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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忤逆你,不過你們婆媳還算有緣,三娘臨刑前就在這個牢房裡面。”
孫母一聽,好懸沒背過去氣去。
一晚上都戰戰兢兢,有點兒風吹草動就跪下磕頭,念念叨叨:“不是我的錯,都是老頭子,都是老頭子……”
“阿家,你來陪我吧,我死的好慘……嗚嗚嗚……”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孫母是瑟瑟發抖,整個人都頻臨崩潰的邊緣。
第二天堂審的時候,孫母眼底發青,臉色慘白,一夜間縮水了不少,彷彿一陣風都能吹倒,嚇了孫家父子一大跳。
李三娘的事兒前些時候蠻轟動的,這會兒一聽說審問她的前夫全家,一時間圍觀者甚重,當然,這裡面也有阮玲的人氣在裡面,阮玲審案一貫是為百姓做主的,因此很多百姓都喜歡看她審案,總覺得有這樣的縣令,自己的生活會安定許多。
因此在審孫家的時候,堂外站滿了密密麻麻的人。
“帶人犯。”隨著阮玲的話音一落,那邊就帶了孫家人上堂。
“見過上官。”孫竹依舊將自己捯飭的人模狗樣,他心裡完全沒想過事情能暴漏出來,當初特意找的遊醫,就是因為遊醫到處走,不固定,做完了就是做完了永遠不用怕事發。
孫母卻是一副大受打擊,神遊天外之象,孫父這依舊是一副老實像,規規矩矩的給阮玲磕了頭,然後老老實實的跪在堂下,不見一絲狡詐奸猾。
“請藥鋪掌櫃,將劉大夫帶上來。”阮玲沒搭理他們家的人,繼續吩咐。
那邊老掌櫃被差役帶來,孫竹的臉就綠了,這個人怎會出現,直到庸醫出現,那登時是面如土色。
正想著呢,那邊人群中一陣騷亂,原來是昆明知府和邵蘊華齊齊而來,孫竹眼前發黑。
“劉偉,你將事情從頭說起。”
“是。”劉大夫叩頭,然後開始說:“草民本是一介遊醫,行醫到此,在城南一家無人的破院子休息,結果就是此人找上我,求我給其母親和娘子看病。”
接下來的話讓旁聽的人都震驚異常,天下間竟然真有這般狠心腸的人?如此毒害自己的髮妻,如此坑髒的主意到底是怎麼想的?
“趙掌櫃,將賬目說出。”
趙掌櫃這邊也不含糊,一筆一筆,都說的分明,每次買了多少的藥全部說的分明。
“買藥之人是誰,你可認識?”
“正是這位郎君。”趙掌櫃一指孫竹。
“孫竹,謀財害命,你可認罪。”阮玲直接說了一種最嚴重的罪行。其實這個事兒完全是可大可小,若是上官袒護,最多是謀奪娘子嫁妝,沒有實質的刑罰,只是名聲難聽一些,可是如果上升到謀財害命,那就是重中之重。
“草民不認。”孫竹向上叩頭。
“哦?”阮玲一眯眼,她就知道孫竹不會如此輕易認罪。
“這名遊醫草民是認識的,正是他為草民之母還有當時的李三娘看病的,這個也沒錯,但是藥是他開的,草民也不過是按照方子抓藥,草民也不知道他為何反咬自己一口。”孫竹乾脆就不承認。
“上官,他抓的都是虎狼之藥,草民絕對沒有開這等害死人的藥方。”庸醫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孫竹如此花言巧語。
“草民皆是按方抓藥。”
“趙掌櫃,你說說……這……”庸醫急了。
“回上官,草民是按照方子抓藥的。”這是行規,趙掌櫃也急,但是他不能說謊,做假證。
“筆墨伺候。”阮玲一點兒都不急,老神在在。
那邊立刻將筆墨呈上。
“你們二人每人都在紙上寫一些字,然後封存,本官混在一起,趙掌櫃當堂指認。”阮玲那腦子絕對靈活:“此乃二十份藥方子,你們抽籤,自己抽到哪一張就寫哪一張,絕對公平。”
孫竹臉上的汗下來了。
上官吩咐,不能不做,先抽籤,然後都在草紙上寫字,都寫了十張,內容都是藥方子,只是藥方子的方子內容不一樣。寫好晾乾,全部送到阮玲手中,阮玲當堂將這二十張紙全部放到一模一樣的信封之中,然後宛如天女散花一般散落下來,最後歸攏到一起,又不停的變換位置,什麼眼力的人也看不明白哪個是哪個。
“如此,請趙掌櫃一一檢視。”阮玲對老頭子很是客氣。
老頭將信封一一開啟,眯著眼睛看,然後發現,這些字跡都不是很熟悉,但是沒關係,他早就被阮玲囑咐,孫竹可能故意換筆記書寫,因此特意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