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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點頭,看陶豐年取了兩人財物,將周圍妖獸屍體全部塞進儲物袋中,最後放火燒燬屍體。
以疾風符趕路,夜幕時分兩人踏進天衍宗巡守的範圍,陶豐年才鬆口氣,帶江月白借宿在山下小村。
經過一番梳洗休整,加上墨百春的藥確實不錯,兩人基本恢復。
“爺爺,劫道的事情在南谷坊市周圍經常發生嗎?”
夜半,江月白擺弄木質小傀儡,坐在桌邊問陶豐年。
“不好說,你問這個做什麼?”
江月白小臉皺起,“我總覺得哪裡不對,我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墨百春安排的。”
陶豐年目光閃了閃,繼續修整焚心母花。
“你可以懷疑,但沒有證據便不能亂說,不管怎麼樣,她救了我們是事實,而且她沒有強行帶走你,說明她不是強橫霸道的人,也沒有真要傷你的意思。”
“反正我就是不喜歡她。”
江月白平日不喜歡誰,從不擺在臉上,只有在陶豐年面前才會說真話。
陶豐年笑容苦澀,“就當是結個善緣吧,日後你若在天衍宗待不下去,也好有條退路。”
江月白悶悶點頭,把木偶收進儲物袋。
陶豐年吸了口氣,將焚心母花放回木箱,取出黑衣女和疤臉男的儲物袋。
“福禍相依,雖九死一生,卻有意外收穫。不過爺爺要叮囑你,無論這兩個儲物袋裡有多少東西,你都不能動歪心思,命只有一條,其他的就算沒了還能賺回來,懂嗎?”
“懂懂懂,爺爺你快開啟看看有多少靈石。”
江月白雙眼放光,陶豐年搖頭失笑。
一番規整之後,江月白儘管,“二百四十八塊下品靈石,好多啊!”
江月白興奮,陶豐年並無多少喜悅,這距離一顆延壽丹的價格還是相差甚遠。
“爺爺你快收好,別被人看到。”
江月白把靈石往陶豐年那邊推,陶豐年只收走一半。
“作為並肩作戰的道友,戰利品平分是規矩。”
“道友?”江月白受寵若驚睜大眼。
“眼睛已經夠大了,再睜成牛眼了。你今日能斬殺那黑衣女修,著實讓爺爺沒想到,是爺爺平日太小瞧你,總把你當孩子看,今後不會了,江道友。”
江月白嘿嘿一笑,也不客氣,將自己那一半靈石收進儲物袋。
靈石之外,還有一些符籙和療傷解毒的丹藥,江月白撿了自己能用的拿走。
最後剩下的,就是黑衣女的白玉壎,疤臉男的大刀,兩冊功法和一包荊棘種子。
“這《亂魂抄》對應此壎,只有一曲,不入品算是秘術類,那黑衣女修還未練到家,若是練到圓滿,只怕一聞此曲,我們頃刻間就會神魂大亂,自相殘殺了。”
“這《斷水三刀》是上品武技,只有三招屬於刀法絕招,爺爺肩上挨那一下就是其中一刀,我的鎖鐮是八品法器,被他九品大刀震裂,可見此刀法厲害。”
陶豐年將兩部功法交給江月白,“你若有興趣可以看看,但記著,貪多嚼不爛,眼下還是要以考靈耕師為主。”
“嗯,我知道輕重緩急。”
“這壎是特製的九品法器,本身也有擾亂神識和心神之效,留著防身,大刀笨重不適合你,爺爺回頭給你換把輕巧的,那柴刀確實配不上你了。”
江月白趕忙護住柴刀,“哪有,我覺得它很好用,而且九品法器我現在祭練困難,用不了太多個,等我神識強些再換刀,大刀爺爺留著,戰利品平分不是嗎?”
陶豐年也不強求,將桌上最後一包荊棘種子並兩個儲物袋推給江月白。
“這兩個儲物袋你留著,以後東西分開放,丟一個還有備用的。荊棘種子是低階練氣修士除了符籙之外另一個鬥法手段,藏書院一樓就有相關說明。”
“最後是鐵背妖狼和那些青巖猴的屍體,等爺爺回去處理好,肉給你留著解饞,撿好的皮子給你做一套皮甲,剩下的賣掉換靈石。”
“爺爺你真好,我們這趟出門真是賺大了。”
“是賺大了,命也差點丟了,你可別記吃不記打,去休息吧,明早換雜役弟子衣服回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