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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在他背上的時候,蘇容意還聽見他在說:“三妹妹,你也出嫁了,以後要好好過呀,別調皮了。”
雖然他這麼說大概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是充作兄長叮囑她一句,蘇容意心中還是軟了軟。
坐進花轎,吹吹打打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一路縈繞在她耳邊。
做新嫁娘竟是這種滋味。
花轎在金陵內城兜了半圈,就進了槐花巷。
這處宅子不很大,卻也很精緻,言霄初進京時不願意住在這裡,只是如今辦婚事,總不能辦在宮裡,那不是僭越了。
蘇容意是被全福人和喜娘扶下轎的,她隱隱約約地總能看見那雙靴子在自己眼前,時而出現,時而又消失了。
他們是不能對話的,但是蘇容意完全能想象到言霄的樣子。
兩人拜堂,因為言霄的生母靜穆大長公主早逝,墳塋雖在雲州,好在宮裡瓊華殿中也是常留她一個牌位的,這便是蘇容意要拜的婆婆了。
觀禮賓客不很多,但是作為撫南王言奕來往的人,都是朝中非富即貴的大人,他們只瞧見言奕板著臉,好像眼前的兒媳婦倒欠了他多少錢一樣。
還在二拜高堂時冷冷地哼了一聲,好在新娘子蓋著蓋頭,沒見到他的臉色。
這是有多不滿意啊,連做做樣子都不肯!
比較起來,新郎官整個人倒是如沐春風,眼角眉梢,都透露出極為滿意的神色。
眾人心裡不由嘀咕,都見過婆婆和兒媳不睦的,以後怕是能見到公公為了兒子為難兒媳的場面了。
拜完堂,蘇容意才終於被攙扶著進了新房,能夠坐下來歇歇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