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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擺手,“可別看我,是裡頭那位吩咐了,咱們不做雜的,就做那麼幾種。”
邱晴空嘆氣,這小姑娘,真是個能折騰錢的。
蘇容意跟著曹大掌櫃出來,臉上看不出一點凝重,笑道:“都在?這也很巧,開張的時候我沒在,勞煩諸位了,今日不如我做東,大家去酒樓裡吃頓筵席吧。”
一聽有的吃,孫彪第一個開懷,“這好,這好,我知道前頭東街有家不錯的酒樓……”
曹大掌櫃笑得很和氣,“我老頭子就不去了,鋪子裡總要有人的。”
孫彪突然和邱晴空感情很好的樣子,要上去勾肩搭背,邱晴空嫌棄地躲開了。
“邱爺啊,咱們一塊兒唄,叫上一罈高粱酒,痛痛快快地喝一場……”
邱晴空想拒絕,鑑秋卻可憐巴巴地上來勸他,“邱爺,一道去吧,您不在,沒人拉的住他,他一喝好幾壇,我心疼小姐的錢。”
她緊緊攥了攥腰間的錢袋子。
邱晴空向來嚴肅的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
“等會兒咱們再去聽戲啊,就是禾豐樓那個小白臉兒,唱得可好了,我和裡頭的龜兒子有點交情,咱弄上幾個好位子,聽聽唱酥了半個金陵城的好嗓子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分明是一副色眯眯的樣子。
什麼交情,這些三教九流的人,八成又是他在賭坊裡認識的。
蘇容意也由著他們,飯後去禾豐樓時她才反應過來,原來孫彪嘴裡指的就是當日在鎮國公老夫人壽宴上唱戲的那個名旦初雪原。
禾豐樓出入的多是男子,邱晴空提醒她,“你一個小姑娘,還是不太妥當。”
蘇容意本身從前就是會自己一個人溜出來玩的人,笑說,“原來邱老闆才是最守規矩的那個。”
邱晴空不滿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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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的泥萌辛苦了~還是建議大家攢文,離上架還有大概一個月,所以本烏龜還是隻能更地慢吞吞,沒有辦法七月份有九門考試,太緊張了~但是作者菌一直在存稿中,想等上架來個爆發~麼麼大家,請你們不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