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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哀求道:“羅純,我不要你的錢,我可以把錢退給你,我也不奢求你娶我。你不要我沒關係,我只希望你能認這個孩子。我這一輩子不結婚,我好好把他養大,只是我一個人養不活他,我求求你,你認下這個孩子吧。”
羅純大聲道:“我才23歲,我還不想當爹呢!去打了,我再給你一百萬營養費,去把他打掉!”
豆豆不說話了,哭聲也消失了,面無表情的看著羅純,木然的轉過身,衝著樓外側一頭栽了下去。
我大驚,緊跟著豆豆跳了下去,雖然這麼高的樓層我沒有把握不受傷,但我至少有把握不死啊。在空中我一把將豆豆撈進懷裡,她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看沒來得及說話,我們倆就已經砸在一輛車的車頂上,是羅純的蓮花,合上的車頂鐵皮被砸了一個大坑,基本上是一輛廢車了。
我蹲在砸出來的車坑裡,懷裡抱著豆豆,她因驚訝過度臉色蒼白,胳膊上被飛濺的車玻璃劃了兩道不淺的口子,正在流血。
我溫言道:“你不想活了,也不問問孩子想不想活?”
殷衡走了過來,將豆豆從我懷裡接過去遞給了身邊的保安,看著我問道:“還好吧?”
我苦著臉搖頭:“不好,小腿好像骨折了。”
殷衡嘆了一口氣,將我抱出來,果然左腿折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他慢慢替我把腿扶正,心疼道:“雖然你癒合的很快,但並不代表你不會疼。”我勉強笑道:“我疼一會兒也比死一個人強吧。”
袁昂剛從車庫上來,皺著眉頭看著我的腿:“怎麼回事?”
殷衡頭一偏:“剛才表演跳樓來著。”
說話的功夫我的腿已經長好了,我轉了轉腳脖子:“阿衡我好了,放我下來吧,我去洗手間洗洗腿上的血。”
殷衡放下我,我原地跳了幾下,意思讓他放心,結果殷衡黑著臉道:“瞎得瑟什麼?癒合的快就可以不把自己的安慰當回事嗎?要是下面有一把刀砍了你的腦袋,你還能長回去?”
我想了想,問道:“能嗎?”
殷衡給了我一個爆慄,我苦著臉鼓著嘴委屈的看著他,他沒好氣:“女英雄不是不怕疼嗎?”
我捂著腦袋喊著:“怕的怕的怕的。”跑遠了。
豆豆被送去醫院了,而羅純仍然留下來陪我們吃飯,我威脅他如果他不去醫院陪豆豆我就對他的新女朋友下手,他卻說結識袁昂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莉莉的死活他才不管,送給我玩了。
誰稀罕,莉莉有個毛線好玩的,我又不是****控。
於是幾個人還是坐在了飯桌前,這是辛未最豪華的包間,桌子太大做我們六個人太空曠,與是羅純臨時安排人撤了二十人的大桌子,換了一個精緻的八人桌。
三百度的觀景落地窗外是血一般的夕陽,這架勢倒是很合袁昂的胃口,我想起了他那四周透明的辦公室。菜品很快就上來了,巨大的龍蝦刺身,一米寬的帝王蟹,各色生魚片拼盤,新鮮的海膽,鮮美的魚翅,極品三頭鮑魚,滿滿當當擺了一大桌。
我很快將對豆豆的擔憂拋在腦後,食指大動滿眼冒星星。
羅純端起了紅酒杯,身姿優雅的微微鞠了一個躬,語調歡快:“今天真是三生有幸,能有邀請到袁總賞光辛未,還希望以後多多關照。我哥和我嫂子就不能說了,都是自家人,來到辛未是對弟弟工作的監督。這個酒店呢我早就想開了,也籌備了很久,規劃啊市場調查啊,忙活了快一年,為什麼下定決心來做這個事情。是因為在虞山實在沒有我看得上的館子,我的這些兄弟們朋友們,包括我嫂子,嘴巴都挑剔得很,弄得我請客總是不能讓他們滿意。我想與其這麼將就著,不如自己做最好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袁總,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還希望你經常來玩,以後有什麼好的專案咱們也可以合作嘛!開酒樓是我的業餘愛好,我家的本行還是做實業。為了歡迎大家,咱們乾這杯!”
不得不承認羅純是個很有能力很有魅力的人,說起話來不卑不亢,彬彬有禮。就算他家不是有錢人,這個孩子憑自己本事也會很有出息的。也難怪他看不上豆豆,他們確實不是一個世界一個層次的人。
吃罷了飯,袁昂回去了,我壓著羅純去醫院看豆豆,殷衡和華念被逼只好跟我們一起去,他們沒帶車,又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踩風火輪。
羅純和豆豆談判的時候我沒有進去,過了十分鐘羅純出來了,丟下一句我在下面等你們就走了。我推開門,裡面是正在痛哭的豆豆。
豆豆看到來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