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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衡也換好了衣服,他穿著一套藏青色的休閒西裝,裡面是同色的棉布t血,腳上一雙黑色牛津鞋。
長髮上了髮蠟梳成了大背頭,在額頭上方微微隆起形成了優雅的弧線,其餘的頭髮披在背後。
他在西裝外面披上一件及地的藏青色真絲斗篷,戴上了相同材質的手套,將胳膊伸了過來,我輕輕挽住。
他鼻樑高挺,鳳目即魅又威,薄唇微微上翹,襯著白皙的面板,頗像歐洲古堡裡的尼古拉伯爵。
走出客廳,穿過開滿了月季的走廊,院子門口停著一輛白色馬車。
我捂著嘴驚呆了:“這是哪兒來的?”
殷衡一把抱起我,走上馬車,將我放在座位上做好:“我用南瓜和老鼠變的。”
呃,這名著閱讀量真是夠豐富的了。
車上沒有駕車的車伕,殷衡坐在車伕的位置上,甩開了韁繩,四匹馬兒小跳著跑開了。
我感嘆道:“真是有錢能讓鬼趕車啊。”
正是夏日夜濃時,晚風清涼,幽幽夜色裡漂浮著玫瑰的香氣,深藍色的天幕上斜斜掛著一彎明月,馬車座椅上的天鵝絨溫暖乾燥,前方坐著我英俊的愛人,他的背影優雅挺拔,馬蹄兒聲滴滴答答,他的斗篷隨聲顫動,閃出柔亮的光澤。馬車順著林蔭大路輕快地跑著,我的君王要帶我去哪裡?去哪裡都好,只要他在身邊。
我將胳膊墊在馬車的扶手上,頭枕著胳膊,徐徐夜風撫著我的臉頰,我看著一盞一盞往後移動的路燈,心中盼望這條路長一點,再長一點。
排隊地點在白樓,白樓就是進門後看到的廣場後面的樓,大概七八層高,是這個別墅群的公共區域。有美容院,健身房,餐廳,咖啡廳,檯球廳,電影院,游泳館等等不一而足。殷衡訂了一間三百多平方的房間搞派對,宋以雲十分盡職盡責,看來把所有鄰居都通知到了。
我們踏入白樓的門,裡面已經非常熱鬧了,房間裡人頭攢動,大概有三四十人在活動,而屋外的三個泳池邊更是圍著幾十人,原來鄰居這麼多嗎,真是看不出來。
我把宋以雲叫過來小聲問道:“宋先生,一共有幾家鄰居參加啊?”
宋以雲道:“一共來了三家。”
“那其他的人呢?”
宋以雲大概已經猜到我從未參加過這種場合,但他沒有露出一絲嘲笑之意,而是耐心解釋道:“柯小姐,這種派對年輕人參加的多,來的三家一共也就五個人,其他的都是他們帶過來的朋友。”
哦,果然有錢人就是會玩兒啊,我點點頭感嘆道:“看來電視劇裡演得還不夠誇張哈。”
宋以雲噗的笑了,但很快又恢復了文質彬彬的客套,他替殷衡脫掉了斗篷,又拿了他的手套,衝我們微微鞠躬,退了出去。
我和殷衡一亮相,吸引了不少目光,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短褲,帶著沙灘帽的年輕小夥子竄上了展示臺,手裡握著麥克風,語調像拳擊比賽主持人一樣誇張:“今天的重要人物隆重登場,派對的主人殷衡先生駕到~~~!!!!”
隨著他長長的尾音,dj播放了勁爆的舞曲,站臺四周煙火刺啦啦燃放起來,滿屋人尖叫歡呼。
我嚇的一愣,主持人喊道:“請殷先生上臺~~~!!!”
我擔憂地看著殷衡,猜想不過十秒鐘這傢伙就該翻臉走人了。沒想到他神色泰然的走了過去,風度翩翩的接過麥克風道:“諸位來參加我的暖屋派對,殷某榮幸之至,願大家玩得愉快,盡興而歸。”
下面的人都鼓起掌來,殷衡欠欠身,走了下來。
我挽住他的胳膊,在他耳邊打趣道:“原來你這麼會做表面功夫,我今天才知道。”
殷衡接過侍者托盤裡的香檳,飲了一口:“為君者喜怒不形於色,做表面文章是基本功夫。”
一個穿著花花短褲的小夥子搖搖晃晃走了過來,我有一種下一秒他就要開口唱藥藥切克鬧的錯覺。
他大大咧咧的拍了一下殷衡的胳膊:“嘿哥們兒,搞得不錯啊!什麼時候搬過來的?住哪一棟啊?這鬼地方入住率太低,本來房子也少,鄰居壓根沒幾個,住著煩悶死了。你來了正好,以後玩兒就約你一起!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羅純,住三號別墅,你剛來有什麼事兒就找我!這鬼地方忒偏了,方圓兩公里連個加油站都沒有,明天我帶你去踩點兒!”
他噼裡啪啦說了一堆,也提了一堆問題,我聽的頭疼。
殷衡神色淡淡的:“我是殷衡,住七號別墅,幸會。明天不用了,我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