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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點正事省得你東想西想的!”
“放開我!”辦正事兒也是要講心情的,從來沒離開過孩子的嬌娘,之前是為了男人的事兒生氣,如今男人正常了,想孩子的情緒瘋狂的漫延,明明已經有兒女了,還生個屁!嬌娘不耐煩道:“我找到你了,還沒寫信告訴我爹孃,還有胡嬤嬤可兒他們,放開我,我要下去寫信了!”
“娘子!”一提起胡嬤嬤和阿生,王淵也是沒了興致:“娘子,你說我是讓他們來京城好呢,還是送一些錢財給他們讓他們各自生活呢?”
“我自有安排!”開什麼玩笑,這兩人在大本營可是重量人物,讓王淵插手自己的生意還怎麼做:“你去忙你的吧,我要給他們寫信了!”
嬌娘之前也想過將兒女接來京城,可是聽王淵說起與趙文的糾葛讓她生出了幾分警惕。與這類人打交道風險實在是太高了。幸好王淵在京城是以徐洋的名義在行走商界如若是有什麼,受牽連的也肯定有徐家。誰也不會想到王家還有兩個孩子,到時候讓胡嬤嬤和阿生可兒帶了他們遠遠的遁走過日子。唉,可憐的孩子,怎麼就不能安安穩穩的過點好日子呢?
還有,自己應下了與元娘做生意的事兒,貨行那邊已捎了信過去了,最快也得兩個月才能理順,也就是說,自己要與兒女相聚的時間是三個月之後了,三個月足可以改變很多,也錯過了兒女很多精彩的成長瞬間。
王淵到底是被自己打發出去了,嬌娘提筆開始寫信。對王淵的身份改變一事隻字未提,大抵就是找到了他,因為固執和倔強自己沒辦法帶他走。只有找機會看能不能帶回來,請胡嬤嬤照顧好兩個孩子和當地的產業鋪子,自己的歸期未定,再有其他事會寫信告之,勿念之類的話。
一封給胡嬤嬤的信寫好後,嬌娘復又提筆,分別給志遠和智慧寫了封長長的書信。雖然孩子們小不字不懂事,但是,這封信包含的資訊也很廣,諸如世事難料,若一時半會兒沒回來與他們相聚一定是另有原因之類的,也希望他們健康成長,過得開開心心的。嬌娘想著,這封信一定會是可兒或胡嬤嬤讀給他們聽,那讀信的人自然會去揣測這其中的奧秘,若是王淵真的出事了,她們也會有應急措施。
“大姑,今天鋪子上來了外地客人!”韓江回來高興的對胡嬤嬤道:“買了不少布匹,說咱們的細布質量好,如果回去行情好還會再買。少奶奶去京城也有一個多月了還沒有資訊傳來,這人說他在京城也認識幾個姓徐的,回頭幫我打聽打聽。”
“也行,多方面打聽,總有一個是知道的!”胡嬤嬤看著遠路:“李掌櫃的貨行那邊明確說了送到了城南的徐家,訊息應該不會有誤了,少奶奶辦事是個穩妥的人,相信就該有來信了!”胡嬤嬤感嘆,書信傳遞得實在太慢了:“或者說,他們已經在回程的路上了!”
胡嬤嬤估摸得不錯,正月十五元宵夜,嬌娘的書信被貨行的人送了過來。胡嬤嬤拆了志遠和智慧的信念給他們兄妹聽。越讀這信越覺得兆頭不好,大有交待後事的意味呢?難道說,少爺不回來,少奶奶的心累了打算放手了?要不是看了給韓江的信說要發酒給京城的元娘銷賣,胡嬤嬤都擔心她有了尋短的心思。女人再強悍也有累的時候,男人才是一家之主啊。看著志遠,胡嬤嬤嘆了口氣,小小年紀,以後就會承擔整個家庭的重擔了!
“少奶奶果然將酒賣到京城了?”聽了韓江的交待,貓兒幾乎是小跑著來到宅院問了胡嬤嬤。
“是,但只售賣七到九分的酒,十分酒不賣的!”胡嬤嬤一直懷疑嬌娘的酒是衝著京城而去,這次果然不出所料,而十分酒,更大膽的猜測,她可能會想辦法送進宮。若真這樣,能有幸被天子看中,皇商這個身份對未來的掌家人志遠來說也是不錯的。少奶奶不允從武參軍,而皇商至少比不能考功名碌碌無為的一生更好吧。
“好,太好了!”貓兒兩眼放光,突然淚花盈盈仰天大笑:“爺爺啊,爹啊,你們都看到了嗎,我們釀的酒成功了,成功了!”
“小子,醒醒吧,在京城的售賣還沒開始呢!”韓江笑著拍了拍貓兒的肩膀:“你的志向就那麼一點點嗎?等有一天成為宮廷御用酒再高興也不遲啊!”
“你不懂!”搖搖頭,貓兒對韓江道:“王家精釀能再現世已屬不易,更不要說走出昌州走進京城,至於成不成為御用酒那就不是我的事兒,而是少奶奶他們的事兒了!”
“少奶奶事多著呢!你也別高興得太早!”胡嬤嬤更穩重,雖然心裡是這樣想的,但有些事兒在沒成功之前是需要保密的,不能大張旗鼓的宣揚,等事成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