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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你是想要一道聖旨嗎?”趙文有些不爽了:“爺現是以私人交情的名義與你好好商量,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別,太子爺您別動怒!”孃的,不管是哪一種酒都不好吃!之所以不想接招,那是因為時代不同。要放在現代,什麼女強人女漢子的見多了去了,人們慢慢的習慣了接受了,越到後來,還是羨慕和崇拜,並由衷的讚一聲她能幹。可放在這個環境下,女人是幹什麼的?是用來相夫教子,是暖被窩傳宗接代的。她們能管好自己的陪嫁商鋪,能將屋裡的那些鶯鶯燕燕管得不雞飛狗跳就是一個合格的當家主母了。而趙文要讓自己做的事,成了,女人們會嫉妒發狂,她們會自相殘殺,咒罵自己而男人們則會說這娘們不知檢點好出風頭;而要是敗了,男人女人都會吐上那麼一泡唾沫,自己還得被淹死。真正是橫豎都難逃一個死字,這時候的嬌娘真的超級想念王淵了:“嗯,太子爺,您息怒,在此之前,民婦還想問幾個問題!”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縱然是死,嬌娘也想讓自己死個明白。
“這就對了!”見嬌娘接受了,趙文瞬間陰轉睛:“徐嬌娘啊徐嬌娘,自打你八歲那年起,所有的事兒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以為,爺是那麼好糊弄的人隨便找一個就託付出去了?說吧,想知道什麼,只要不涉及皇家秘密,爺今兒高興,全都告訴你得了!”
嬌娘沒聽清後面的話,只想著他說的八歲。那一年,不正是自己穿過來的年頭嗎?好像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吧?嗯,一向是乖乖女來著,直到被娘安排嫁進王家,也沒做什麼呀?頂多就是為了生存做了點小生意,這就入了他的眼了?
“哎,爺等著呢,你要問什麼趕緊的,爺現在可是日理萬機的人了!”見嬌娘發呆趙文氣得牙根癢癢,自己的存在感就這麼低嗎?哪怕是當了太子,她依然沒有其他人的愄懼,面對面談著話還敢走神。
“是,民婦在想!”不行,得先找個保命符:“太子爺,今晚民婦所說的話若有冒犯之處、、、?”
“得了,還冒犯之處,你冒犯爺的地兒少了?對了,別那民婦民婦得了,得叫臣妾知道嗎?”臣妾其實還是有幾個意思的,趙文想著有朝一日自己坐上那把椅子,這女人在自己面前自稱臣妾還真是好聽!
“民婦,噢,那臣婦可就直說了,您得恕臣婦無罪、、、”好象冒犯他的地兒是有點多,單說今晚進院子裡二十幾個護衛拿著刀棍在他面前晃盪就夠死幾次了。去你的臣妾,打死這輩子也不想將這個字掛在自己身上。
“行了,無罪!”擺擺手,趙文覺得自己與這個女人肯定是八字不合,一遇上她就沒有耐心,而且也討不得半分便宜。
“恕臣婦直言:皇上登基之時,不是抄了好些權貴大家嗎?這些錢財不可以填補一下國庫的空缺?”真是揣著這麼多錢不用還到自己面前哭什麼窮啊!
“說你聰明吧你還真有笨的時候!”趙文瞪眼:“是抄了二十一家,可是,有滅就有生,這麼,在父皇登基時勞苦功高的大臣也不少,共有二十八家,得一一賞賜吧,抄家那點銀子還不夠用呢!”
這樣啊!都說天下最有錢的人是皇帝,哪知道皇帝也是拆東牆補西牆的主啊!
“除了錢財,那府第鋪子莊子什麼的都賞完了嗎?”手筆也忒大了吧,那怎麼沒見得賞自家一點什麼補償一下呢。嬌娘心裡有些小小的平衡了!
“莊子賞了一部分,鋪子放哪兒呢,府第?誰要那些玩意兒幹嘛,再說了,等極這麼森嚴,怎麼可能隨便賞人啊?”趙文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裡都想了些什麼。
“嗯,有了,太子爺,您可以將鋪子賣出去,這樣一來呢,就可以收回一筆現銀了!”笨得像頭豬,不動產才是最大的錢財,真是過著搖錢樹哭窮“至於府第嘛?”咬著嘴唇嬌娘想了想:“臣婦倒有一個辦法,就是得等臣婦將這些府第看一遍才成!”
“等等,你說賣鋪子,怎麼個賣法?難不成,你讓爺上大街上打鑼吆喝;今兒個爺抄了左相府,他家的鋪子爺要賣了?”趙文想不到自己打小女人的主意,小女人卻是拿自己的名聲來作踐,這還不叫冒犯?
“山人自有妙計!”嬌娘這話說出口時突然愣住了,有時候和王淵插葷打科玩笑怪了,這些話自然說順溜了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在趙文面前也給說漏嘴了。覺得不妥,但話已說出口,就只能故作萌態假裝他就是一普通哥們。
“好,爺就看你這個山人有什麼妙計!”小娘們膽大包天,給她一點顏色真敢開染房,在爺面前說話還能這麼自在。好吧,放眼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