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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要納妾而太太成了最後一個知道的人,擔憂的看了一眼季氏向花喜娘道。
媒婆乾的就是婚嫁的營生,成一樁喜事修一個功徳。唯有給人說小納妾是談不上功德的。我花喜娘要吃飯,有錢就該賺,哪管得了家家戶戶的官司陰暗。從剛才季氏的反應來看,這徐員外還真是負心漢,定下了馮長春似乎都沒有與結髮妻子透個口風。嘖嘖,徐家有好戲看了!
“太太,老奴打聽清楚了,說是、、、”周嬤嬤上前扶了站立不穩的季氏回五福院斜躺在涼椅上,咬咬牙把自己花了六百文得到的資訊一一說了。
“嬤嬤,你說,老爺這是什麼意思?”季氏知道自己不再年輕。換作別人也就罷了,可是,徐富貴和自己真正是青梅竹馬啊,當初爹說自家是詩書人家秀才之女不能嫁這種有錢卻沒文墨的人家,那會兒不知偷偷的流過多少淚。待爹孃相繼歸天守孝三年,富貴八抬大花轎將自己迎進了徐家大門,說好一世一雙人,話猶在耳邊一切卻變了!他終於還是耐住寂寞納妾了。
男人都是薄情,周嬤嬤有心點明事實卻又怕傷了季氏的心。自己當年被逼走投無路幸得太太收留,對所謂的山盟海誓早就看穿了,不想聰明的太太卻還在迷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