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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篤,敲門聲打破了我和殷衡之間難得的嚴肅正經和煽情。
我忽然覺得有些尷尬:“我,我去開門。”
來人穿著合體的高階套裝,應該是酒店的美女高管,她看到我臉都白了,半天深吸一口氣,尖叫道:“鬼啊!詐屍啦!”
我很抱歉的想起來我剛剛從一具屍體復活,如此大變活人是挺難以接受的。
我儘可能的和藹可親道:“我沒死,我不是鬼,我之前,只是昏迷了,我沒有死啦!不信你摸摸我的手,熱噠!”
美女腿一軟,癱坐在地毯上,戰戰兢兢的碰了一下我的手,閉著眼一副死裡逃生的樣子:“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你是鬼呢!嚇死我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笑笑,把她扶起來,殷衡出現在門廊:“小姐,有什麼事嗎?”
美女經理終於想起自己的任務:“我們董事長想見見你們。”
殷衡問道:“就我們倆?”
“不,這次遇到海難的客人都參加。”
“知道了。”
經理顯然驚魂未定:“請,請跟我來。”
說著往前走去,腳步浮軟,差點跌倒。
我扶住她的胳膊,她害怕的看看我,終於忍不住拂掉了我的手:“不用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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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直接帶我們到了酒店的頂層,這是一個金碧輝煌的會客廳,我看著畫著聖母聖子的豔麗天花板,差點以為自己來到了老歐洲的皇家教堂。
當時船上的人都已經在裡面坐著了,包括那兩個船家,他們二人穿著深藍色的中山裝,一臉樸實拘束,與其他諸人光鮮的打扮格格不入。
露西也在,她看到我完好無事的進屋,驚訝之下又有些失望,恨恨瞪了我一眼,但那憤恨的眼神在觸到殷衡的那一刻立馬慫了,低下頭整個人小了一圈,縮排了沙發。
我覺得好笑,也十分不給面子的笑了,小聲問道:“我死多久了?”
殷衡顯然不喜歡我的用詞,皺眉道:“五天。”
我拉著殷衡坐到琪琪身邊:“琪琪,你們怎麼都沒回家啊?”
琪琪苦著小臉:“不讓回呀!從島上回來我就想回家,誰願意呆在這個鬼地方?這酒店工作人員好說歹說不讓,非得讓見見他們董事長才能走。這董事長又在非洲開會,今天才終於現身。”
我明白了,這酒店的老闆知道自己的酒店有問題,應該也不是第一次出事了,所以早就給酒店設下了結界。這回出了人命(我),更是事態嚴重,他必須得親自回來處理,說白了就是來堵我們的嘴。
我有些開心,因為好處肯定是少不了的,唉,看來成仙了,這覺悟卻不會跟著提高,還是那麼愛錢,哈哈。
我喜形於色,殷衡看在眼裡:“出息。”
“要你管?!”
大廳的門推開了,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高大儒雅的中年人,他掛著笑容,老遠就伸出手:“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大家都站起身,和他握手,只有殷衡仍然坐著,我扯扯他的衣袖,他無動於衷。
董事長很有眼色,十分自然的越過了殷衡,笑道:“都坐,坐。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是這個集團的董事長高衛國,讓大家等了幾天真是抱歉。”
美女經理不失時機的說:“我們老總一小時前才下的飛機,馬上趕過來了。”
大家心裡都罵他虛偽,明明軟禁別人,倒說的這麼好聽。但高衛國高調一唱,大家也都不敢說什麼了,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高衛國長嘆一聲:“各位的遭遇,我聽秘書說了,真是心急如焚,深表同情。好在大家人都沒事,平安就好。”
我頓時無語,人都沒事?早知道不這麼早復活了,死給他看!讓殷衡抱著我的屍首堵他酒店門口。
果然其他人臉色也都不好看,大家不同程度的受了傷,有吊著胳膊的,有腿上打石膏的,露西臉上還有一個青紫的掌印。
船家指指腦袋上的繃帶:“老闆,這叫沒事?縫了十一針!”
高衛國道:“是是是,大家都受委屈了!大家是在我的海灘出的事,我絕不會坐視不管!各位的醫療費,營養費,誤工費,我們集團都會承擔!”
琪琪道:“還有精神損失費。”
“對對對,小姑娘說的對,還有精神損失費,都不會少了大家的。”
眾人聽他這樣表態,臉色都緩和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