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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然也會提攜弟妹。
“對,我也記得阮玲說過,那就把人請過來。”邵蘊華連忙吩咐下人去請人。
而沈芷芳這位從不行差踏錯的大家閨秀此時也完全沒有想到,一名新婦,一名小娘子邀請一名陌生的年輕的郎君有什麼不對,在沈芷芳的思維中,公事就是公事,分什麼男女?(女皇知道這個訊息之後,自己偷笑了好久,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那邊阮二郎接到了帖子,整個人都傻了,這、這、這……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收拾了,趕快去?”阮御史手捻著鬍子,那叫一個高興,女兒的承諾如今看來已經差不多快實現了,大郎現在已經是忠義侯府的常客,甚至經常同史瑾瑜在一處,這樣只要大郎認真謙虛,勤快肯幹,那麼將來的前程就差不了。
皇帝喜歡用機靈聰慧的臣子沒錯,可是哪個皇帝會討厭認真勤快又忠心的人呢?勤能補拙,不外如是。
阮二嫂那叫一個喜氣洋洋,這段兒時間以來,眼看大伯哥同那些貴人們在一處,自家夫君只能看那些鬼畫符的文字,說從頭到尾一點兒酸都沒有那純粹騙人,如今接了請帖,這個鬱氣終於出來了。
阮二郎不敢怠慢,接了帖子,收拾好自己,就登門了。
要說女皇靠譜那是真靠譜,可是要說不靠譜也是真不靠譜,史瑾瑜與邵蘊華的府邸就沒給一個名字,史瑾瑜自己也沒掛史府的招牌,也沒掛邵府的字樣,以至於現在整個皇城都知道城東有一座無字府。
是女主人請來的客人,僕人們自然不敢怠慢,而且阮家大郎同史瑾瑜現在處的也好,來過幾次無字府,如今他們也知道這就是阮大郎的弟弟,因此行動間格外親切。
阮二郎是個白身,面對沈芷芳和邵蘊華的時候自然規規矩矩的行禮。
阮二郎和阮玲是一奶同胞,面容上自然有幾分相似,如今看到這有五六分相似的臉,無論是邵蘊華還是沈芷芳都覺得親切,因此聊起來也就格外順暢。
阮二郎的準備沒白費,雖然他沒有去過沿海地帶,但是他的理論知識比沈芷芳這個近海長大的人還要了解,讓沈芷芳頻頻點頭。
“你先嚐嘗,這些東西如何?”邵蘊華回來的時候帶了一些果乾等回來,倒不是想著分一杯京城的羹,而是回來送人情,畢竟這是雲地自己出產的。
阮二郎這會兒也放鬆了精神,拿過那些東西嚐了嚐連連點頭:“很好,酸甜可口,很是開胃,據說在海上航行的人很容易厭食,這個正好。”說著有些遲疑。
“怎麼?”
“這東西價位幾何?家中日子好過的,很少有跑船的。”阮二郎得了妹妹的提點,知道女皇重視民生,重視實際,因此他絕對不是紙上談兵,經常去京城的大街小巷看人生百態,還同娘子打聽物價。
“我們那邊四季溫暖如春,各種新鮮果子非常多,這些果乾不值當什麼,不過是一些功夫而已,便是老幼也能做得,因此售價非常便宜,十文錢便能買一捧。”沈芷芳指著果乾道。
“這些果脯要去核去籽,工序稍微麻煩了一點兒,因此稍微貴一些,可是最好的果脯也不過是二十文一捧。”
阮二郎的眼睛亮了。
“唯獨這蜜餞貴了些,一捧要八十文。”
“有便宜的就成。”阮二郎知道深深知道便宜的好處。
“既然你也覺得成,我和沈妹妹原本也有這個打算,那麼此事回雲地,就要勞煩阮郎君跟著我們走一趟,然後一起去滬地。”邵蘊華很是客氣。
“不敢當,能一同去滬地開開眼界,是在下的榮幸。”阮二郎很是高興。
邵蘊華和沈芷芳那都是工作狂,留了阮二哥吃了午飯,一直到夕陽西下,他們這邊才初步敲定計劃,這時候史瑾瑜都下班了。
咳咳,這裡要說一下兵部尚書,只從臉上寫了一個大寫的冤字之後,今天是時時刻刻注意著時間,就擔心被自己的老妻在說一遍,因此史瑾瑜非常準時的下了班,仔細算算,其實還提前了那麼一會兒。
他剛回來就得到僕人來報,自家娘子請了沈小娘子過來,後巳時的時候還請了阮府上的阮二郎,對於阮二郎學習異國語言事他還是知道的,心中也想過為什麼,也猜到邵蘊華她們把腦筋動到珩王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