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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殷衡所言,魔界是由一座座漂浮的小島組成,而層層白雲之上,最高的那座島上面修建著巍峨的宮殿,數千個庭院層層疊疊,雕樑畫棟飛簷翹角,極盡奢華精巧之能事,地勢險要氣勢莊嚴,正是魔君的居所。
我們輕輕降落在魔宮深處的一所庭院之中,院子裡鬱鬱蔥蔥長滿了奇珍異草,華念欣喜道:“到家了,這些草可好吃啦!”說著陶醉的深吸一口氣。
殷衡看著寂靜昏暗的宮殿道:“殷賀不在,我們進去。”眾人剛剛走到殿前,走廊裡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奴才拜見君上。”我定睛一看,是座狼,虛驚一場,看來他與殷衡裡應外合,早就知曉我們回來,所以在此處等待。
果然殷衡並不驚訝:“你留在此處把風。”“遵命。”
進得殿裡,發現這裡的陳設和水盈珠顯示的完全不同,水盈珠顯示的場景裡房間陳述十分簡單樸素,而現在,佈置的琳琅滿目,全是珍寶奇玩。空氣中飄浮著數十個幽綠的小球,似乎感應到我們進來,光芒漸漸變強,殷賀低喝一聲:“滅!”這些小球又恢復到開始的狀態,隱隱約約閃爍著綠光。殿內的帷幔綿延不斷,那帷幔也不知是什麼布料製成,極輕極薄,我們走路帶起的風就將帷幔吹了起來,一時間所有的帷幔飄蕩著,十分雅緻。
殷衡對這些陳設毫無興趣,大踏步網內室走去,這個寢宮很大,要到達內室需要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殷衡龍行虎步,器宇軒昂,所到之處米色的帷幔在他的身側飄揚,令我無端想起某個夢境,在深夜的月光下,空無一人的宮殿裡,昏昏欲睡的我醒著,英俊的男人踏著夜色向我走來。
到了內殿,一股異香撲面而來,屋子裡放著一座一米多高的黃金鏤空香爐,正徐徐燃著香料。而屋內的佈置更是花團錦簇,滿滿當當。幾隻孔雀腳上套了腳環站在黃金的鳥架子上,好奇的看著我們,忽然扇扇翅膀,衝我們開了屏。看來歷代魔君都有養寵物的喜好,殷宸養兔子,殷賀養孔雀,不知道殷衡喜歡養什麼。
殷衡皺了眉頭道:“阿賀這小子不學無術,驕奢淫逸,以為喜歡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能有什麼出息!”呃,大哥,人家也許驕奢逸,哪兒看出來淫了?暴怒的歐尼桑真是蠻不講理呢。
殷衡環顧四周:“樂室和武庫的門都被封鎖了,他到底想幹什麼!”現在不是惱怒不爭氣的弟弟的時候,我提醒道:“阿衡,趕緊找鑰匙啊。”
殷衡點點頭,一把撩開月亮門的帳子,走進了臥室。要不殷衡生他弟弟的氣呢,這孩子的床都比一般人的家大啊,還是兩室一廳呢,有衛生間,洗澡間,會客室,最後才是睡覺的地方,太**了!
床的其他部分都由一整塊碧玉雕琢而成,只有睡覺的床榻仍是水盈珠所顯示的那個冒著白氣的白玉床,之前不知道這白氣是什麼,現在知道了,是刺骨的寒氣。我是神仙都有點抵抗不了這股子寒氣,可見它的溫度有多低,這能睡人嗎還不得睡出關節炎啊。
袁昂問道:“鑰匙就在此處?可這床是整塊寒玉做成,並無可藏之處啊。”袁昂打量著玉床,那雙眼睛似乎可以發射x光,將一個物體內部結構全部看穿。
殷衡道:“伽羅族有一個天生的技能,平時看似毫無用處,我們只在孩童時期經常以此法玩耍逗趣。伽羅族人可以用自己的血將物體藏到某處,被臧之物憑空消失無跡無蹤,只有至親之人的血液方可開啟。”我心中惡寒,你們伽羅族從小就這麼血腥,這有什麼好玩逗趣的啊!
殷衡在右手食指處虛劃一下,劃破了一個小口子,任由血液滴落在床上,那床瞬間吸收了殷衡的血,好像將血吞下肚一般,慢慢的,床上出現一把銀色的鑰匙。
我之手上的水盈珠動了起來,我全力控制也無濟於事,手慢慢抬了起來,舉到鑰匙的正上方。嗖的一聲,鑰匙鑽進了我的手指,手指一涼,再看的時候,那戒指由整個都是白色五彩寶石製成變成了銀色鑲寶石戒指,比之前更加秀雅美麗了。
殷衡道:“果然,這是兄長和我玩的一個小遊戲。”我愣了愣:“這就完事了?”殷衡看向我:“不然還想如何?王妃想在孤的寢宮就寢嗎?”這個沒正形的玩意兒……
看我接不上話,殷衡滿意的牽起我的手:“走,去給娜娜挑兩樣武器。”
被封住的樂房和武庫被殷衡開啟了封印,我對著圖書館大小的樂房目瞪口呆,這裡林立著幾十堵高牆,每一堵牆都有二三十米高,上面掛滿了各種各樣的樂器,可問題是,我什麼都不會啊。我難為情的小聲道:“阿衡,我什麼樂器都不會。”殷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