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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來解脫他們於苦海,倒是像家奴祈盼主子的恩德一樣。”
言霄點點頭,“從他交代的話來看,確實這個因果關係是最合理的。”
“可是鎮國公謝氏,到底為什麼能夠以血救皇室,這依舊不得而知,謝家先祖應當是與這祖師也有關聯……”
她深深蹙著眉。
若是常永明的母親或祖輩在這裡,或許還能知道些什麼。
現在的他們,都只能靠猜。
畢竟常永明自己都說了,自他以後,世上巫術盡絕,再也不會有這門秘術的流傳了。
“若真要找到答案,看來我們確實得去一趟延州。”
言霄說道。
蘇容意問他:“你不覺得這很怪力亂神?”
“怪嗎?”他撇撇嘴角,“你是說他硬要認你做祖師是怪?還是他說的那些邪乎的事情怪?”
蘇容意在他臉上看不到一點害怕或是厭惡,他只是很雲淡風輕地彷彿在說著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可是畢竟每一個丈夫,大概被人說自己的妻子,是個死了幾百年的巫女的轉世,都會覺得心中膈應的啊。
“蘇容意……”他嘆了口氣,又再一次連名帶姓地叫她,話音溫柔卻帶著無奈:“我在你眼裡,就是僅此而已嗎?”
他握住了她的手,蘇容意抬頭就看進他深深的眼眸,波瀾不驚,印出其中自己深刻的輪廓。
她感覺到由他指尖傳來的源源不斷的暖意,好像立刻,她一顆懸著的心就落地了。
“你已經嫁給我了,你是我的妻子,無論什麼事,你都可以不用獨自去面對,我會永遠和你一起分擔,你只要任性地去做想做的事就好了,你對我唯一要做的,就是心甘情願地開啟心扉,接受我做你最親密的人就好了啊。”
他對她的要求,就只是這樣而已。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