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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郭慕九主僕與尹雪若都沒有嫌疑,那麼就只剩下一個餘小蓮了……難道真的是她?她忽然想起中午聽到那個訊息之後急匆匆趕回來尋郭慕九時,她是獨自回來的,而餘小蓮當時則留在內廷。餘小蓮知道她回紫鈴苑來,而且她有足夠的時間!
“你回來的時候,門鎖被開過了?”她望著餘小蓮道。
餘小蓮怔住,她回來的時候不止門鎖沒有動過,門口焚盡的香灰都沒有動過分毫,她是親手將落成直線的香灰給收拾淨了的,屋裡當然沒有人來過!
“沒有任何人來過對不對?”楊韻眼神開始變得有些凌厲,“要是你發現有不妥,一定會第一時間來找我,也根本不會等到這個時候還不說!”
“你在懷疑我?”餘小蓮捉著裙襬顫抖起來,不知道是驚的還是氣的。
“那你說我應該懷疑誰?”楊韻咬牙切齒,“你房門沒撬動過,除了你能進去誰還能進去?你的門鎖除了你能開啟還有誰能開啟?你自己的東西被動過你自己心裡沒數還有誰心裡有數?怪不得你剛才第一個就跑了進來,你就是來看看得逞了沒有是不是!”
“你閉嘴!”餘小蓮整個人都氣得通紅:“我為什麼要害你!”
“我怎麼知道!”楊韻也咆哮起來。
慕九看著這說撕就撕起來的兩個人,下巴張了半天都忘了合上來。
她也沒想到這麼快她的嫌疑就洗清了,按常理說這種事落在她這種炮灰身上,不是都要反來複去三五個回合,先揚後抑,先抑後揚折騰個幾回,最後出來一位明察秋毫公正無私的某青天,一針見血點破箇中不尋常之處,才能將她從泥潭中拉扯出來嗎?
這就反目成仇了?
她看看遠處的尹雪若又看看近處的她們,問旁邊看呆了的慕小星:“飯做好了嗎?”
慕小星一頓,跳起來大叫:“我在煎魚!”一溜煙彈回西屋去了。
慕九轉身也要走,與楊韻險些已打起來的餘小蓮突然指著她大叫:“郭慕九你站住!”
慕九嚇了一跳,果然就站住了。
餘小蓮幾步衝到她前面,繃著一臉扯橫了的肉:“別以為把汙水潑我身上了就能走!先把那天你暗算我們的事情說清楚!”
“我暗算你們?”慕九指著自己鼻子,看看她又看看楊韻,哧一聲笑道:“你有毛病吧?”這毛病還不輕啊,她幾時暗算她們了?這擱在她前世學名就叫被害妄想症,跟狂犬症差不多了,亂吠!
“你還敢狡辯!”餘小蓮指著她,然後回到楊韻面前,說道:“當日我們在院裡起爭執的時候,本來並沒有打得多麼厲害,是後來有人暗算了楊韻一記,在她膝蓋處彈了顆花苞,楊韻以為是尹雪若出的手,這才愈戰愈烈。而那顆花苞,其實是你投的!”
說完她又轉身指著楊韻:“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
她這一席話,引得尹雪若也立刻看了過來。
而楊韻也似是想到了關鍵,忍著痛坐起,那噴火的雙眼又往慕九投過來:“沒錯!郭慕九,我正要找你算帳!如果不是你,我哪裡需要受那麼重的處罰?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奸佞小人,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竟然要這麼害我!”
慕九望著指到鼻子跟前來的那根手指頭,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什麼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當時也就跟陸壓站在那兒說了幾句話,然後就去了管事處,什麼時候暗算過她了?栽贓也學人家栽得有水平些好不好!就她們這點段數,得虧是修仙,落在人大戶人家後宅裡,壓根活不到十歲啊!
她甚感無聊地把目光往旁邊一撇,恰恰好看到院門口那株桃花,心裡忽然又一咯噔——不對,當日她走了之後陸壓還留在原地,而陸壓所立之處正好是桃樹後鏤花窗牆外,他站在外頭一伸手就能摘到上面的花苞……
該不會是那傢伙吧?
他品行不咋地啊!那天白湛和弗光兩人撕了一整個晚上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她倏地把目光調向西屋,屋裡只有慕小星正一面炒菜一面眼巴巴地望著這邊,陸壓那傢伙則不見影蹤!這傢伙常常不按套路出牌,也是很有可能會做這種事的!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
她咽咽口水轉向楊韻她們,這個時候她能承認嗎?無論如何也只能否認了!
“當時院裡我們幾個都在,你那隻兔子精也在!唯獨你不在!而今天剛好有人告訴我,那天有人看到你在院子外頭鬼鬼祟祟往裡瞅!你說若不是你,那又會是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