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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門口,加入了官兵衙役,場面很快就穩住了。
薛家的人明顯落了下風。
“原來是魏統領,許久不見,如今可好?”李捕頭是金陵名聲響噹噹的好捕頭,他親自向魏濤拱手行禮。
魏濤捋捋身上的褶皺,“李捕頭,我已經不是統領了。”
他可是從前謝邈手下神羽營的副右都統,如今竟然摻和到和庶民打架的事情裡來了。
李捕頭一張老實的黑臉呵呵地直笑。
本來起鬨看熱鬧,伸張正義的百姓,一看李捕頭對魏濤等人這樣畢恭畢敬的態度,立刻也慫了,沒了適才豪氣干雲的氣魄。
薛家的人都急得直擦汗。
“趙頭兒,人家這官老爺架子一擺,咱們可都是下人啊,怎麼辦?”
被喚作趙頭兒的領頭家丁趙六一身灰布衣服滿是灰塵,褶皺不堪,他也想知道怎麼辦,麵皮抽了抽,他忙吩咐:
“再、再去看看,小少爺怎、怎麼還不來……”
說好來壓陣的,可不能這樣置他們於不顧啊。
魏濤的冷眼刷刷刷掃過來,趙六一哆嗦,還是挺了挺胸膛,“我們佔著理兒,今兒誰也不能隨便處置了我們大小姐……”
“閉嘴。”李捕頭站出來呵道。
“這是什麼地方?由你說話?”
沒了群眾的聲援,趙六一下子就沒了氣勢,他只好去看薛小姐。
薛小姐開口,“這位捕……”
“這位小姐,”李捕頭打斷他,“你尚未出嫁,在家從父,聽說你父母離世,但有長輩在,一介女流,恕我們江寧府衙不能接您的狀告,你的家人都派人來此,請速速歸家吧。”
這李捕頭果然在金陵有些威名,竟比陳大人還厲害。
薛小姐咬了咬唇,“我是薛家人,端端沒有道理去鎮國公府。”
“小姐去哪裡不是我們管的,出了衙門,兩家誰帶小姐走是各憑本事,衙門插不上手,也不該插手。”
李捕頭看著老實,卻油滑地很,意思是他們不管,鎮國公府和薛家自己看著辦。
魏濤挑了挑唇角,這還差不多。
官府擺明不敢得罪鎮國公府,這是站隊了。
薛家一眾人都噤聲了。
要不是仗著官府,他們怎麼敢和鎮國公府的人鬧啊。謝邈的護衛,不是城外大營裡抽調的,就是諸如魏濤這樣因傷病等原因退下一線的營衛官兵,哪個不是武藝高強,甚至有些人是軍功在身的,他們怎麼弄得過這幫人啊。
小、小少爺啊……趙六在內心呼喊,您可真有膽,這個時候還不現身,這下可讓他怎麼辦啊。
眼看薛小姐就要被人帶走了,那邊吹吹打打竟然又來了一隊人。
什麼情況?
怎麼還吹吹打打的,又不是辦紅白喜事。
為首一個管家模樣的白胖中年男人笑眯眯地擠開人群,對薛小姐行禮,“小姐,大太太聽說您出來有一陣了,讓我們瞧瞧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天不早了,還等您回去用晚膳呢。”
蘇家的!
魏濤盯著這一干人,還真是蘇家家僕的服飾。
什麼玩意兒?
這蘇家是不是他們主子的岳家啊,上趕著來幫倒忙啊!
薛小姐也是一愣,今天出府的時候,她其實就做好了一會兒包裹被扔出門的打算,怎麼,蘇家又要來接她回去了?
大太太這幾天費盡心思要趕她走,難道都是她的錯覺?
趙六也跟著眨眨眼,這三足鼎立,來搶薛小姐啊?
都趕上歷史上的大小喬了。
眾人也與他有同樣的疑惑,頓時,已經打算四散開的百姓又聚攏起來,幾十上百雙眼睛盯過去。
模樣也沒啥特殊的啊。
魏濤已經受夠了這樣接二連三的狀況,回頭看看自己的手下一個個被扯得衣襟散亂,腰間綁佩刀的繩也都被扯斷了,他不懷疑有兩個長得俊秀的小子是被人群裡幾個大媽趁機多掐了幾把,個個一副狼狽潦倒的樣子。
可惡。
“今天不管誰來,都沒有用,來人。”
立刻身後兩個護衛就上前攔住薛小姐去路。
還是簡單粗暴最有用。
蘇家的管事笑眯眯地說:“這位爺看來是不想好好說了。”
“說?”魏濤冷笑,“都說夠了,帶著人走。”
“行啊,”管事拍拍手,“我們也不是關說不練的假把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