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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昂扯掉了殷衡的上衣,露出他光滑的脊背,然後將紅色的內丹放在手心,右手在殷衡背上緩慢的轉著圈。
漸漸殷衡的頭頂開始冒白煙,表情也變得十分痛苦,似乎想要掙脫,但袁昂的左手死死地扣住他的肩膀。
我兩口子都處於被袁昂的控制之下,可怕啊。
半小時之後,袁昂的右手不再轉動,而是兩個手掌都抵著殷衡的後背,殷衡頭頂的白煙越來越濃,袁昂口中念動著什麼,額頭沁出細細的汗水。
又過了很久,終於袁昂不再誦讀咒語,收回了手掌,二人的嘴裡同時吐出一口長長的氣。
袁昂睜開眼,殷衡歪倒在沙發上。
我發出嗯嗯的聲音,袁昂高抬貴手,對著我一劃,我恢復了自由。
我跑過去抱住殷衡:“他沒事吧?怎麼還不醒啊?”
袁昂道:“他已吸收了赤奴的內丹,他們都是修魔之人,赤奴的內力更對他的路子,遲早會醒過來的。”
我看著赤著上身的殷衡,他並不強壯,身材偏纖細掛,蜜色的肌膚細膩光潔,長長的黑髮鋪散在沙發上,這畫面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頗像埃及法老身邊美貌的少年。
而強壯的法老卻目不斜視,問道:“你家空房間借我住一晚?”
我看看手錶,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一個怯弱的聲音響起來,聽起來很像幼童在說話:“少爺,你忙完了嗎?到時間了。”
不知何時一個一米高的小鬼出現在客廳,它畏畏縮縮的看著袁昂,似乎很怕看見他,雙目含淚馬上就要哭了。
但是他手中握著一把鋒利的匕首,這匕首樣子十分奇怪,更像一個單刃的鉤子,應該具有特殊的功能。
我趕緊護住殷衡:“你想幹嘛?!”
小鬼實在膽小,被我呵斥又嚇了一跳,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滾下來:“我不是找你,我找我們家少爺。”
說完可憐兮兮的指了指袁昂,這小鬼瘦骨嶙峋的,卻穿著一身官服,看起來像個衙役。
我問道:“袁昂,他認識你?”
袁昂不回答,站起身抓著小鬼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把它拎起來,一邊上樓一邊說:“打擾了,明天見。”
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我也懶得去管他,抱著殷衡回了臥室。
殷衡的體溫高的嚇人,水銀體溫計已經爆滿,如果是常人估計已經燒死了。
奇怪的是這麼高的體溫卻一滴汗也沒有,他睡得很沉,一動也不動,我隔十幾分鍾聽聽他的心跳,確保他還活著。
事實證明殷衡所言非虛,神仙真的不需要睡眠,我睜著眼睛到天亮,一絲睏意也無。
早晨再摸摸殷衡的額頭,驚喜的發現沒有那麼燙了。
我摟著他的脖子,輕輕喊他:“阿衡,阿衡,你醒了嗎?”
殷衡動了一下,側過身子,緩緩睜開了眼睛。初秋的陽光鋪滿了床面,早晨的微風將雪白的窗紗吹起,在金黃色晨光中側臥的我的愛人,像一尊溫柔的臥佛,又像一個初生的天使。
他琥珀色的眸子凝視著我,輕聲道:“早上好,小貓。”
他的聲音像天籟一樣美,如同海浪上吹響的海螺,我撲進他懷裡:“阿衡,你沒事了!我好擔心!”
修長的手指揉著我的頭髮:“傻瓜,我怎麼會死呢?”
我仰起頭吻住他的嘴,他摟住我一翻身,將我壓在下面,嘴角掛著笑:“我不僅沒死,還精力充沛呢。”
說罷將吻落在我的脖子上,兩隻手從我的肩膀上一路摟到腰上,憑空提起,將我揉進他的懷抱裡。
下樓的時候,看到衣裝整齊的袁昂,昨天雜亂的戰場已經收拾妥當,就是少了不少傢俱,房間顯得空蕩蕩的。
餐廳的桌子上擺滿了早餐,袁昂站在扶梯旁邊,做了個請的手勢:“起來了?用餐吧?耗費了太多體力,需要補充一下。”他語氣曖昧,也是我自己心虛,羞紅了臉。
殷衡不悅道:“你怎麼還在我家?”
袁昂驚訝道:“君上可不能過河拆橋啊,昨天我為了把赤奴的內丹渡到你體內可費了不少勁,半夜三更的,你讓我到哪兒去啊?”
我點點頭:“是他幫你的。”
殷衡不說話了,坐在餐桌旁,吃了一顆紫色的棗狀水果:“你吃完飯就回去吧。”
這倆人真是天生不對付,不對,應該是殷衡單方面不喜歡袁昂,袁昂懟殷衡的態度倒還好。
袁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