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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上得差不多了,孔應拿起了筷子:“這家的菜做的不錯,嚐嚐吧?”於是大家開動。
還沒吃上幾口,就聽胡綠的咳嗽聲越來越大,大到你想忽視只能刺聾自己耳朵的地步。
孔應問道:“胡綠,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胡綠一張小臉紅紅的,像個不勝嬌羞的病西施:“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老是想咳嗽,可能是我住的那間儲藏室灰塵太大了吧。”
孔應放下筷子,將手按在胡綠的心口:“深呼吸,慢點兒,對,吸氣,憋住三秒,一、二、三。好,現在呼氣,慢點慢點。”
然後孔應收回手掌:“沒事兒,應該就是支氣管有點炎症,吃完飯你跟我回醫院去呼吸科看看,開點藥就行了。”
雖然剛剛摸了姑娘的胸,但孔應坦蕩蕩的沒有絲毫不自在,我不知道說他神經粗好還是說他不解風情好,胡綠壓根就是在演戲勾引他啊。
果然胡綠面紅耳赤的小聲說:“孔應哥,謝謝你,你真好,還有件事要麻煩你……”
“你說。”
“今天我聽見醫院裡的人說閒話,說我也不是醫院的人,住在儲藏間丟了東西算誰的。我不想連累你,今天我就出去吧。”說著胡綠擦了擦眼角,看的我直咧嘴。
孔應還是沒有gat到重點:“不會的,我跟保安都打過招呼了,你多心了。”
我實在受不了了:“孔應,人一姑娘家住儲藏間合適嗎?條件多差啊,連個衛生間都沒有。”
孔應愣了:“那怎麼辦?我總不能把她帶回去吧?我一個單身男性,帶一姑娘回去算怎麼回事?對了,要不讓他去你們家吧,你家房子大人多,正好胡綠可以和華唸作伴。”說著他點點殷衡:“兩個小姑娘還有共同語言。”
殷衡陰著臉:“好啊,到時候人沒了你別找我要。”
我咳嗽起來:“孔應你怎麼這麼笨啊你,活該單身!”
孔應不明所以的看了我一眼:“我單身跟著有什麼關係?”
他剛說完,胡綠竟然哭了起來,好吧用盡了小手段對方都不提出來把自己接家裡去住要我我也想哭。孔應皺了眉頭有些不耐煩:“你又怎麼了?”
胡綠捂著嘴跑出去了,我跟著站起身:“我去趟衛生間。”也出去了。
我在不遠處的小噴泉前面找到了胡綠,她正背對著我站著,一抽一抽的背影看起來格外孤苦無依,可是她迷惑不了我。
聽到有人過來,胡綠轉過身,看到是我她有些失望:“文娜姐。”
我笑笑:“別裝了。”
胡綠愣了一下,擦著眼淚道:“文娜姐你說什麼,我不懂。”
我直直看著胡綠那雙滿含春水的眼睛:“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鬼?妖?還是精怪?”
胡綠不敢與我對視:“你在說什麼呀,什麼妖魔鬼怪的?你不要嚇唬我。”
她這個樣子更加肯定了我的想法:“我跟你說,不管你是什麼,我勸你別打孔應的主意,他是我的朋友。你離他遠點,別惹禍上身。”
胡綠仍然低著頭,突然急短促的尖聲笑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擋我的路?你識相的話就滾遠點,不然我連你的男人也不放過!”
我一把揪住她的衣領,揚手啪啪啪啪,給了她四個響亮的耳光:“何方妖孽?也配問我的來歷?”
“文娜,你們在幹嘛?!”孔應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他生氣了。
胡綠剛才咄咄逼人的氣場消失殆盡,她身子一扭撲進了孔應的懷裡:“孔應哥,我不是故意得罪文娜姐的,對不起,我惹你的朋友生氣了。”
這……我跟誰說理去。
“你真會裝啊你!”我氣不打一處來。
孔應任由她抱著哭,兩隻手很尷尬的放在身側,並沒有摟住她:“好了別哭了,我看看傷到哪裡沒有。”說著他掰過胡綠的臉仔細檢視,白嫩的臉頰上赫然幾個通紅的掌印,嘴角破皮了,微微滲出一絲血水。
孔應瞪了我一眼:“多大了還打架啊。”
我忽然覺得好委屈,還是殷衡好,從來不會冤枉我。
我賭氣道:“行吧孔應,你好好哄你的軟妹子吧,我們也吃飽了,這就走了。”
“等等。”殷衡說話了:“胡綠姑娘受傷,我很過意不去,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去孔醫生家看望你,給你賠禮道歉。”
“憑什麼?!”我還要說,被殷衡握住手,捏了捏手指。
這意思就是讓胡綠去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