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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分享丈夫的冰冷,整個人備受煎熬。
咬咬唇,還是下了狠心,明日便要出發,自己今天定要將事情辦了。將自己的心腹女婢梳妝打扮起來,阮二嫂帶著人先去了阮母那裡。
這是要在外伺候丈夫起居的妾室,不是那種不入流的玩意兒,因此定要讓阿家過目。
阮母這邊也在指揮下人收拾東西,又有一個兒子要離開自己的身邊,不過這是好事,因此她的精神還好,又惦念寶貝女兒阮玲,因此準備了好些東西。
“阿家。”阮二嫂帶著女婢施禮。
阮母笑呵呵的:“你都收拾好了?”
“嗯。”阮二嫂應到,咬著唇,那話,她說不出口。
“有事?”阮母與阮父兩家世交,肚子也爭氣,因此沒有妾室,一時間倒是沒有反應過來。
“阿家,我……”阮二嫂這會兒真是心如刀割,狠狠的喘了兩次氣,才將自己的錐心之痛緩解一二。
阮母將目光放在那名裝扮一新的女婢身上,這會兒,她靈光一閃,終於想明白了,然後嘆了口氣:“這事兒不成。”
“啊?”阮二嫂好不容易平息的傷心,被阮母一句話打破,整個人處於呆滯狀態。
“二郎是去辦事,身邊跟著她算怎麼回事?”
“可是,有個人伺候他起居總是好的。”這話絕對是違心之論。
阮母拉著阮二嫂的手:“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記得當年史侍郎出使雲地的時候,身邊也不過就是兩名書童。”
“那是出使……”阮二嫂喃喃耳語,那日子短啊,而且那時候史瑾瑜未有妻子,可是自家夫君卻是有妻子的,自己就算不給自己博得一個賢惠的名聲,可是自己還有小女,若是自己善妒不賢,將來的前程怎麼辦?
“二郎是去辦公事,那邊的水給事等都是小娘子,豈會喜歡二郎身邊有妾室?”阮母的聲音低低的,但是聽在阮二嫂的耳裡卻彷彿一個炸雷。
“阿家,是媳婦兒糊塗了。”阮二嫂在驚訝過後,那心情絕對是春暖花開。
“你不用擔心自己不賢惠的名聲,如今我也算是想通了。”拉著媳婦兒的手,阮母坐下:“你看看玲兒,只要自己有本事,何必在乎母親賢惠與否,若是將來她有本事,反而能為你博一個教導有方的美名。”
“阿家?”
“所以啊,想著不讓世人說嘴,不如自己有本事,直接讓他們不敢開口。”阮母說完,又道:“回去吧,把東西都準備好,讓二郎無後顧之憂才是你應該做的。”
“是,謝阿家教誨。”阮二嫂悽悽慘慘的來,高高興興的回去,走路都帶風。
阮家的家風從這時候起徹底的轉變。
邵蘊華和沈芷芳不是第一次出行,因此帶的東西都很輕便簡單,相比較之下阮二郎帶的東西就比較多,尤其是阮母還給阮玲帶了不少東西,不過就算沈芷芳和邵蘊華在怎麼輕車簡行,還有水家給水黛帶的東西,梅家給梅馨的東西,還有葉家給葉可的東西……依舊裝了許多。
這一次送邵蘊華的人裡面多了一個史瑾瑜,不過如果你想看黏黏糊糊的十八相送那是沒了,夫妻倆只是簡單的交談幾句,邵蘊華就利落的上馬,帶著人離開了京城。
有什麼好說的,要說的事情已經說完,昨晚史瑾瑜給邵蘊華分析了至尊的意思,她回中樞指日可待,兩個人必然會團圓,這會兒又何必做那依依不捨的小兒女之態?
史瑾瑜沒啥想法,忠義侯夫人看的肝顫,怎麼就騎馬了呢,怎麼就騎馬呢,你說你們也圓房了,萬一有了身子就這麼騎馬,忠義侯夫人那一刻簡直覺得整個天空都是灰暗的,可惜邵蘊華跑的太快,讓她想罵都找不到人,只好提心吊膽回了忠義侯府,立刻休書一封個邵蘊華,務必提醒她這個事兒。
邵蘊華她們走的不快,接到這封書信的時候,那臉色變化堪比變臉,思來想去,還是乖乖地做了幾天轎子,確定肯定沒有身子之後,這才改為騎馬。
除了這個小插曲兒,邵蘊華的一路上走的都很順暢,很快就到了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