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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鳳兒的女人消失了,我悽惶無措,渾身發抖。
袁昂緊緊握著我的肩膀,低著頭看著我的雙眼:“娜娜,看著我的眼睛,這一切都是假的,只有你自殺式真的,如果你自己不想活,誰都救不了你。這一切都是幻覺,你不要沉迷其中,醒一醒!”
我失魂落魄看著他的眼睛:“我一直以為,上輩子是你先愛上的我,沒想到,是我死皮賴臉糾纏你。我害了你,你錯就錯在不該搭理我。”
“娜娜!你醒一醒,這只是一場夢!”
“難道我感受到的全是假的嗎?在軍校,在北平,都是假的,從來沒發生過?”
袁昂不說話了,他也無法否認,那就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實。
“老師,對不起!對不起!”我哭著不停道歉。
他再次將我擁入懷裡:“我真沒想到,我還有再見你的福氣。有些事情,我希望你忘了,忘了我吧。”他扣著我後腦的手忽然變燙,一團濃濃的白霧將我的腦袋圍住,記憶如抽絲般從腦子裡流逝,白霧漸漸變藍,最後濃重的就像黑霧一樣。
最後袁昂託著我的身子,柔聲道:“我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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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昂把我的魂魄帶回來之後,丟下一句兩天後立即來上班就走了,弄得我剛湧起的那點感激之情又消失殆盡了。
殷衡問道:“娜娜,你在昏迷之中都見到了什麼?”
我的腦子裡一片茫然,腦裡回想卻什麼都想不起來:“我什麼都沒見到,就感覺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好累啊,好像有一百頭大象排隊從我的身上跑過去了。”
說著說著我摟住了殷衡的腰,窩進他的懷裡,心下一片安寧:“我只記得暈倒之前,我在鏡子裡看到一個小男孩兒。”
“小男孩兒?”
“恩,就是油畫上面畫的,我進**陣之前剛剛看過的一幅畫。可能是所想及所見吧,潛意識裡留下印象,一進法陣就顯現出來了,你要想知道什麼樣子,回頭我帶你去看。阿衡,你說是誰故意這樣害我啊,真夠損的!”雖然我平安無事,但畢竟也在鬼門關走過一遭,想起來還是憤憤不已。
殷衡環住我的脊背,把我往懷裡一拉,徹底拖進他的臂彎,吻了我的頭髮:“是樂瑟瑟,映象**陣是她家的家傳陣法,她不幹親自對你動手,就使這樣的手段,讓我眼睜睜看著你受苦而無能為力。這個女人,她以為我真的拿她沒有辦法嗎?”
我心裡悲嘆,真是倒黴啊,碰到這麼一個不擇手段的情敵,相比而言還是沈情好啊,名門正派果然有名門正派的優點。
我擔憂道:“她還會不會再找我?”
“就怕她不來。”
第二天我就去了公司,袁昂不是老說我懶嗎?我偏偏勤快給他看看,什麼叫輕傷不下火線!
我一到公司,梁正熙就來找我:“文娜,這幾天你不在公司,上次咱們倆策劃的推廣活動已經開始弄了,效果還不錯。你有時間嗎?今天去現場看看吧?”
我聽了這個訊息也很高興:“好啊!梁哥你去嗎?”
“我不去了,一會兒我還有個聯審會,你去吧,袁總上次還說你一次都沒去過現場呢,我一會把聯絡人電話給你。”
“哦好。”我人都不在,袁判官還天天把我當做反面典型掛在嘴邊,真是討厭。
活動現場在另一個區,路途挺遠的,需要穿過一條跨江大橋。工作有了進展我心情也不錯,開著車,聽著歌,往活動現場駛去。
剛剛上了跨江大橋,大橋上霧氣瀰漫,橋下寬廣的江面煙波浩渺,雖然正值隆冬,我也不覺得冷,反而覺得涼爽宜人,開啟了車頂天窗,自在的吹著江風。
突然一股大力扭住了我的方向盤,我控制不住汽車,在大橋上亂竄起來。我努力把控著方向,儘量不和其他車輛發生碰撞,但是車子完全不聽我的使喚,橋面上行車太多,轉眼間我已經衝到對面的車道,迎面而來的大卡車衝我瘋狂的鳴笛。我一咬牙,將方向盤達到最底,咚的一聲撞向圍欄,衝出了橋面,向江面摔去。
在空中墜落的時候,我使勁拉著車門,如果我能跳出車就可以御劍了,誰知車門竟死死地鎖著,怎麼也拉不開,就連安全帶的扣子都變成了死扣。
噗通,越野車在江面砸出巨大的水花,冰涼的江水急速向車內湧進,很快淹過了我的頭頂。
我默唸著避水咒,用內力割斷了安全帶,從天窗遊了出去。越野車直直沉向江底,須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