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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的威名,在這一刻的滇藏,上到八十老叟,下到三歲幼兒,都有了真切的體會,正在這個消沉的時候,噩耗傳來,大秦大兵壓境。
滇藏的朝廷瞬間亂成一鍋粥。
原本這邊就不是一個穩固的朝堂,當初攻打大秦的時候更是吵了好久,反對的人佔了多數,只是藏王銳意進取,一意孤行,如今出了這麼個事兒,當初支援的人瞬間成了啞巴,當初不支援的人也不好受,現在被攻打的可是他們的國家。
藏王的叔叔塔羅得眯著眼睛,也許他的機會來了,他與上任藏王是親兄弟,天資聰明,從小騎射功夫就是最棒的,也得藏王寵愛,甚至在酒後還說要將位置傳給他,可惜在一次打獵喝酒的時候,中風了,然後一命嗚呼!
當時的他才十歲,大哥則是正當壯年,王位理所當然歸了他,可是塔羅得就沒服氣過,他吃虧就是吃虧在生的晚。如今大哥去了,侄子繼位,他豈能服氣,可惜他大哥當年大權在握,他能發展的勢力有限。他從他侄子手裡□□,很是廢了一番手腳。
如今,真是大好機會,因此他在朝堂上不客氣開始指責比自己還要大個兩歲的侄子,妄動刀兵,招來橫禍。
他手下的人也都大肆評判,導致原本一些忠心於藏王的人也是不滿,藏王滿心恨恨,連夜召集心腹大將,這一次率領八萬人迎敵,另外他還寫了一封書信,派了一名使者過去。
藏王不想承認自己怕了,可是教訓太過深刻,尤其是手下人那種懷疑的眼神,讓他渾身上下都充滿無力感,可是他不能倒下。
使者是他的心腹,也是能臣,這一次也是將自己的姓名豁出去見邵蘊華。
邵蘊華坐在中軍寶帳之內,看著地圖,她打算從瓦弄過去,沿著雅魯藏布江奔著拉薩過去,直搗黃龍。史瑾瑜總是擔心她傷害百姓,其實邵蘊華帶兵哪怕在別人的地界,她也絕對不允許兵士亂來,想要有一個強橫的軍隊,治軍必須嚴明。
“報告將軍,有滇藏國使者求見。”邵蘊華就是一愣,沈芷芳嘴角勾出冷笑。
要說沈芷芳也是悲催的,她除了在關卡那裡埋了大量炸藥之外,在滄瀾城外埋的只有更多,而不是更少,所謂無知者無懼,如今知道了,所有人都覺得還是拆除炸藥之後回城較好,否則走在炸藥上的時候,真的不小心爆炸,那這種死法,沒有人願意。因此沈芷芳這次也跟著來到陣前。
“讓他進來。”不管如何,兩國交兵,不斬來使,即使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但是邵蘊華無所畏懼。
“只怕是來求和的。”沈芷芳在邵蘊華身邊輕聲說道。
“哼,想要求和,沒那麼容易。”邵蘊華冷笑一聲,打完了就想跑,然後一句,哎呀,對不起就想完事,哪有那麼美的事情?
圖裡從營帳的前門進來,心情不禁更沉重了幾分,這個軍隊無論是從精神還是狀態來看,都是一個軍紀嚴明的軍隊,而軍紀嚴明的軍隊從來就不好對付。
“參見將軍。”作為滇藏的大臣,他依舊給邵蘊華行了躬身禮,表示尊敬。
“使者請坐。”邵蘊華的聲音不疾不徐。
圖裡這才坐下,也才有心情看邵蘊華,他們知道上次大軍慘敗是因為炸藥,可是也有從大秦地界逃回來的人,他們那個滇藏的勇士,先鋒官是死在一名紅衣女子的手中,如今他見到了這名紅衣女子。
壓下心中的翻騰,圖裡這才說:“將軍,在下圖裡,奉我王之命來洽談。”
“洽談?”邵蘊華一挑眉毛。
“正是。”圖裡點點頭:“我們滇藏並沒有進犯大秦。”
“哦?難不成前些時來犯的是山賊不成?”邵蘊華聲音慢悠悠的,一點兒也不高昂,但是內容一點兒都不友好。
“並非山賊,而是慶人。”
“慶人?”邵蘊華就是一愣,慶人是挨著滇藏的,但是與大秦並不接壤。
“正是,確實是慶人。”圖裡說的非常肯定。
邵蘊華沉默,當初來犯者身上的衣服確實不是藏軍,而是沒見過的樣式,原本他們以為是滇藏改革的款式,看來不是,想到這裡,邵蘊華恍然大悟,看來滇藏膽敢進犯大秦,也不是沒有準備,而是在投機取巧。
勝了,好處他們得了,敗了,大可以將責任推到慶人的頭上,好一個移花接木之計。
“既然是慶人,那麼多的大軍,如何過的你滇藏地界?”沈芷芳介面。
圖裡看了一眼沈芷芳,並不知道此人是誰,但是他還是回答:“這是弊國的疏漏,被慶人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