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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在正路上。
昆明知府就是一愣,這種戲碼雖然不多見,卻是真實存在的。
“這麼說來,這些銀子乃是你祖上所留?”邵蘊華卻依舊自信滿滿。
“正是。”孫竹心中打鼓,為什麼他那股不詳的預感依舊揮之不去呢。
“孫竹,你可知本官所帶領的遷丁女娘的嫁妝銀子與眾不同麼?”邵蘊華的話彷彿一個炸雷在孫竹的耳邊響起。
孫竹抬頭,看著邵蘊華。
邵蘊華放在茶杯,冷笑一笑:“既然是你祖上的紋銀,那當與我們的銀子不同,本官倒要看看,你祖上的銀子什麼樣的?”
孫竹雙腿發軟,心中還有一絲僥倖,是邵蘊華炸他們。
孫父直接攤在地上,完了,全完了。
“帶證人。”
證人是一位頗為年輕的中年人,上堂規規矩矩的磕頭行禮,然後老老實實的立在一邊。
孫竹更是心虛,這就是他買房子的人家,紋銀二十兩當面付清的。
“焦大郎,堂中此人你可識得?”邵蘊華直接問話。
“草民認識,草民在昆明府的房子就是賣與此人,有此人的簽字畫押,當時賣紋銀二十兩,一次性付清。”
“銀子呢?可曾花費?”邵蘊華接著問。
“回上官,此地宅子乃是草民娘子的嫁妝,因為準備搬離此地,這才轉讓,不急用錢,因此銀子分文未動,全在這裡。”說著將一個小匣子呈上,焦大郎也很是鬱悶,自己賣了房子,還得作證,當初看孫竹白白淨淨的滿臉斯文,想不到竟然是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
“上官,在下的銀子也在,還請上官驗看。”一聲高呼響起。
邵蘊華等就是一愣,卻見進來個不太老的老頭,滿臉的悲憤與激動,身邊有兩名青年男子攙扶著。
能稱為在下的,必然是有功名的,難道此人……
不單單邵蘊華猜到了,阮玲也猜到了,據說孫竹的第二任岳父便是一名秀才。
“在下孟亭之見過上官。”老頭很是懂禮。
“老人家請起。”阮玲十分客氣,雖然心中有了猜測,依舊問:“老人家是……”
“在下孟亭之,昆明府人,這孫竹前些時日聘娶小女,當時的聘金乃是紋銀二十兩,在下將其一併算入嫁妝銀子中,小女未曾花費,如今身隕,未有子女,在下將嫁妝取回,睹物思人,不曾拆開,一直放在車上,如今還請上官驗看。”孟亭之話音一落,孫竹也徹底癱軟在地。
“來人,拿出普通紋銀,對比。”阮玲這會兒也完全醒悟過來。
女皇給的遷丁女娘的銀子那是私庫出的,在底下有一個月牙形印記,非常小,不仔細觀察和知道完全不會注意,阮玲等驗看之後,又命衙役將銀子用托盤捧出去,另所有百姓都摸看一遍。
然後徹底譁然,這孫竹是妥妥的謀財害命。
“孫竹,你還有何話可說?謀財而害命,十惡不赦,還不將事情經過從實招來。”阮玲一拍驚堂木。
孫竹眼看無從狡辯,只好將事情招出,甚至李三娘能找上孫竹的新任妻子,也是孫竹故意露的行跡,只因為孟家小娘子對孫竹沒什麼愛戀,腦子也好使,覺得這家人不對勁兒,有了疑惑,孫竹想到與華家女和離的人家,打了一個冷顫,最後才兵行險招,不過結局果然如他所料,一箭雙鵰。
這件事一說出來,包括圍觀百姓都渾身發冷,世間竟然真有如此惡毒之人。孫竹招供完畢,最後簽字畫押。
孫母也簽字畫押,唯獨孫父涕淚橫流:“上官,草民不知情,真的不知情……草民有罪,子不教,父之過……”
孫竹難以置信的看著孫父,冷冰冰道:“這裝病的招數不是父親教給母親的麼?這換便宜藥的招數不是父親教給兒子的麼?”
孫父的哭聲戛然而止。抵賴不得,簽字畫押。
孟家是嚎啕大哭,他們家的女兒死的好冤,孟亭之更是咳血昏迷,自己識人不清,累了小女一命。
所有人也是一陣唏噓!
這件事案子的始末立刻被阮玲上報,包括一些物證。邵蘊華還寫了一封私信給祖母,另其私下交給女皇,主要就是當初圍觀百姓的反應。
女皇接到一個奏本,一封私信,登時明白如何,立刻將此案昭告天下,評價其衣冠禽獸,讓你們看看,別有事就往女人的頭上推,男人就tmd無辜,衣冠禽獸就是專門辱罵男人的詞彙。
這四個字被史官記錄到同樂大帝語錄中,對