“和小姐想的一樣,大鴻米鋪果真賣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